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本就宽松,许弈深扯了下来,露出白皙如雪的皮肤,他的上身惨不忍睹,点点红痕,全是前些天被阮苍澜吮吸出的吻痕。
这一次,阮苍澜贿赂买通了泰方警察,以牙还牙围剿了敏泰的几大基地,敏泰没有准备逃生途径,被杜泠泄露出基地位置,逃无可逃,且他的手下都是瘾君子,战斗力极度低下,四百多人中有三百多人被抓入狱,一下子元气大伤,连敏泰本人都泥菩萨过江,逃往国外。
阮苍澜道:“那不就行了?好啦,别怕,这树屋建得很稳,没个三四年不会垮塌,你尽管浪。”
明明不堪凌虐,身体却叫嚣着还要,他情动的模样太美,看得阮苍澜很冲动。
他满脸绯红,把淫穴对准龟头,挺着屁股,猛然往下一坐,立刻感觉到那根粗壮的东西撑开了淫穴,进入得无比顺利,他馋得狠了,哪怕此刻还稍微有些不适应,还是咬着唇,一口气拎着坐到底,把阮苍澜的大家伙一下子吃到最深处。
可他偏要傲娇,说道:“想太阳?太阳就在天那边,你可以看个够。”
阮苍澜笑笑不说话,算是默认。
阮苍澜特别喜欢看他在床上流眼泪,见他这样,不住地叫他:“宝贝儿!对,就这样,很棒。宝贝儿好好含,含好了我等会儿好好疼你。”
许弈深可以感觉到,一个硬挺的东西戳着他的屁股。
“你!”许弈深脸羞红得像朝霞。
许弈深心想:老流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明明是“好想你,想日!”
“不……这里不行!掉下去怎么办?”
这大早上的,睡在这么高这么危险的地方,他居然都能发情!
被阮苍澜一撩,性瘾发作,身体极度饥渴。
他欲求不满道:“老公你怎么能这样?你就是故意戏弄我!”
许弈深自己早就忍不住了,不等阮苍澜扑倒,就主动骑跨到阮苍澜腰上,用自己的后穴顶住了阮苍澜的龟头,柔嫩殷红的穴口摩擦着龟头,来来回回,刮得发热。
阮苍澜:“你又不乖了。”
许弈深毫不犹豫:“不怕,粉身碎骨都不怕。”
他还在抗拒,阮苍澜却揉了把他的屁股,问道:“和阮爷在一起,你怕死吗?”
许弈深觉得不过瘾,搂住阮苍澜的后背,把自己的乳头贴在阮苍澜胸前,挤压按摩,寻求快感。
现在,阮苍澜是金三角当之无愧的第一领主。
许弈深三两下就扒下阮苍澜的裤子,舔舔嘴唇,一口把阮苍澜的性器给吞了进去,被调教了这么久,他早已技巧娴熟,又吸又舔,把整个柱身弄得湿滑无比,肿胀了一大圈,阮苍澜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吞得更深,轻喘道:“心肝儿真棒。”
说罢一把扑倒许弈深,把他的两只手扭到一起,死死按住,又用另一只手,熟练地剥掉他的裤子,握住他的阴茎撸动起来。粗鲁地撸了几下,沾了一手欲液,就径直把手指往他后穴探去,用手指奸弄着他的淫穴。
没造成多大损失。
许弈深站在十几层楼高的树冠上,俯瞰众生,很是嚣张。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许弈深去巨榕寨休假,没了敏泰,巨榕寨村民都没了主心骨,除了极少数顽固派,大多数人都欢迎阮苍澜入驻。
他被按着头无法挣扎,只能把阮苍澜的东西吞到最深,感觉喉咙都要被戳穿了,刺激得眼泪直流。
阮苍澜故作无事道:“好想你,想太阳。”
阮苍澜只感觉自己性器上传来电流般的快感,许弈深的那张小嘴,像有灵性似的,时开时合,浅浅地含着他的性器,在一次次摩擦中,把他撩拨得要发疯,呼吸急促,恨不得现在就肏进去,可是他又想看看许弈深自己动,便强行忍住。
两人在这里睡了一晚,很凉爽。
阮苍澜也醒了,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蹭着他的肩膀,用双腿把许弈深夹住。
许弈深醒来时,可以听到各种鸟雀啁啾,还可以听到不远处有野猴群在吊嗓子,叫得很欢,似乎是发情期,还能看到树枝间松鼠嬉闹,宛若精灵,和风微醺,一轮磅礴朝阳升起,半边天都是绮红,美得不像话。
“过分!”许弈深嘴上埋怨着,身体却很老实,他说道:“好吧,那我自己来。”
“唔!”阮苍澜轻呼,感觉性器被吞进温暖紧致的淫穴里,不管进去
其实许弈深也想要,昨晚没做,他馋得很,光是被阮苍澜的性器隔着衣服顶住,就已经瘙痒难耐了。
被敏泰奉为神明的树,此刻被他们踩在脚下,这个位置视野辽阔,风景独好,最惊喜的是,阮苍澜竟然早就在树顶给他搭了一个树屋,很有趣。
许弈深闻言,身体放松了些,树屋里放着早餐,他含住一块甜腻软糯的藕花糕,送到阮苍澜嘴里,还占便宜似的,用舌头舔了舔阮苍澜的唇瓣。
舔了一会儿,那根柱身已经涨到极致,上面血管暴起。
“小东西发骚了。”阮苍澜笑着咽下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