沈衡被他这么困住了四五天，好不容易得到了几个小时的放松，他也不做什么，只是缩在角落里靠在那睡觉。
喝完之后，他的嘴角还是流下了一些水液。
程湛在那一刻，就好像真的是养了一只小猫小狗似的，他端着那杯温水，看着面前的沈衡那样喝完，目光里带着一丝丝复杂的情绪。
可下一秒，程湛就将不远处的链子扯了过来，接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发出来，沈衡就看到自己的脚踝上，又被拴上了链子…………
沈衡被他藏在被褥里，乖乖的伸出手臂给程湛擦拭，他安安静静看着程湛，眸子里暗淡无光，就好像只是这个房间里一个没有生命的摆设。
情事上的各种花样，沈衡都体会过了，一般情况程湛都会每天陪着他，基本都不出门，各种各样的方法在他身上玩弄着，程湛晚上也总是和他一起睡，抱着他亲着他的后颈，将他困在胸膛里。
擦完了，程湛又拿来了温水，凑在他的唇边。
沈衡没有动，他宁愿自己晕过去……
程湛的目光落在了沈衡那还沾着水珠的喉咙，他凑上去继续舔弄那里的肌肤，甚至用牙齿微微咬着那皮肉，接着一点点舔弄撕咬……
“这么怕我？”
连一个温温柔柔的吻都没有……
到头来，他还是一个玩物………
沈衡无法克制的抖了抖，心情越发的复杂。
程湛的心都被揪紧了，握着他腰肢的手微微用力，接着将怀里的人又抱了回去，让他躺在了床上。
小豹子…………
就算程湛不
沈衡心中酸涩到了极点，却只能咬着唇死死忍着。
程湛看着他唇瓣上又咬出的血丝，只觉得那血丝刺眼的很，他伸手过去狠狠为他抹去那唇瓣上的艳红，接着又狠狠干了几下……
“你发烧了。”
“小豹子。”
曾经觉得情意绵绵，可此刻…………
相比现在，这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大鸡巴，带给他的除了酸麻和痛苦，其他都没有……
怀里的人软软的倒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呼吸那么微弱，可隔了一会程湛却绝对自己的胸膛上落下了水…………
他记得他以前发烧生病，程湛都会那么着急，连碰他亲他都轻柔到了极点……
可这一天，他出去了很久。
沈衡抖了抖，却只是垂着头，任由程湛稳稳的抓着自己的臀瓣，接着就这么在他的身体里面抽插起来。
自从那天程湛说他“畸形”之后，他就找不到了生活的信心，心上原本就有的伤口，曾经被程湛一点点抚慰着，几乎都快要愈合，却又被对方重重撕开，泊泊流出鲜血，却无人看到。
“睁开眼。”声音继续响起，却没有半分的焦躁和不满。
程湛这次没有那么粗暴了，反而是温温柔柔伸手，用指腹将他嘴角的水液抹去。
陈述着事实，嘴角却是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因为发烧了，所以里面才会这么热……唔，又咬紧了……“
一点一点落下来的，冰凉的泪水，仿佛就这么流到了他的心里…………
他离开了一会，很快又回来了，还拿了热毛巾给沈衡擦脸擦手……
他一边冷静的问沈衡，一边手上用力的勒紧了沈衡的腰，“你知不知道，你里面有多么热……”
可下一秒，他的下颌就被程湛钳住了，“看我。”
“喝水。”
沈衡还是没有反应。
他垂着头，随着对方野兽般的律动而发着抖，喉咙里一声一声挤出来的嘶哑低吟那般可怜。
沈衡只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只可怖的巨兽撕扯着身体，连最脆弱的喉管都在对方的獠牙之下……
摩挲着沈衡的肌肤，他任由对方软软的趴在他的身上，接着双手下滑，两只大掌握住了他的臀瓣。
沈衡的眸子越发暗淡下去，他缩了缩身体，将那被程湛扯出去的小腿小心翼翼的收回来，躲在了被褥里。
或许是因为沈衡的发烧的内里太过于炙热，又或者是沈衡那有些异常泛红的脸颊太过刺眼，程湛没有继续弄他，他还没有射，就先把自己抽了出来。
接着他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继续看。
曾经若是他生病了，程湛哪里舍得这么弄他……
干涸到几乎起皮的唇瓣触碰到那温水，就好像是久旱遇甘霖，一下子那种干涸感就好像是放大了几倍，他凑过去喝，喉咙剧烈的滚动着，咕噜咕噜就这么把那一杯水都喝了。
他无声的伏在程湛的胸膛上哭，哭的眼睛越发的肿了，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程湛这么叫他了。
清晰又冷静的声音。
瓣，就似有似无的靠在了沈衡的耳边……
他身上还带着脚链，被锁在这里，身体也才被对方凌虐过，这个称呼，带给他的除了耻辱，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