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傻逼,当下只把我攥得更紧,冷笑:「能不能得罪今日都已经得罪了,还不如拿来做个彩头跟您一谈!」
慕容傻狗很冷静:「你要什么。」
「主子要王爷让出四分的粮来,」狂徒大哥张嘴还挺狠,「王爷是异国人异姓王,楚何必拿自己的粮草养壮了王爷的麾下?」
卧槽,果然是楚宫内斗。我耳朵竖起来了,不由得感叹:「害,你们楚后还挺狠,是个角色;有粮不养慕容军养蛮军,是个蠢逼。」
狂徒大哥莫名其妙被人质辱骂了主子,当下想扇我:「你!!」
「住手!」慕容傻狗出声喝住他的动作,又不得不看向我,很无奈:「……你别说话了。」
我说话他就想砍我,这种时候我反而牙尖嘴利了:「怎么啦?现在我连话都不能说啦?我偏要说,你们楚宫都是蠢逼和怂包!」
「是。」慕容晓近乎无可奈何了,「你不要再说了。」
这下的眉目传情让狂徒很满意,他越发把我挟持得紧了:「既然身份贵重,想来王爷也舍不得这样的美人受伤!」
刀还架在我脖子上,隐隐约约格出来一线血痕,我用食指和拇指把它夹住往外推了推。狂徒忙着跟慕容傻狗谈判,没空搭理我:「王爷深明大义,自然不会驳了那位的意!」
慕容晓皱眉不答。狂徒大哥都快志得意满了,我挑眉:「还真是她。你们楚后知道她的狗咬到了本宫吗?」
狂徒大哥冷笑:「你再如何也只是个王女,你那好王弟都继位了,如今虽然一时半会确实不能动你,但你失势也又不久了,到时候何须我等动手?」
天下人都是这样看我和牙膏崽的,觉得我压制他这么久现在他登基了岂不是要弄死我?
我习惯了,但是我不能忍,冷笑:「齐兵权二分之一在我掌中,是不足以攻下楚,但是足以把你跟你主子吊死在都城门口!老子要死也要拉上你们!」
狂徒恐怕第一次遇到我这种人质,本来觉得娇滴滴一个女的挟持了就哭哭啼啼,最多就是强装淡定,现在看来我恐怕是个神经病,越被威胁越狂躁,大有同归于尽之势。
我梗着脖子在刀口上晃来晃去,他怕我一撞刃就死了,还防着,我口出狂言:「你主子就是个傻逼!!」
「大傻逼!!!!!」
「要弄死慕容晓,你们一不暗里挑拨,二不明着施压,连派出几个书生满城写大字报请愿清君侧造势都不会,就派来了你这个傻逼挟持老子,你们这是政斗还是过家家?!简直傻逼透顶!」
狂徒:「???」
「老子今天心情好,老子教教你!」我极其狂妄地说,「要搞垮慕容晓,一要自己手里有军,防着鱼死网破;二要和平演化,慢慢地策反他的手下,在军里扶持另外的将领跟他 battle,想办法搞他,要笑里藏刀不要一开始就这样把人家对立架起来了。三呢,要满国造势,说他狼子野心天下共诛,说他窥伺王位,说他傲慢僭越,说啥都行。」
我一口气说完一大段,滔滔不绝:「然后你们就投毒毒他的马,策反他的兵,打压他的势,分他的权,污他的名,多招下来,还怕他不死!?」
狂徒:「???????」
慕容傻狗:「……」
「但是你看你现在这做的就不对。」我冷笑,「你不该急功冒进,贸贸然暴露了自己,引得他从此之后疑心楚后。虽然大家本来就是对立,但是你现在闹到了台面上,谁又脸上好看了?」
「你也不该拿了一个女人就指望能削弱他的保命之底,女人千千万,粮草就那么点。别说是我,你拿老子的王弟跟老子换粮草,老子都只当他殉国了!」
「我拿你妈跟你换你换不换?哦对了,你没有妈。」
「孰重孰轻是个人都分得清。你最不该——」我故意拉长了语调,却狠狠地单手扳住刀刃,另外一只手拔出怀里的匕首狠狠捅进他的腰腹!
狂徒:「!!」
这大哥全方位都警惕慕容晓和亲兵,没顾及我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更想不到老子日日夜夜不解刃,抱刀而眠才睡得着。
当初第一刀就捅了越国第一刺客辛无双,今天第二刀捅了楚后死士,我这手法委实也还挺专业哈。
这人遭此惊变,一时之间真挨了这一刀,但我力气不够,没扎个穿透。
大兄弟剧痛之下狂怒,自然想提刀砍死我,却被我把刀刃握得紧紧的,抽不出来;当即想也没想准备掐死我,却被背后倏然扑上来的南秋用绸带勒住了脖子往后拖。
瞬息之间,形势逆转。
他才扯断了脖颈上的绸带,狂怒地准备弄死我们俩娘们,就被我这个娘们的爷们慕容傻狗一脚踢飞了手里面的刀。
这样的时机,已经够慕容晓贴身而近,又除了利器,只拿一张冷酷无情的脸看着他。他还不屈不挠,欲近身搏斗。刚要扑上来还没摆出个架势,又挨了当胸一脚,直踹的口里吐出血来。
慕容晓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