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易澄再次吻了上去。
耳边那渐趋平稳的呼吸,在浅吻变成唇舌交缠的深吻后,渐渐急促起来。
梁易澄勾住符朗的脖子,轻吻他的脸颊,让那苍白冰冷的皮肤渐渐染上热度。
符朗的浑身轻颤,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逃开。
酒Jing和泪水让那双桃花眼更chaoshi更朦胧,里头缓缓燃起的,是灼人的热度。
梁易澄俯下身,缓缓地吻住了符朗。
几乎是碰到那张唇的瞬间,符朗的舌就迫不及待地闯进他的齿间,带起了黏腻的水声。
梁易澄面红耳赤,却挺起腰,让这一吻更加亲密无间。
亲密的坐姿,紧贴的身体,让彼此的反应无所遁形。
哪怕是隔着几层布料,他都能感觉到符朗的冲动。
梁易澄浑身都热了起来。
符朗的呼吸灼人,带着淡淡的酒味,却比最烈的酒更让梁易澄沉醉。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符朗下身笔直挺起的部位。
比记忆中要更炙热,更坚挺。
梁易澄的气息蓦地乱了。
火热的体温,耳畔的粗喘,手心的充实感。
他从未如此渴望符朗。
卧室的房门被粗暴地甩上,小白猫吓了一跳,瑟瑟缩缩地从猫窝里探出头来,才发现自己被独自关在了外头,愤怒地挠了一会房门,嚎了几声,见里头的人毫无反应,才委屈地钻回了猫窝里。
门里的两人充耳未闻。
梁易澄趁着符朗醉酒下盘不稳,把人推倒在床上,自己也猴急地蹦了上床,把符朗的居家服扒了下来。
今天的符朗是前所未有地顺从,甚至在梁易澄脱他衣服的时候配合地抬起了手。
梁易澄把扒下来的衣服随手一扔,直勾勾地看向符朗的眼里带着试探,朝过去一直被符朗严防死守的裤子伸出了手。
符朗没有阻拦,深邃的眼却死死地盯着他,如同警告一般。
梁易澄毫不退缩,坚定地看着符朗。
“朗哥,我爱你,我——”
“——想要你。”
一句话说完,梁易澄脸上烧得慌,却瞥见符朗的脸红到了耳根,登时不害臊了,迅速地扯下了符朗的裤子。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全裸的符朗。
Jing瘦的身体有一种充满力量的美感,腹部的线条不深,却恰到好处地把每一块肌rou都描绘了出来。
浅浅的人鱼线向下延伸,消失在下腹部的耻毛中。
充血的性器笔直地立在耻毛中间,颜色比符朗那带着点病态的苍白的肤色深了许多。柱身上突起的青筋,加上那傲人的尺寸,让它显得尤其狰狞。
梁易澄面红耳赤,不敢多看那个充满攻击性的部位,低下头,却又是一惊。
符朗由于长期穿着长裤,双腿比上身要白了许多。在那白皙的小腿上,许多青色与暗红色的细小血管清晰可见,弯弯曲曲地蔓延着,像一张又一张交织在一起的蜘蛛网。
大腿处能清晰看见的小血管不多,但几条稍粗的静脉已经鼓了起来。
梁易澄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些骇人的血管。
“朗哥,这些……是怎么了?”
符朗坐起身,看向梁易澄的眼神温柔极了,轻声说:
“没事的。”
梁易澄虽然不懂,但眼前这触目惊心的景象,绝不是如符朗口中那般云淡风轻。
他固执地看着符朗,问:
“是怎么了?”
符朗安静地和他对视半晌,终于投降了,说:“静脉曲张,久站久坐就会这样,算是护士的职业病了。”
梁易澄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严肃地说:“可是别的护士肯定都没有你这么严重,你们科的护士都是穿裙子的,如果她们的腿都像你这样,肯定就不会穿裙子了。”
符朗沉默一会,说:“我每天上手术台的时间比较久,还穿着铅衣,脚部负担大。”
“疼吗?”
符朗轻叹一口气,答道:“有时候会。”
梁易澄心疼极了,突然弯下腰,轻轻地吻住了那些骇人的血管。
他吻得很认真。
他轻轻捧起符朗的小腿,缓缓地在那一根根的细小血管上落下轻吻,仿佛这样就能分担一点符朗的痛苦。
符朗不住轻颤着,却没有阻止。 慢慢地,他吻上了符朗的大腿。
顺着那鼓起的静脉,他缓缓地往上,接近了那个最危险的地方。
符朗的呼吸骤然变急了。
梁易澄毫不犹豫地吻上那笔挺的性器,沿着突起的青筋,一点点地向上,到达了顶端,缓缓地张开口——
一只手强硬地拽住他的头发,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够了……”符朗饱受情欲煎熬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沙哑,“脏。”
第56章
梁易澄顺从地被符朗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