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连夜往返金三角特区,终于在第二天中午时分带回伤药,好在虽天气炎热,伤口没有发炎。阮苍澜刚拿到药,就迫不及待拆了,把许弈深按倒在床上,扒开他的裤子,要替他抹上。
许弈深看着墙头一堆雪白的动物骨架,心中一阵恶寒,一翻身,把阮苍澜踹到在地,打了个滚儿,陈康立马戒备,拔枪对准他脑门。
许弈深昂起头,目光冰冷,咬牙不吭声,有如一只高傲睥睨的孔雀。
偏偏这副模样,最能激起阮苍澜兴趣,他笑笑,命令道:“陈叔,出去吧。”
陈康面露难色,最后还是妥协,愤愤离去,许弈深这才抢过伤药,开口道:“你也出去。”
好么,这人清醒了,戴上金丝眼镜就不认账了。
天气热,阮苍澜仍旧半裸着上身,格外性感,他靠过来,在许弈深耳边轻轻呵气,戏谑道:“昨天是谁在床上滚着求爷狠点Cao的?现在怕羞了?跪下,爷帮你擦药。”
许弈深脖子都泛起红chao,抄起床边的一只犀牛角,狠狠地冲阮苍澜砸去:“滚!”
“哈哈哈哈!”阮苍澜笑得放肆,轻巧躲开,带着后背一抹儿凤凰纹身在门边一晃,溜了。
出了门才意识到,那可是他阮爷的屋子,除了陈康,谁都不能随便进的,他大发恩典让许弈深在住里面养伤,这小东西倒好,叫他滚?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而他,竟然真的听话滚了?
他有些后悔,折返回去,正要推门,又犹豫了一下,改为趴在门缝边,悄悄偷看。
竹屋的一面墙挂满动物骨骼和皮毛,靠床内侧,开着一扇窗,窗外一颗木瓜树长得肥硕,刚摘过瓜的jing上,渗出ru白色的汁ye,滴在下方绿叶上,慢慢流着,叫人浮想联翩,昨天他从许弈深后xue抠出来的东西,也和这差不多。
而许弈深此刻,正躺在床上,无所顾忌地敞开双腿,露出两条雪白大腿中间,那被cao得殷红的rouxue,往上面抹药。他明明是无心做出的这个姿势,在阮苍澜看来,却是格外放荡,勾得他小腹下面又开始蹿火,只想现在就冲进去,按紧许弈深,就这那被药膏润滑得无比顺畅的xue口,狠狠地cao进去,撞他,干他,欺负他,把他弄得欲仙欲死,让他丢盔弃甲,让他舍了这副冷冰冰的态度,向自己求饶。
阮爷忍得辛苦,却也知道分寸,这事急不得,昨天弄那么狠,今天再弄要把人弄坏了。
“妈的!”阮苍澜轻骂,他阮爷纵横江湖多年,弄死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所以从来只由着自己的兴致来,看上谁就直接上,这还是第一次,让他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憋这么难受。
他骂骂咧咧去给许弈深端了午餐,推门进去,许弈深已经涂好穿戴好,静静侧躺,背对着不理他。
许弈深有点烦躁,不是为被男人Cao了,躺了一天,这点觉悟他早已做好。他烦的是外面那三十多个俘虏,听口气,这些人会被贩到其他国家做苦力,虽说都是些ji女之类的边缘人,好歹也有人权,他无法坐视不理。
可是万队长也吩咐过,要他先潜伏半年,任何事都不能插手,彻底脱去嫌疑。
理智告诉他要无视,情感上他饱受撕扯。
算了,眼下他自顾不暇,只能先忍一时风平浪静,等时机成熟,一锅端了苍澜集团就好了,还是听队长的话,安静潜伏半年。
“吃点东西,恢复力气。”
许弈深从来不和自己过不去,起身洗手吃饭,这远离尘嚣的深山里,伙食不好,阮苍澜还算有点良心,给他弄来了一条烤鱼,一份咖喱龙虾,甚至还有一份蛋挞,看起来很美味诱人。
他用筷子慢慢挑鱼刺,小口吃鱼rou,乍看去优雅文弱得很。
阮苍澜贪婪地看着他吃鱼,口水都要淌下来了,那种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剥吃掉一样,被他瞪了也不动,看了半晌,笑道:“你们读书人就是斯文,吃个鱼都这么好看,真好看。”
许弈深心想,几时叫你死在我手里,你才明白读书人不好惹。
阮苍澜没察觉这份危险心思,在他看来,许弈深就是个好欺负的文弱学生,误入歧途,流落金三角,碰巧被他抓了。昨天许弈深拿枪爆人头时,姿势娴熟,他也毫不怀疑,在特区混了半年,没点真本事怎么活得下去呢?
他现在只恨,自己这么晚才发现这块宝贝。
阮苍澜提醒道:“昨天你答应了的,留在爷身边。”
许弈深挑眉,一双眼古井无波:“我没答应。”
“你明明答应了!”
“床上说的话,不算数!”
阮苍澜眯起眼睛,笑道:“哦?意思是,把你拖外面再Cao一次,就算数了?”
许弈深羞得炸毛,狠狠瞪了他一眼,阮苍澜被瞪得心花怒放,退步道:“乖,留爷这里,把爷哄高兴了,爷就帮你把债还了,好不好?”
许弈深眼眸一亮,抬头瞄了一眼阮苍澜,继续吃鱼,果然,阮苍澜被他这个小动作骗到,连声问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