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阮余笙开车回家前,去超市买了很多啤酒。
她曾被以前的南方同学笑话枉做北方人,也曾被某一任渣男前任灌酒,还好在对方想对她行不轨之事的时候,她被阮顾明找到了。
简而言之就是,她的酒量不太好。
这点有好也有不好,不好之处在于这让她以前在需要喝酒的职场上每次都提心吊胆,要控制好量,好处在于她喝闷酒效果最明显,一旦发生什么不开心的,随便喝点酒,就醉了,可以放松一下心情。
而且她醉归醉,并不会喝断片,所以记忆也有保证,不会出什么岔子。
拒绝江议后,她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
——闭上眼等待江议吻下来的瞬间,她脑海里浮现的是秦骜的脸。
阮余笙觉得自己心情乱极了,再想下去她的脑袋要爆炸了,不如久违地醉一醉,反正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秦骜要后天才能回来。
于是她就提着满满一购物袋的酒,进了家门,洗完澡后穿着睡衣开始畅饮。
果然两罐啤酒下肚,她就已经开始晕乎。
等她都快分不清桌上哪些是空罐子哪些是没开过的罐子时,玄关处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但此时的阮余笙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反应慢了不止有一拍,等大门都打开又关上后,她才缓缓地扭头看向玄关处,歪着头,露出疑惑的神情。
咦?
反应了一下,阮余笙自嘲地笑了声。
——自己到底是有多喜欢他,居然还出幻觉了?
难不成她其实已经睡着了,现在是开始做梦了……
思绪越来越模糊,阮余笙身形摇晃,眼看就要从椅子上往旁边栽下去。
这时,一只有力的胳膊揽住了他,和江议那基于经验和考量的适当力度不一样,对方这一揽用力有点过重,搂得她甚至有点疼,以致于她没有彻底醉昏过去。
“你喝酒了。”
阮余笙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英俊得颇具有侵略性的厌世脸。她打了个酒嗝,嘿嘿笑道:“你回来啦。”
“嗯。”男生微微蹙眉,“为什么喝酒?”
她醉醺醺地抚上他的脸颊,然后手指作弄似的捏了下男生的鼻头:“因为你呀。”
“我做什么了吗?”
“你……是没做什么。”阮余笙呆呆地望着他,说话已经没有逻辑了,“但你确实也影响了很多。”
“阮余笙,我不懂的你的意思。”
“不懂我的意思?你是siri吗?”阮余笙轻笑一声,两只手放肆地捏起对方的脸,认真道,“哎,秦骜,我问你,你是在扮猪吃老虎吗?”
秦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不是猪。”
阮余笙愣了下,然后夸张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对,你说的对,你不是猪,我也不是老虎。”
秦骜下结论道:“你喝醉了。”
“唔,是吧。”
“有恶心想吐的症状吗?”
“不,我不想吐……”阮余笙捧着他的脸,用着郑重其事的语气道,“我想接吻。”
这回轮到秦骜愣住了。
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阮余笙推了他一下:“”不愿意?那我找江议去了,不找你了。”
说罢,她摇摇晃晃地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但她还没完全站起来,就又被按了回去,随之那熟悉的撞击式亲吻又磕了上来。
双唇贴了会儿,秦骜退回去,看着她说:“不许找江议。”
阮余笙摸了摸自己的嘴,笑了:“你啊,真不是故意的?这种程度怎么能叫接吻?你是小学生吗?”
“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你可是天才博士生。”阮余笙凑近,喷了他一脸酒气,“博士生的吻技还停留在小学阶段怎么行?也快点保送上来吧。”
秦骜盯着她的脸,只觉得室内气温好像比刚才高了。
他的嗓音沙哑了几分:“怎么保送?”
阮余笙一手攀着他的肩,一手捏着他的下巴,笑眯眯道:“名师出高徒,我来教你。”
“……好。”
话音刚落,阮余笙便抬头覆上他的唇,身体力行地向他示范什么叫唇齿交融。
说是教导,但其实阮余笙已经完全失去思考和理智,纯属是凭着内心隐藏的那股感情和本能,怎么舒服怎么来。
所幸秦骜是个很好的学生,学习能力很强,一点就通,很快就领悟了深吻的Jing髓,几分钟后便改变了弱势的处境,反客为主,侵城掠地。
这堂课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阮余笙累了麻了才停下来。
阮余笙面色红润,眼中因为醉意本就泛着层迷蒙的水光,现在更是眼角都染了桃花。
她整个人软瘫在秦骜怀中,嘻嘻一笑:“怎、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