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反倒是琳儿少有的哄我,说我不要小气,要
大方一点.女友也知道,这个“哥哥”一直都喜欢着自己,偏偏要这样吊着。
许多男生觉得,这样文雅的哥哥,没有什么杀伤力。我那时年轻不懂事,从
来没有想过什么男生的杀伤力问题,但是直觉告诉我,他很危险.直到那个男孩
去了上海后,工作中偶尔回来,我都很小心的对待琳儿,直到没有他的音讯。
你说,那个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琳儿她爱我吗?我不知道。至少,我在这个
“哥哥”面前要沦落到偷看琳儿聊天记录,开车互送,时时电话关注提醒的地步。
我从未觉得那时候我们几年的爱情能够禁得住“哥哥”的一棒!
我知道,对于院子里的大多数,这个哥哥不是你们的菜,也不是你们认为的
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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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升大四的暑假,我记得非常清楚,七月的第二天。那时候,我和琳儿有
一个共同的女性朋友,插在了我和琳儿中间.我坐在那里,琳儿拿着我的手机质
问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的时候。那双凌厉的眼睛看的我胆怯,眼神是真的非
常伤心,少有的失去了自信的光彩,就像一个失败者一样。我抱着琳儿,主动亲
吻她的脸颊,让她感受到我的爱。但一切都是徒劳,琳儿告诉我她需要冷静一下。
面对着诸多的不定因素,我并没有主动去要琳儿原谅我。我也选择了冷静,那是
我们这几十年里少有的分离,时间最长的一次。
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七月二十三日了。见面的原因不是彼此放下了身段或
愿意心平气和来选择,而是一个朋友的亲人过世。这个朋友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专
科生,年长我们几岁.然而认识他,是因为他在我们高中复读.他不是本市人,
第一次高考失利后选择了工作,坚信读书无用论。工作了一段时间,插班到我们
高中读了一个高三。因为我们高中比较有名,他的家境比较好,所以我们有缘成
为同窗,后来大学又在一所学校,录取批次不一样。他的为人我不在这里多讲,
与我们的主题无关.
当我从高中同学那里听到他丧失亲人的消息时,我的内心是伤痛的,即使我
对他并不感冒。他本是单亲家庭,成长经历又与众不同,这次的横祸让他双亲尽
失,以后就是没有人疼的孩子。我们同学都很伤痛,大家相约一起去吊丧,算是
对得起同窗之谊.
过程大部分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灵堂设在他们老家的一处老旧的木房子
里,那是我第一次在见那种木房子。地方很偏僻,我们租了一台五菱宏光去的,
听说那是他父母的老房子。那天刚刚下了雨,他披麻戴孝的从房子里走出来,见
到我们对我们单膝跪地,面色平静又憔悴。
中午吃饭是搭的棚子,很特别的风俗,而我正是在那里见到了阔别三周的琳
儿。她和一群女生坐在一起,有高中的同学,也有大学的朋友。我走过去和她打
招呼,她也和我打招呼,但是因为我们不是一起来的,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
吊丧过后,我们准备返程。我没有想到琳儿会来吊丧,所以和他们一起买的
返程票。这时候我想要反悔,希望和琳儿一起回去。结果琳儿告诉我不知道什么
时候返程,我认为她根本不想要重归于好,就和一起来的同学一起回去了。
几天后,我在家里玩游戏时接到一个电话。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的晚上,我的
手机出现一个陌生的号码,我还在犹豫着接还是不接。那时候的我一直以为,打
雷的时候不要打手机,不然很容易被雷劈中的。最后,人物挂了,要等复活,就
接了。来电的是丧亲不久的这位同学,之前我从未和他在假期里有过通话,所以
一下子还很懵。可能由于打雷,手机的信号不是很好,他不知说些什么,就是问
苏琳有没有回来,问我知道苏琳什么时候回来,又跟我说这段时间他很难熬,发
生了一些什么什么,亲戚怎么怎么样,同学怎么怎么样,还有以前有个电视剧,
让他知道了很多很多,大概打了十几分钟,我的游戏这边都开始了。最后,他告
诉我,苏琳后天坐火车回来,让我去接她,就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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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并没有觉得蹊跷,只是认真打游戏去了,后来反应过来,没有问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