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气的跳脚了。
陆谨跟她说,年少时只去过白家两趟,何来常走动这个说法。
白欣苒脸色苍白,她死死的咬着牙,身子轻轻的发颤。
朱鸾说的没错,她们白家与陆家早就恩断义绝,如今她又将这些旧账翻出来做什么,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可她真的好不甘心,看着陆谨和旁的女子恩恩爱爱,她心里嫉妒,怨恨交杂着。
让她忍不住想要将埋在心里多年情绪发泄出来,她就是想要朱鸾心里不痛快,让这段看起来完美的婚事沾染上瑕疵。
朱鸾轻轻哼了一声:“夫人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你以为凭这个就能破坏我和驸马的感情么,还是你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要你回头,驸马还会接纳你?”
白欣苒只感觉吃了一嘴巴的黄连,苦涩从嘴里蔓延到了心口。
她知道自己摆脱不了如今的婚约,只是不甘心罢了。
从另一侧赶来的陆谨正好听到朱鸾低低柔柔的声音透着无情的讽刺,他紧皱的眉毛忽然松开,冰冷的脸也仿佛被春风吹化了一般,露出些许笑意来。
他穿过山茶花枝,缓步走上凉亭,目光却一直落在那红裙女子身上,嘴角勾着浅笑道:“怎么跑这儿来了?”
朱鸾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眼底透着温和的笑意:“这儿山茶花开得好,世子夫人约我来赏玩。”
作者有话要说: 前未婚妻莫名其妙的嫉妒和挑衅
☆、送别
打陆谨出现开始, 白欣苒的目光便偷偷觑他的脸,可陆谨硬是一个眼神也不在她身上,白欣苒脸色发白, 揪了揪手中的帕子。
陆谨走到朱鸾跟前, 抬手牵起她的手腕, 声音低沉:“咱们走吧。”
朱鸾起身,和陆谨手牵着手, 一前一后往凉亭外走去。
从头到尾, 陆谨都没有将多余的眼神留给白欣苒。
待两人走后,白欣苒的身子摇摇欲坠,她扶住身后的柱子,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是了,她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 后悔吗?
就算她后悔,那个男人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祖父与陆阁老自幼相识, 当年她祖父曾对陆老太爷有救命之恩, 白家门第不如陆家, 但两家还是结下了婚约, 祖父过世后, 白家便不思进取, 一心想靠着陆家这棵大树就能登上枝头。
谁知没多久陆府败落,陆家老爷子死在狱中,她爹娘怕白家被牵连, 便立马提出来要和陆家解除婚约,她那时年少,心中对陆谨虽有不舍,可陆谨与她有婚约,却只见过两次,甚至男人每次见她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白欣苒觉得陆谨对她冷淡至极,这桩婚约就算真没了也不可惜,于是便听从父母的意思,将婚约给退了。
谁知,这一失足竟成千古恨。
她嫁入魏国公府,表面上是风光无限的少夫人,内里有多少凄苦,谁又知道,她那个夫君是个不中用的,而陆谨却一路扶摇而上,成了当朝权贵。
往事在白欣苒的脑海里缓缓划过,她深深的闭上眼睛,想要忘掉这一切。
陆谨拉着朱鸾走了一段路,回头一看,见她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他从袖里拿出自己的汗巾,替她擦了擦汗:“瞧瞧,都出汗了,以后别跑这么远了。”
朱鸾仰起脸,任由他用帕子将脸上的汗珠擦干净,她黛眉微扬道:“你怎么来了?”
陆谨嘴角泛着一抹淡笑:“秦王妃派人来给我送信。”
他还不是怕她受什么委屈,或者对自己起什么误会,才匆匆离席赶过来,可到了这里才发现,哪里有她被别人欺负的份,只有她碾压别人的份,那白欣苒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是他多虑了。
朱鸾伸手揪了揪他的衣袖,轻笑着说道:“适才她同我说的话你可都听到了,你难道心底里就没有一丝动容?”
陆谨眸光顿了顿,落在她脸上,眼底透着淡漠道:“我与她本就无甚交集,谈不上动容。”
朱鸾眸光微动道:“或许她心里还喜欢你?”
瞧着白欣苒那模样,必然是对陆谨还未曾忘怀,心中一直后悔当初没嫁给陆谨,以为当初陆谨多年不近女色皆是为了她,而自己和陆谨的婚姻不过是皇命难违,所以才抱有这些幻想。
陆谨神色依然平静如初,只道:“喜欢我的女子又不止她一个,若是我都为之动容,那你的醋坛子可要打翻了。”
陆谨的话可真真是直击她的要害,朱鸾被说中心事,脸微微一红,嘴上却不承认,挑起眼角瞪了他一眼,撅嘴道:“谁要吃你的醋了?”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若陆谨真真处处留情的话,她也不会看上他。
陆谨抓住她的手往怀里搂,低低笑道:“你若是真不吃醋,适才在凉亭里何必发这样大的火。”
朱鸾被他搂着腰按在怀里,身子扭了几下,脸色微红,接着,她又听陆谨附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鸾儿,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