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莫乌头一次不为自己充血后品相姣好的男根自得,甚至出于非情趣或M倾向的原因单纯希望被惩罚,他真的该被践踏,姐姐真的应该踩上来惩罚他,他就是个卑贱的娼妓。
…啧,太虚假了。
“他好看。”我随口道,拿出个连着舔蛋器的跳蛋,在手里掂量该怎么用。
“嘿嘿,”成莫乌意义不明地笑两声不答,对于干燥的抚摸就心满意足,我拉开云淇曾经来亲自布置的满是性器道具的抽屉,他兴奋地坐在桌子上蹭了蹭,一行白液从他身下横流向桌面,可马上又意识到这些东西是谁放在表姐的办公室里的,他又低落自言自语道,“如果要找情人为什么找个野模特,为什么不找我。”
“……”我无语地看着小孩又挺起来的分身,不知道到底他的嗨点在哪里,试着问,“要不我把赵延宗或者其他你的熟人叫进来?”
“那不废话吗,”我本能地脱口而出,见小孩真的哭出来了,只好补全道,“我嫌弃所有人,我连我自己都嫌弃。”
“……你长地偏雄性美。”迟疑的解释脱口而出后我才意识到问题根本应该
“我碰见过几次,本来想叫停有伤风化,但看你被操地挺爽的就算了,大不了我处理下风言雨声,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尽量掩盖疗养庄名声在圈内差点被你毁了的不满,着重他舒服就好的观点,顺便恰到好处地提出烦恼,“就是你们要不在公众场合要不就是在我会议室休息室开搞有点不体谅人,那段时间我都不敢随意进门。”
成莫乌听着如遭雷劈,后悔委屈痛苦顺着脊背发散至全身,又渐渐转化成情欲。他只想被心上人操无数次遮掉曾经的痕迹,可她却说出这样的话。
我自己都忍不住唾自己,不知道前几天谁用拉珠玩小孩玩地欢,说到底还是操他没益处也没心情罢了,他泣不成声也没用。
……”
“那是……!”是因为在你的空间里,是你使用过的东西,想想有你存在的气息所以我才会爽到高潮。成莫乌张嘴难言,百般话不知说什么。他一直不敢触碰表姐,她永远一副入世圆滑却又神秘疏离地竖起心防的样子让他只敢拐弯抹角地打听靠近,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便不再去乱七八糟的性趴,第一次去打工也是抱着说不定能和她多说说话的微小愿望,却没想到一个人在她的办公室动情,自慰被抓到,半推半就地嗅着表姐残存的香郁爽到高潮。渐渐觉得反正自己也没希望和表姐发生什么,被人操时想着她也好,都是替代品罢了,就当是自动按摩棒。可没想到那旖旎的一个月过去,姐姐的副手赵延宗才恶意地告诉自己,她有包养的男情人,性向和自己明明是可以契合的。所以才有了等学业结束的那天主动色诱那么一出。
“姐,来操我好不好,”成莫乌一抹几滴泪珠,放下了杂念,新一波的情欲让他无暇再考虑其他,自从前几天被用拉珠爽了后,心里只剩下曾经被陌生人操过多少次就把自己献给表姐让她操多少次的想法,那一个月无端的乱交只让他厌恶,仿佛只有再和正主性爱才能让他得到救赎。什么玩具都可以,怎样的性癖他都心甘情愿配合,把他操晕操死在床上榨干都可以,他想把记忆清空到只剩下她,再无余力回忆,他拉来那双手捧住流着泪亲吻指尖,胡乱道,“求求你了,姐,救救我,操我。”
成莫乌感到身上发冷,眼前一黑,扶着额头,感觉浑身失了力气。最可笑的是他听到姐姐原来在他被轮奸那天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这件事,一想到自己心里念着她才能接受的无意义的性爱过程中,自己的心上人就在隔壁,他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在别人身下承欢,自己的浪叫射精被灌精都被看到了,搞不好高潮时他一直在念她的名字也被听到,一想起这些,他刚软下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成莫乌硬地发疼又痒地目眩,沾着自己刚射出来的精液向后伸进去做润滑,他舔着表姐的手指做抽插的动作,媚眼如丝,艳丽逼人,说话时也不松开,任津液淌下也不闭合牙齿:“姐……嗯,啊你,我知道你,啊……你抓了个人在这里,你要找人……嘶,唔…对吧,”自己的手指在后穴被热情地吸着,他现在只想被眼前人抽插,什么都愿意说出来,“操、操我……姐,操死我……啊!啊哈……我告诉你那个人有关的事……”
“我不好看?!”本来没指望得到回答的成莫乌听到后震惊。
“…你怎么知道我抓了个人回来的?”我首先关心着不重要的问题,倒也没指望他真的会知道什么,手如他所愿终于在他身上动了起来。
我终于是确定了那一个月对他来说可能是个污点,或者应该说是噩梦?我心里觉得还不至于,不知道起因,也无意再刺痛他,就算是抱着想看人受苦的恶趣味刚刚说的话看他的反应也够了。此时他抱着我伏在他的中上腹部,嘴上说着求我操他又紧紧不放,我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听他叨叨。再怎么说真操亲戚家的小孩,这个坎我也过不去啊。
“你嫌弃我。”软糯的哭腔说出让他自己痛彻心扉的话,白璧无暇的身躯随着低低的抽泣颠簸,成莫乌觉得是不是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