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兰的项圈被钉在受刑台上,他仰面躺着,被扼着咽喉无法离开台面,只能小范围地转动脖子。
他的双腿被分开下压拘束至颈侧,身体拗到了极致,整个后腰都悬在空中,手腕则钉在tun下方的台面,睁眼就能看见自己发情的rou棒在上方。他那几下粗鲁的自亵让rou棒前端泛红,气势汹汹地指着自己,紧致的xue口也毫无防备地袒露在眼前。
这个姿势很折磨韧带,没一会儿他赤裸的小麦色肌肤便泌出细密的汗,随着他身体微动而在强光下莹莹闪烁,尽显野性的光辉。
我双手抱胸站在他身侧,他明明是受制于人被动的那一个,却大大方方地斜着眼放肆看我,不知想到了什么,rou棒越来越兴奋。
之前他也是这样,好几次在疼痛的调教中盯着我看,莫名就兴奋起来,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受痛勃起,只不过那时的眼神更含蓄些。
现下他勃起的rou棒前端马眼翁张,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仍不断地吐出清ye,前ye逐渐汇聚,拉出一条粘稠的ye线,颤颤巍巍地就要坠到他脸上。
“呃……!”
阿德兰嫌恶地想要躲开。
但他被项圈牢牢地锁在rou棒下面,避无可避,只能紧闭着双唇,任自己的yInye滴落在面中。
今天他的反抗情绪有点强烈,我套上黑色医用手套,逗弄了一会儿他的舌头,又给他加了一个金属开口器,再扯出他的舌头,用两端捆扎着皮筋的两根黑色小棍夹住,这样他的舌头只能伸在唇外,很符合他狗的身份。
他被迫吐着舌头承接自己rou棒泌出的前ye,我冷眼问:
“好吃吗?”
阿德兰紧皱着眉头,满脸不服。
看来要给他点教训他才记得。
我搬出前不久新买的设备,架在他身体上方,让他眼睁睁看着狰狞的黑色假阳具一点一点侵入他紧致的后xue,抵在前列腺上。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机械,骤然被贯穿甬道有些不舒服,不安地收缩tunrou,反而让假阳具抵在xue内那块微凸的软rou上摩擦,钝痛中带着些快感。
炮机运作起来,缓缓地抽插着,每一下进入的深度都与上一次一致,抽出xue口,又猛地捅进去顶到前列腺,均匀的频率把他的rou棒插得一抖一抖。
“呜……”阿德兰呻yin出声。
慢慢地,他有些舒服了,马眼的ye体越流越多,唇瓣和舌尖被滴得一塌糊涂。
这样他很快就会爽快地射出来。
但我没有忘记,这是惩罚。
我取出一根银色金属细棒,在阿德兰唇舌上摩擦,以他方才滴落的yInye润滑棒身,他虽然看不见那是什么,但舌尖上冰凉的触感也该让他猜到了。这是他最受不了的项目,所以反应很巨烈。
“主人,呜……不要插前面!”
阿德兰吐着舌头含糊地求饶,真正看到遍布螺纹的尿道棒接近他的马眼时,他猛地一挣想要逃跑,只徒劳地让假阳具更狠地撞在rouxue内壁上。
我放低声音,轻柔地说出残忍的话语:“管不住前面的话,就让主人帮你堵住。”
尿道棒前端已经抵在马眼上了,他扭动着大腿想要躲避,反而让前端shi润的小孔自己将棒尖吃进去了一些。
我悬着棒身,粗粝的螺纹一点点刮擦过敏感紧张的尿道壁,甚至还调换了个角度,让他亲眼看着尿道棒上的层层环形纹路被他那贪吃的小眼吞没,直至完全没入至根部。
尿道棒尾端连接着一根长皮绳,我将皮绳严格地在冠状沟上捆了两圈,棒身便没有了滑出的空间。皮绳又绕着jing身往下打了几个绳结,最终将睾丸分开,捆成两个rou球,让他整个性器都被黑绳勒到微微鼓起。
他额头上冷汗涔涔,痛得有些软了。
没关系,他一会儿会硬得更厉害。
rou棒被这么严厉地管束着,到时候就算后xue前列腺被顶弄的快感积蓄到临界,前端依然什么也流不出来。
接下来就该让他重新兴奋起来。
阿德兰很喜欢我的手,他的身体在我的手掌下总是会给予最真诚的反馈,摸不了两下rou棒就会很硬。
我的指尖如演奏钢琴一般从他腿根弹逗到脚踝,去描摹他双腿之下隐忍又不羁的眉头,五指轻佻地扫过那性感的喉结,手掌压在胸膛上,感受其下年轻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然后隔着手套,用指甲尖挑逗他的ru头,他一声闷哼,很快,rou棒又顶着束缚硬了起来。
后xue和ru头的快感绵长而舒适,他像只幼犬一般舒服地哼唧起来。
我将锯齿震动ru夹一丝不苟地夹在他挺立的两颗小ru头上,尖锐的锯齿一点点咬合住ru尖那软rou,金属齿片与rou粒贴合得严丝合缝,随后震动起来。
他瞬时又有些软了,可怜地看向我。
我视若无睹,提起ru链吊在炮机假阳具根部的底座上,锯齿夹带着ru头,随着炮机的动作一边震动,一边拉扯着ru头。
没一会儿,ru头被不断拉拽的快乐让他彻底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