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但是门口却有一个顾府的丫鬟等候她们二女,见她们来了便直接走来,恭敬说道:「蓉奴小姐,粘儿小姐,老爷他们还有些时间来不了,为表赔罪,特意送来燕窝,请两位小姐进去等候。」
便端着两碗极品血燕送到她们的面前。
穆念慈不疑有他,又因花魁大会上的消耗,正觉腹中饥饿,便端起燕窝便吃了起来。
黄蓉倒是谨慎不少,她只是稍微一闻,便立即发现,这血燕之中,竟是加了春药。
她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这群臭男人,这种时候想要肏她只需要勾勾手指头便可,何须费这些功夫?但转头一看,却见穆念慈已经喝完了那碗燕窝,黄蓉眼珠子一转,心生一念,娇俏一笑,道:「粘儿姊姊,看来你很喜欢喝着极品血燕,不如蓉奴妹妹
这碗也给你喝了吧。」
「蓉奴妹妹你不喝吗?」
穆念慈看向黄蓉。
「不必了,蓉奴平日里经常吃,倒是粘儿姊姊你现在刚生下孩子不久,正需要这极品血燕来补补身子。不用客气,尽管喝吧!」
虽然不知道为何蓉奴会如此客气,但是穆念慈对着极品血燕的味道也颇为喜欢,而且因为生育过,也需要这些补品补身子。
心中觉得黄蓉说的有道理,她便不客气地喝下了第二碗血燕,可是转念一想,她却惊了。
「蓉奴妹妹,你怎么知道……」
穆念慈本欲追问黄蓉为何知道她刚刚生育过,可是便在这时,一股无名之火从小腹中开始升腾而起,只片刻功夫,便让穆念慈浑身发烫,娇喘连连,玉面潮红,香汗如雨,下体更是不断地用来一股极度空虚的瘙痒,令她难以忍受。
「这是……春药……」
穆念慈呻吟着,美目瞪直,羞恼地看向了黄蓉。
同样为妓女的穆念慈如何不知道春药的存在,身体发生如此变化,不正是中了春药的迹象吗?她并非笨人,如何不知道那两碗燕窝里被下了春药?再看黄蓉的反应,更是明白,黄蓉定然是知道其中下了春燕,却还送给她喝,便更是气恼。
黄蓉呵呵一笑,说道:「粘儿姊姊,你身为百香楼的头牌姑娘,难道连这催情药贞女泪都不知道吧?」
贞女泪,在花柳之地并不少见,乃是专门用来调教刚刚被卖到妓院的姑娘所用,只需要一指甲盖,便足以令任何贞洁烈女发情。
为此,也有一些采花贼会用如此春药来迷奸女子。
「可恶……你这贱人……嗯嗯……哦……好难受啊……嗯嗯……」
穆念慈俏脸通红,满脸纯情,两只素白柔荑在娇躯上无比痛苦的游走,玉腿死死地贴合在一起,前后摩擦,柔弱的身子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黄蓉正字得意时,那位丫鬟却在这时说道:「蓉奴小姐,老爷早就知道您不爱喝血燕,所以特意为您准备了这个!」
她从身后端出一只瓷碗,里面装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其中散发着扑面而来的腥臭味。
但这个味道对于黄蓉和穆念慈而言,却是极为熟悉,正是男人的精液。
那瓷碗的容量比盛血燕的两只玉碗都要大一倍,里面尽是男人粘稠的精液,让黄蓉看得杏眼瞪直。
吞食精液对她来说早已不是陌生之事,但是像这样如同食物一般将精液装入饭碗中喝下,还是第一次。
这种感觉便如同当她乃是将精液当作是食物一般,颇感羞辱。
「呵呵呵,活该!哦……」
穆念慈本想嘲笑一下黄蓉的自作孽,但是紧接着,却又被黄蓉一掌拍在翘臀上,哪怕是同为女子的肌肤接触,对于此时因春药而情欲高涨的性感肉体而言,也是无比刺激,仅仅只拍了拍她的翘臀,便令穆念慈下体湿润,只能颤抖着站在浴堂门口娇喘呻吟。
见黄蓉不肯喝下那碗精液,那丫鬟便说道:「蓉奴小姐,刘三少爷有吩咐,若是您想要喝新鲜的精液,可以帮你在军营里安排。」
言下之意便是让黄蓉选择,是喝下这碗精液,还是到军营里当军妓。
黄蓉闻言,哪里还敢反对,虽然心中万般不愿,但也只能端起大碗,强忍着恶心将其中的精液喝掉,虽说精液又腥又臭,但早已喝过不知多少次精液的黄蓉对精液的味道已是十分习惯,倒也不觉得难以下咽。
但刚刚把那碗精液喝完,黄蓉却立时感觉浑身彷佛着火一般,感觉无比燥热,娇躯发烫,雪白的肌肤立时浮现出一层红晕,下体前后肉穴更是瘙痒难耐。
「这是……哦……嗯嗯……贞女泪……嗯嗯……」
黄蓉立时便明白精液里混入了催情药。
双双服用了催情药后,黄蓉与穆念慈便被那丫鬟推入了浴堂内。
本以为刘三与顾老爷一伙人会在浴堂内等候她们,却没想到其中空无一人,唯有满池的热水,腾腾热气令原本就浑身燥热的二女更觉难受,几乎是撕扯一般,将身上的衣服扯下。
于是乎,两具如象牙般雪白无暇的玉体便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浴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