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不及,一下子咽下去不少,呛得连连咳嗽。
“小深好会含。”阮苍澜哄他:“都吞下去,好不好?”
许弈深点点头,全咽了下去。
阮苍澜把他搂在怀里,伸出手指在他嘴里搅动,只带出来口水,确认真的全吞了下去,便亲亲他的嘴角:“好乖。”
许弈深无语看天花板,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淫荡。
阮苍澜摸着他的背脊骨,一寸寸,摸到尾骨,揉弄着他柔软的后穴,哄道:“以后,不许私自乱跑,也不许说我脏,知道吗?”
许弈深不说话,加深了这个拥抱,一分一毫都不想离开阮苍澜,两个人的胸膛紧密相贴,心口相依,滚烫炙热,连汗水都是共享的,阮苍澜亲了亲他的耳朵根,又道:“放心,谁都没有你好,今后我只要你一个。”
许弈深羞红着脸:“我也只要你一个。”
阮苍澜被他的可爱模样逗到,让他趴在床上,扶着再度勃起的阴茎,挤进他的后穴。
“唔……好爽,进去了。”许弈深舒服得骨头缝都是痒的,后穴贪婪地吃下那根东西,爽得几乎窒息。
对阮苍澜,他永远吃不够,想索取无限多。
两人又猛烈地交合起来,许弈深一晚上受这么多刺激,身子早就瘫软了,敏感至极,在阮苍澜身下屈成柔软诱人的弧度,雪白肉臀一耸一耸,两条细瘦大腿分开,任他肏干,汁水漫流,舒服得哥哥爷乱叫,纯情又淫荡。
他都不知道自己这副情态多美多诱人,阮苍澜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一双眼睛,盯着这样的诱惑,睁得血红。
阮苍澜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汗水从脖子一路流到腹部,混合着欲液,让他陷入爱欲的泥沼。
他掐住许弈深的手臂,挺着精壮有力的腰臀,使劲肏他,几乎要把那后穴肏烂了,紧致的后穴褶皱全被肏开,微微红肿,随着阮苍澜的鸡巴抽出来,就翻出一点猩红的媚肉,像吃不够似的,等他再次捅进去,又紧紧地把他含住。
太美太诱人了。
“啊……好爽,太爽了!再快点!”许弈深大叫着,突然发现门没关紧,那女人去而复返,正目瞪口呆站在门口。
“靠!”许弈深想拿枕头捂住脸,却被阮苍澜抢走,丢得老远。
那女人明显是被眼前这副情景刺激到了,关上门,战战兢兢走到床前,委屈地说道:“胡老板说,我今晚要是不伺候阮爷,就别想跟他回国了,求求阮爷可怜我。”
阮苍澜没答话,只是搂紧许弈深,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坐起来,让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完完全全暴露在女人眼前,刺激得她不敢多看,偏过脸。许弈深那根东西也挺立着,阮苍澜伸手撸动几次,感觉手里硬硬的很有分量。
“过来,给他口。”
“啊?!”女人惊讶。
许弈深也不可置信,本来被这么看,就很羞耻了,这下羞得立马转身,面对面趴在阮苍澜怀里,把头埋进去,闻着他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阮苍澜哈哈大笑,把阴茎再次插进去,继续捅着他,笑道:“逗你玩的,看把你吓得。”
那女人瑟瑟发抖,阮苍澜招手道:“看清楚了,这人才是爷喜欢的人,就这么一个,我只操他,滚吧。”
女人还是不走,阮苍澜懒得管她,搂着许弈深开始下一轮冲刺,一下下,只重不轻,在催情剂的作用下,许弈深也懒得管了,放肆地大叫出声来,浪得那女人都忍不住心里谦虚起来:她好歹也算混江湖的,就没见过这么浪的男人。
比不过比不过。
许弈深像只得意的小孔雀,在阮苍澜身下变幻着各种姿势承欢,躺着,趴着,跪着,骑着,被后入,被中出,被侧面插进去,爽得魂飞天外。
他有心想让这些人知道,他才是阮爷心尖上宠着的人,叫得格外卖力。
他在争宠,哪怕对面是个毫无胜算的情敌。
阮苍澜察觉到了他这点小心思,心花怒放,笑而不语,只狠狠干他,干得他浑身颤抖,痉挛着,射出一团团白浊的放荡,等他最敏感最激动的时候,在他身体里射出滚烫精液,把他灌得满满的,一拔出阴茎,两人的白浊爱液就混合着,顺着大腿流到床上,蹭出一片淫靡水迹。
许弈深舒服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又想要更多,便主动骑跨在阮苍澜腰上,自己扭得动情,听阮苍澜夸他:“真骚。”
他正尽兴,忽然感觉阮苍澜把他抱了起来,身体悬空,他怕摔,用双腿夹住阮苍澜的腰臀,被进入得更深,舒服地搂着阮苍澜的脖子,直喘气,阮苍澜把他抱下床,两人的下体始终相连着,难分难舍。
“过来换床单。”阮苍澜命令那个女人。
那女人只见床单上全是淫乱水迹,黑着脸帮两人换掉,眼见两人又滚了新床单,疯狂苟合,水乳交融,终于绝望地走了。
阮苍澜无心说道:“我从来不操女人,都太弱了,禁不住我弄几下。”
许弈深仰头,嗔怪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