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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与豫王妃有关,萧岺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帮忙转告了蒋姿馨的话,得知蒋姿馨想见他,豫王微微扬了一下眉,他其实也想弄清,蒋姿馨是否也做过那个梦,最终还是去了狱中一趟。
&&&&他过来时,蒋姿馨正缩在角落里。
&&&&男人一身暗紫色衣袍,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哪怕身处狱中都有种难以形容的气度,莫名令人自行惭愧,蒋姿馨多少有些怕他,想到三皇子和梁依童,她就恍若吞了一只苍蝇,对豫王的惧怕都散去了些。
&&&&她起身站了起来,直接道:“豫王娶妻前,就没有搞清楚豫王妃跟三皇子的事吗?三皇子虽不能人道,却依然哄骗过不少
&&&&女人,兴许你的王妃,早就投靠他了,也被他玩弄过,你当真不介意?”
&&&&豫王眼神冷了下来,“怎么?你喊我来,就是想说这个?”
&&&&男人眼神冷冽,身上也满满的压迫感,被他这样盯着,蒋姿馨有些喘不过气,她不由后退了一步,道:“自然不止这个,我就是想告诉王爷,望你能明察秋毫,别被她骗了去。你若不信,可以派人查查雪盏,这个丫鬟本是豫王妃身边的人,她之所以来了我这儿,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私下她一直在给豫王妃办事。豫王妃与三皇子不清不楚,全靠这丫鬟传信,我从淑妃那儿得知,三皇子之所以将她转赠于你,就是为了在你身边安插眼线,豫王还是小心点吧。”
&&&&蒋姿馨一番话说完,才发现,豫王眼皮都没掀一下,依然冷冷注视着他,蒋姿馨也没指望他一下子就信,不过男人没几个大度的,又岂会不介意,自个的女人跟旁的男人纠缠不清?
&&&&她今日的话,必然会在他们之间埋下怀疑的种子,他只要去查雪盏,她就成功了第一步,若是查到雪盏确实跟过梁依童,不管能否查到雪盏是否给她办过事,豫王都会更加怀疑她。
&&&&他心中若有了怀疑,豫王妃又岂会继续得宠?
&&&&蒋姿馨的挑拨不算高明,但是不得不说,用在很多人身上,都很有效,只要豫王对豫王妃不是完全的信任,她的挑拨总会生效。
&&&&豫王神色却淡淡的,仅从他的神情,根本无法推测出他信了没。
&&&&为了取得豫王的信任,接下来,她招得很快,不等他问,她就全说了,都死到临头了,蒋姿馨也无心隐瞒什么。她说出的人,竟是皇后的亲侄子,是他给的她假死药,背后之人正是皇后。
&&&&皇后愿意帮她,也不过是跟他爹达成了某种协议,想获得他爹的支持,本就是交易,她如今被捉,交易自然算失败了。
&&&&蒋姿馨毫无心理负担。
&&&&皇后之所以铤而走险,说到底也是看重了临江侯背后的势力,如今太子与大皇子的争斗越发有些激烈,太子脾气恶劣,虽有能力,在朝中却并不得人心,原本那些个支持三皇子的,都倒向了大皇子那里,她怕太子会处于下风,才和临江侯达成了协议。
&&&&豫王不仅怀疑过皇后,也怀疑过大皇子的人,毕竟刑部不仅有皇后的侄子,也有大皇子的人,为了获得临江侯的支持,他们都有这个动机。
&&&&听了蒋姿馨的话,他也没过大反应,神情依然冷淡得有些瘆人,“说完了?既然说完了,那就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可曾梦到过豫王妃?”
&&&&豫王自然清楚她为何污蔑梁依童,她对梁依童的恨意,并未掩饰,她说得那些话,他一个字都不信,若非想从她口中,问出点什么,他也没这个耐心待在此处。
&&&&蒋姿馨愣了愣,不由敛了心神,她虽不曾梦到过豫王妃,却总觉得她似曾相识,每次瞧见她,她都心悸得慌,她没答,而是道:“梦不梦到重要吗?她跟三皇子的事,是我心中永久的恨,如果可以,我恨不得亲手手刃了她。”
&&&&豫王蹙了下眉,冷声道:“很可惜,要死的人是你,你连她一根头发丝都伤不到,至于三皇子,他还不配她的惦记。”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听到他的话,蒋姿馨抿了抿唇,根本不信,他竟这样相信梁依童,她还想再说什么,豫王却已经走了。
&&&&豫王又让人调查了皇后的侄子,确认蒋姿馨没说谎后,就将此事禀告给了皇上,见一国之母竟然插手了此事,皇上自然有些震怒,他本就反感妃嫔们干涉朝政,当初之所以给了谭皇后皇后之位,也是看准了她的聪慧与识趣,见她为了皇子之争,竟勾结大臣,皇上脸色都冷了几分。
&&&&蒋姿馨和临江侯都被判了当日问斩,谭皇后的侄子也没能逃脱,他和李太医都被判了死刑,皇后自然不承认这事是她做的,她甚至跑去求情,说她侄子定然是被人冤枉的,求皇上明察。
&&&&见她犹不知悔改,皇上一个杯子砸到了她脑袋上,他本来还在发愁怎么处罚她,毕竟她是一国之母,又是太子的生母,她虽做错了,这事太子却并不知情,因为不想废掉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