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兰背手跪在我双膝之间,两腿打开,皮革眼罩完全阻隔他的视线。
他不能视物,不知是冷是怕,还是因为肚子里大量的灌肠ye,现在正微微颤抖着。
我踩了踩他被灌到微微凸起的腹部,他满腹ye体因为我的动作而晃荡,多亏了大号肛塞才免于失禁。
一抬头,果然见到他痛苦隐忍的表情,我不准他咬嘴唇,他只能紧咬后槽牙硬拗,看起来十分难受,但我知道他已经开始得趣了。
实际上,在我的脚踩上他身体的那一刻,他的性器就勃起了。
那粗壮勃发的rou棒远远超出他同类的水平,柱头大而饱满,马眼翁张,柱身青筋毕现,狰狞得充满攻击性,我得用些力才能以一手堪堪环住。
这性器,即使是生性yIn荡的男ji见了也会害怕,就算做好扩张,挨过一番性事后肠子都可能被捅漏了。
据说他之前在军队差点入选种犬——一种存在价值仅在于下半身的可怜生物,每天都被药物控制着Jing神,满脑yIn欲,只知道不断抽动公狗腰,让无数母犬怀孕。
可惜,这看起来不错的性器,在我这除了被踩和被鞭打,没有其他用处。
我天生体温低,手脚凉,冰冷的脚掌踩上他性器时,他打了个哆嗦,rou棒却翘得更高了,直指肚脐眼。
等我用脚背掂着他的rou棒磨蹭两下,马眼溢出的ye体就已经流到柱根了。
我翻过脚面,以脚趾承接他马眼不断吐出的体ye,润满整个柱身,用脚尖逗弄他充血饱胀的rou球,脚心抵着jing身模仿着性交上下套弄。
他抖得更厉害了,颤声说:“呜,主人……要出来了。”
这不知廉耻的、发情的狗。
“忍着。”
我收回脚,朝他的性器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脚趾先是撞在rou球上,脚掌随之自下而上狠狠擦过整个柱身,最后以脚根抵着柱头,把他的rou棒压得贴在肚皮上。
他一身闷哼,rou棒不住地抽动着,马眼里喷出的白ye尽数射在我的脚心,温热而粘稠,缓缓漫到腹肌,还有几滴落在他两腿间的红木地板上。
“又弄脏了,”我皱眉,“而且我好像还没有允许你射。”
阿德兰闻言眼神惊恐,嗓音则是高chao后的暗哑,还带着微微颤抖:“对不起,主人。”
我没说什么,脚捂着整个rou棒来回滑动了几下,把他的Jingye糊满整个性器,五根脚趾逐个点在那rou棒上,拍击出粘腻的的水声。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估计以为我没和他计较,几下之后,rou棒又有隐隐抬头的趋势。
我抬起沾着白浊的脚,踩在他的唇侧。
“舔干净。”
阿德兰乖巧地启唇,凭着感觉寻找位置,逐个含吮过我的脚趾,把自己的东西吞吃下去。
他的口腔很热,把我冰凉的脚含得很舒服,等五个脚趾均舔干净之后,他还想继续往上舔舐脚背。
我却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把他踩倒。
“别动。”
阿德兰乖乖躺着。
收回腿,我环视满室骇人的调教器具,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我选了一个拇指粗的金属环扣在他性器的根部,让rou棒和rou球被勒得更为突出。
随后又取下一条粗重锁链,一端扣在那环上,另一端牵在我手中。
他的呼吸立刻变得更急促了,这是他喜欢的遛狗环节。
我手持藤条,在他左侧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他便了然地翻身趴跪下来,任由我牵拽着他的下体移动。
没爬了两步,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动了。
“主人,我错、我错了!”
看来我聪明的狗已经知道这是要去哪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以手上加大的力道告诉他,我做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呜……”阿德兰的rou物被我拽长了一截,他可怜地说,“求您。”
“又错了,”我收紧锁链,一藤条抽在他tun上,“你都还没哭,怎么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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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刑台四周很昏暗,一道顶灯从正上方打下圆形的光晕,让受刑者在光明之中无所遁形。
一进这个房间我就放松了锁链,沉甸甸的链条坠着阿德兰的性器,随着他爬动的动作在地上拖行。
我以藤条敲在他面前的地上,发出声响。
狗的听觉很灵敏,在我的指引下,他缓慢地寻到受刑台,跪伏在上面。
这专为他购置的受刑台是新科技的产物,可以随心改变形状,将他拘束成各种姿态。
但我更喜欢他自然臣服于我的样子,并没有让改变受刑台的模式。
初始状态的受刑台只是一块垫高的圆台,像是脱口秀演员常常站着的那种实心展示台,但比那要高出许多。
这个高度一方面方便我施用各种器具。另一方面,狗都是畏高的,恐惧带来的肾上腺素能让他更敏感。。
阿德兰在圆台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