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不是我碰的,是这女人自己近了我的身!」
「若那日我夫人问起来,你们可要做个人啊!」
哦豁。
我悠悠:「本宫府上有不少好女子。」
苏先生只顾着避开南秋,没有留意我的弦外之音:「???」
我下了榻,披衣起身缓缓走出屏风,对他一笑:「师叔如今独身在外,本宫又有不少好女子,自然叫她们过来给我这好师叔做个房里人了。」
「你也做个人罢,」这人终于不是笑眯眯的样子,脸上抽搐起来,「好师叔我要是横死了,你也活不得了。」
我看他一眼:「师叔倒是底气十足,只是当世医正都叫本宫提前盖王陵了。」
他挑眉:「慕容小子打小就是那个样子,棺材脸瓶底嘴,好不容易有一天也会好起女色来,留不住你岂不是要看这一脉断了?」
我诚心诚意:「师叔果然无愧杏林国手之名。」
这人也谦虚:「师侄媳才是当世天姿真国色。」
两个人笑眯眯打打半天机锋,南秋是急得不得了,只能在一边期期艾艾:「苏先生要不要再请一次脉?苏先生有所需药材物品,尽管开口!」
这姓苏的打趣:「要治你家主子,还需要找你拿东西?」
「你等倒放心,也不怕医死了你,苏某可是楚人。」这便宜师叔双手都拢袖子里,一副笑模样:「平嘉殿下如此作派迟早是我大楚劲敌。」
我只是看着他,觉得有意思:「平嘉哪里是楚的劲敌,你们的劲敌不是在宫里么?」
「先生医得好,是先生的高明,医不好是平嘉的命。楚有毒后,齐有恶女,不过是旗鼓相当,先生该是盼我们斗一斗才是了。」
这当然是命,而且这姓苏的解了我平生大惑,关于原书里那洛静是如何活到后来,撑到那杯毒酒。
可原书里洛静分明也被护得那样严密,那被毒酒到底是谁的手笔,居然真端到了她的面前??
我扬眉看向面前的苏先生:「苏小师叔,平嘉有一惑啊。」
这人脸上笑都敛了几分,很是防备,嘴里还叹:「苏某虽很是期待这一声小师叔,只是如今你真这样叫了,苏某又觉得恐怕没甚好事。」
我假笑:「这是哪里,只是平嘉如今身在楚营,不由得害怕罢了。」
苏先生:「……」真的吗,我不信
「若是有人要害我,那可怎么办?」我假意叹息,「将军亲近之人怕是觉得平嘉惑主,暗里毒杀了我怎么办?」
苏先生揣着手,没兴趣跟我打太极:「杞人忧天。」
「卢家女与我结怨太深,」我看着他,「苏先生不想为她出气?」
苏先生:「没想法。」
「若有刺客投毒,如今又无亲军相护,我怕是横死楚地了!」
「你这话跟慕容小子说去。」这姓苏的摸出意思来了,「宫里要对慕容小子动手的多得很,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你也一样。」
害,这能一样吗?我不找他套话了:「那先生自便,不送了。」
这兄弟跟我都不客套一下,只留下一句「苏某用药比较凶,多担待」就走了。南秋简直喜极而泣,跪坐在榻边:「主子福气深厚,得有良医!」
我看着帐门若有所思:「南秋啊。」
南秋:「?」
我问她:「你觉着如果现在我面前有一杯鸠饮,会是谁端来的?」
南秋脸白了:「……殿下是疑心那苏先生要下暗手?奴婢愿为您试药!」
「不是疑心他。」我哭笑不得,「你不要管我,你想想这个问题,你觉着是谁?」
南秋茫然地看了我半天,半天才说:「慕容王爷。」
我:「……」这倒不至于。
「除却慕容王爷,奴婢想不到其他人。」她茫然地说,「此地治军极严,又是私帐,自然管得越发严苛。暗手也就罢了,明晃晃的招子是到不了您眼前的。」
我陷入沉思:「这样啊……」
「殿下寻得良医之事,要不要报与赵国公大人?赵大人若知必然大喜!」
我挥手:「先别说,这事先瞒着。」
南秋愕然:「可……」
「这也得看老天爷让不让我被治好。」我叹气,「天要亡我,谁拦得住呢?」
原书里女主到底是死于谁手?林相的暗线?卢青青的明手?还有她的死亡契机到底是如何?
如今我坐镇边关,又行军快速,无粮马之困,自然齐国都没有流血漂橹夜;如今又冒出来一个苏国手,明显能治好我。
原书里的女主为何而死,何时而死?
如今我又为何而死、何时而死?
南秋一脸茫然,我也躺下了:「不必掌灯,我歇一会儿。」
于是帐里烛火就暗淡下来,如今雪原雪夜,外面纵然天色再晚也满目清光。
南秋打发出去守帐,王内侍悄无声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