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粗暴扯开的白衬衫依然狼狈地挂在梁易澄的手臂上,瘦削的背脊在月光下依然白皙,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凸起,随着主人的呼吸无助地颤抖着,又脆弱得好似一碰即碎那般。
符朗缓缓地抽出怒胀的性器,摘下了shi漉漉的套子。他本就只扯下了休闲裤的裤头,橡筋此刻顺着弹性形变的作用滑回了原位,把那尚未释放的器官裹了。
符朗伸出手,把不住发颤的梁易澄稳稳地抱入怀中。
宽厚的怀抱似乎让怀里的人安心了不少,梁易澄慢慢卸了力,瘫软在符朗的身上。
符朗衣冠整齐,搂着近乎全裸的梁易澄,胸口处一片火热。
不知是因为紧贴着的梁易澄的后背,还是因为那满腔的柔情。
梁易澄喘了一会,便挣扎着昂起头,向符朗索吻。
四片唇轻轻地触碰在一起,带着数不尽的情意。本是十分温情的亲吻,却因为不知谁的舌探了出来而渐渐升温,最后变成了唇舌交缠的热吻。
梁易澄显是被原始的冲动支配了,忘情地咬得符朗嘴唇都破了还步步紧逼,最后符朗退无可退,搂着梁易澄一同跌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
梁易澄被符朗压着为所欲为了一晚上,现在终于翻身在上,心里好不激动。可符朗竟然没有一丝的危机感,两只手还很不规矩地在他的腰间摩挲着,梁易澄气得捏着运动裤鼓起的部位,凶巴巴地说:“不许动!”
符朗登时很配合不动了。
梁易澄看看全身上下只挂了件皱巴巴的白衬衫的自己,性器没有抚慰过却硬得发疼,流出来的水在符朗的运动裤上留下了一道水渍,画面极其色情。
而符朗,衣冠楚楚,除了额角渗出了些许汗水,以及被他握着的裤裆有点发皱,实在看不出来眼前这个禽兽竟压着他从进门一路做到阳台。
符朗虽然一动不动,但梁易澄手中的硬物却不时一跳一跳地彰显存在感。梁易澄调侃地看看符朗,对方却一脸云淡风轻,仿佛那根硬得像铁棍的东西不长在自己身上一样。
梁易澄挑起眉,他倒是要看看符朗能装到什么时候了。
他撩起符朗的T恤衫的下摆,猴急地摸上符朗的身体。
挑逗地捏了捏符朗的胸部之后,他的手抚上了符朗的腰。
他很喜欢摸符朗的腹肌。
它们不像健身房练出来的那样饱满丰盈,线条却十分清晰,一块块坚韧的肌rou底下蕴藏的极大的力量,让符朗得以日夜支撑着那沉重的铅衣。
摸着摸着,梁易澄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以前他不懂得,还曾羡慕符朗那一身紧致的肌rou。现在他只觉得,符朗哪怕是大腹便便也好,也远远胜于现在这副被铅衣塑造出来的模样。
梁易澄已经忘记本来的目的,坐在符朗身上轻轻按着他的腹肌,企图把那些僵硬的肌rou捏得更柔软一些。
符朗目光柔和,任他捏揉了一会,忽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稍稍软下的性器。
梁易澄登时浑身紧绷,像只被捏住尾巴的猫。
符朗的另一只手握住了按在腹肌上的梁易澄的一手,引着他一点点地向下,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裤头,一同握在了自己灼热的性器上。
“摸摸这里。这里也……很硬。”
符朗故意压低的声音依然清澈,却是说不尽的撩人。
梁易澄全身的血ye一秒就涌回了下身。
他凑上前去索吻,手里依依不舍地抚弄着那根被安全套裹得shi漉漉的硬物,自己那根也被符朗摸得硬邦邦的,他忽然心血来chao,挺起腰凑近符朗,让自己的性器和符朗的凑在一起。
符朗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大手握住他的手,一同包裹着两根坚硬的性器,缓缓地撸动起来。
梁易澄觉得自己的下身要烧起来了。也不知是贴着自己的这根大家伙太热,还是眼前的这个画面太让人血脉贲张。
两根尺寸不小的器官紧密地贴在一起,一根白净秀气,另一根青筋暴起,最敏感的包皮系带彼此摩擦着,两个jing头都胀得发红,还被符朗粗糙的大手不时搓揉,激得两根性器都兴奋地吐出了体ye,shi润了彼此。
下身的强烈快感让梁易澄越来越热,憋了一晚的性器很快就濒临爆发。
他轻轻推开符朗,直起身,扶着符朗那根性器便往下坐。
符朗却在gui头顶上入口时回过神来,强硬地架着他的腰。
梁易澄急得像只被架在火上烤的青蛙,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无果,低声道:
“朗哥……你进来……”
“没戴套。”
“我洗过……”
梁易澄满脸通红,情欲与羞耻让他急到了极点,见符朗还在发愣,立刻坐了下去。
“呜——”
被蹂躏了一晚的地方还残留着不少避孕套上的润滑ye,符朗坚硬的性器一下子就捅到了深处。
没了那层薄薄的橡胶阻隔,符朗的存在变得清晰异常,他甚至的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