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潜是这所学校的高三学生,也是现任的学生会长。
作为一所崇尚精英教育的贵族学校,能在这里就读的子弟非富即贵,但与之不甚相符的,是这里严厉到严苛的校规。
他就读的这所学校是少见的寄宿学校,学生们除寒暑假之外几乎全部时光都在校内度过,而校规则为学生制定了相当严格的作息时表和纪律规范,稍有违反,便是毫不留情的教鞭和戒尺。
但身为学生会长、全校公认的优秀生,这样的惩罚极少——或者说在此之前从未——落在过方潜头上,优异的成绩、良好的人缘、师长的信任让他的校园生活平静且充实。因此他并不知道,在其他师生之中,那些友善、偏爱、信任和崇拜的目光背后,又有多少人想打破他平静温和的外表,看矜贵的公子跌落云端,在严厉的惩罚下痛苦呻吟着认错求饶。
这天是个寻常的周一早晨,方潜醒来时天色未亮,闹钟还没有响。昨晚在楼道里背书时正好遇到了来查寝的宿管,见他刻苦还好心给他温了一杯牛奶,并叮嘱他早点休息,但是这杯超出预计的液体摄入显然在清晨为膀胱增添了些负担,成为扰人清梦的烦恼。但更让他困扰的,则是早晨醒来时那点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估摸着天色还早,他打算躺一会儿等身体平复下去再下床去厕所。
这间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原本同住的室友因为受不了严格的校规在上周转学出国了,而宿管在知道他一向浅眠夜里总是睡不好后贴心的没有再安排其他人入住,还特意让人在门窗处作了隔音处理,最大限度避免其他人打扰到他。毕竟,一个足够优秀的学生总是值得一点优待的。
所以此刻的方潜没有注意到,在窗帘之外,厚厚的云层挡住了本该热烈的阳光,而楼道里已经渐渐响起脚步声和说话声来。
门被从外面突然打开,带着走廊里的喧哗一起涌进房间里,穿着一件红色长款修身连衣裙的姑娘大摇大摆走进门来,看着从床上惊坐而起的青年挑了挑眉,微微一笑:“呦,这儿还有一个赖床的。”
她执着一柄长戒尺,尺身被漆成纯黑色,显得威严冰冷,在手心轻敲了敲,闲闲道:“下来挨罚吧,学生会长。”
学校规定七点以前起床,而宿管会在七点十分左右检查到他所在的宿舍,方潜这才意识到不是自己醒得早,而是闹钟根本没有响。
匆匆从上铺爬下来,还没站稳就被揪着衣领按在了桌子上——正对着门的方向。尚未完全消退的欲望和充盈的膀胱一起抵在桌角,冰冷的桌面让方潜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咬着唇不敢出声。
高三的教导主任兼本楼宿管是个年轻的姑娘,看起来比方潜大不了几岁,像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当然她好像也确实刚毕业没几年,但五层的几乎每一个男生都挨过她的戒尺,无论是抽手心还是打屁股,那种疼痛都让人刻骨铭心得不敢再小觑她的年纪。
方潜是少有几个没领过她的教训的,但今天这个记录要保持不下去了。年轻的姑娘毫不留情地扯下了他的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让两瓣白皙光滑的臀肉正对着人来人往的走廊。
她并没有关门,方潜能清晰听到门外熟悉的同学正在走动交谈,幸好高三生的每一个早晨都是行色匆匆,暂时还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那个一贯优秀且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正光着屁股撅在自己的书桌旁等着挨罚呢。
冯珧缓缓摩挲着掌下光洁的皮肤,好像要记住这一刻的触感留待以后慢慢回味,她轻轻叹息:“可惜了。”今天之后就再也欣赏不到学生会长这样完好白嫩的屁股了。
用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臀尖,“腰下去,屁股抬高,撅好了。”
“啪!”冯珧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手的戒尺刚刚抬起再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她则不紧不慢地教训起来:“身为学生会长,还不能做到以身作则?嗯?晚起就算了,刚才床上干什么呢,一个人住就敢放肆了,以为我没看见?”
“我,不,我……”意识到她误会了,方潜瞬间脸红。他平时一直六点半起床,冯珧也是知道的,今天到七点多才从床上衣冠不整地爬起来,也难怪冯珧会误会。然而解释的话到嘴边,却哽在喉头说不出口。
“还狡辩?”她下手更重了几分,白皙的臀瓣瞬间浮起红痕。
不知怎么,面对着这样的冯珧,方潜下意识地羞愧起来。虽然知道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是在她面前却觉得提起这种话题都像是污了她的耳朵一样。
“……对不起。”他默默认下自己的“错误”。
“这还差不多。”冯珧轻哼一声,将没有照顾到的地方狠狠抽过一遍,听着方潜隐忍的闷哼,下手不由更重几分,非要逼出他的痛呼才行。直到左右两边臀瓣对称着印满戒尺的红痕,这才暂时罢手。
她拿出学生管理处罚记录器,在上面输入方潜的名字,现场给他开了张罚单:“晚起20戒尺,自渎50,学生会主席带头违纪30,还有试图撒谎的帐,下午一起收拾你。”
方潜悚然一惊,每周一下午是固定的高中部年级会,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