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只能先换了身珊瑚绒的家居服,用热水泡了泡手,赶紧上了楼。
夏暖和邱楸回家了,家里没了别人,蒋云程一边上楼一边开始毫无顾忌地释放信息素,直到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卧室门开了,一张带着泪痕对小脸从门后探出来。发现他之后,阮飏面上怔愣了一瞬,然后哇地哭出声来。
蒋云程慌了神,赶紧快步走过去把人揽进怀里细细地哄。
“你去哪了……呜,我好想你……”阮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下下砸在蒋云程心上,“我闻到酒味了,我还以为我出现幻觉了……”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回来了,不走了,这下一分钟也不离开了,别哭了,乖。”
阮飏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白净的脚趾委屈地蜷缩着,身上只穿了一件蒋云程的衬衫,大了两号的衬衫盖到腿根,显得他更瘦弱了,隆起的腹部贴着蒋云程的小腹,脆弱又温柔。
蒋云程心软的一塌糊涂,弯下腰把阮飏抱起来回到房间。房间里被阮飏翻的乱七八糟,到处是散落的衣物,被子里裹着蒋云程的衣服和围巾,有一件衬衫被揉的不成样子,上面残留着疑似泪水的痕迹。
蒋云程把阮飏放在小沙发上,给他穿好棉拖鞋,自己把床上的衣服收起来,又把阮飏抱起来塞回被子里,全程一直在不停地释放信息素。
浓郁如常的信息素终于让阮飏好了一些,他渐渐平静下来,看着蒋云程在屋子里忙活,蒋云程走到哪他的视线就跟到哪。
蒋云程跟阮飏打商量:“宝贝儿,我得去洗个澡,你等我一下好不好?就一会,很快。”
阮飏乖巧地点头,蒋云程揉揉他的耳垂,在他哭的泛红的眼角落下一吻,转身进浴室洗了一个战斗澡。
推开浴室门的一瞬间,就看见阮飏小狗似的站在门口等他,蒋云程无奈地叹了口气,心脏都揪起来了。
“怎么不好好躺着,一天都没好好吃饭了,一会低血糖晕了怎么办?”蒋云程嘴上说着责备的话,手上却轻柔地替阮飏揉着腰。
阮飏支吾着,抬手搂住了蒋云程的腰。
蒋云程笑着揉揉额角,没办法似的揽着阮飏坐回床上,叫Robie送上来一小盆鸡汤和蛋饼。
阮飏一只手揪着蒋云程的衣角,嗅着令他安心的酒香,安安静静地吃完了这一天的第一顿正经饭。
晚上睡前,阮飏终于缓过来了,他抬起手来抚过蒋云程眼下的黑眼圈和唇角的胡茬,心疼地问:“你是不是为了早回来,都没好好睡觉?”
蒋云程无意给阮飏增加负担,亲亲他的手指,安慰道:“我也很想我的小樱桃啊,在外面做什么都不踏实,不如赶紧回来。”
“我是不是太黏你了?”
“当然没有,我巴不得你再黏我一点,最好是能把你装进兜里每天带着,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的Omega。”
阮飏笑了:“出去一趟怎么学得油嘴滑舌的,净会哄人高兴。”
“能哄你高兴就行了,我的宝贝。”
两个人在一起,安心的不只有阮飏,蒋云程也终于能放下心里的担心,搂着自家Omega好好地睡一觉了。他很快就睡熟了,阮飏也窝进他怀里,呼吸均匀。
阮飏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发情如期而至。按理说孕期重欲,但孕早期阮飏每天难受得能睡个好觉都是奢侈,根本没心思想那档子事,蒋云程更是根本不敢碰他。
于是本来就想要得紧的小樱桃趁着发情期好好发作了一回。
“你进来……”阮飏用股沟蹭着蒋云程的性器,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触碰。
“不行宝贝,听话,我不进去,就这样,帮你用手打出来。”
“我不要……”阮飏撅起嘴来,忍着汹涌的情chao控诉,“医生……嗯……都说,可、可以了……”
“宝贝儿你夹紧。”
阮飏偏不听话,哥哥、哥哥地叫,要蒋云程进来。孕期的发情热并不怎么凶,只是也够磨人,如果真的这么蹭蹭就罢了,阮飏根本就挺不过去,蒋云程也知道这一点,可他就是不太敢。
偏生这小樱桃一点不知道体谅老公,一个劲地撩他,一只手托着自己显怀的孕肚,另一只手还伸着去够蒋云程的性器。
宽松的孕夫裙被推到腰上,露出丰腴雪白的tunrou,依稀还能看见五个指印,透露着Alpha的隐忍。
——Alpha忍不下去了,任谁也不能经受住这种程度的撩拨了。蒋云程从来没有易感期的困扰,他的自制力强到可怕,一年一次的易感期甚至不用抑制剂也能度过,尤其是有了伴侣之后,他甚至快忘了自己还有易感期。
但是现在他仿佛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正在经历分化后的第一次易感,曾经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全都没了踪迹,他满脑子只剩下“狠狠地贯穿他”。
到底是自己的Omega自己疼,他强忍着骨子里属于Alpha的强势和掌控欲,轻轻抬起阮飏的腿,从背后拥着他,缓缓地将分身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