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禁得住你操就行?谁都可以?”
阮苍澜回报给他一个滚烫黏腻的亲吻,笑道:“当然不行,我说了,以后只爱你一个只操你一个。我的精只喂给你吃,吃饱了,给我生个孩子。”
许弈深撇嘴:“我不信,你也就是床上乱哄人。”
阮苍澜被他的胡搅蛮缠弄得哑口无言,又觉得他可爱,只好用行动来证明,疯狂地用阴茎捅他娇嫩的后穴,用唇舌搅动他的嘴,两人的汗液,精液,爱液,口水,全搅作一团,水乳交融,不分你我,仿佛本来就是一体。
两人皆是情动不已,舒服得很,之前还没有哪一次,有今天这么刺激。
又是一次高潮迭起,两人都泄过之后,许弈深彻底没了气力,像小猫一样蜷在阮苍澜怀里,舒服得不想动,后穴还含着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舍不得吐出来。
阮苍澜怜爱地刮他鼻头,笑道:“小东西,你在吃醋,你知道吗?”
许弈深软绵绵地应了声,看似没在意,其实心里有如秋水般澄明清醒。
他的确在吃醋。
如果不是爱上一个人了,怎么会这样吃醋呢?
他犯了点小淘气,抬手抠了下阮苍澜的乳头,激得阮苍澜身子一颤,宠溺地笑道:“做什么?”
“阮爷,我好爱你啊。”他发自真心开口。
“我也是。”阮苍澜笑得甜蜜,把他紧紧箍在怀里,贪婪地嗅着他柔软的头发。
能遇见你,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