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此无人知道是属于公主府的产业。
送他来的是仲玉,仲玉虽然反复交待,苏继言老实了几天,可仲玉一走,他就又恢复了原来那副德性。
身边的人不肯给他去找女人,他就对别院里稍有些姿色的丫鬟下手,其中有一个实在不堪苏继言的折磨,从别院里逃了出来。
别院里的小厮们赶紧追出去,那丫鬟失足跌落河中,原本以为死了,谁知就是这样一跌,反倒救了自己的一条性命。
这几日朝中以江平伯为首,陆续有官员弹劾安乐公主,说她在京中藏匿本应流放的苏继言。
安乐公主当然死都不承认,何况苏继言已经被她送走,这些人一点证据也没有,安乐公主反咬了他们一口。
皇帝也没当回事,直接将事情压下去了。
四月初,岭南水患,淹没了许多庄稼地,冲垮了许多房屋,百姓流离失落,赈灾之事才是最为紧要的。
这个差事,太子,豫王都想领,太子是着实想要替百姓办事的,豫王却不同,他只是想要借此机会在皇帝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而已。
崇安帝和内阁大臣商量了好半天,最终崇安帝还是决定让豫王这个爱子前去岭南赈灾。
四月初五,豫王带着赈灾的粮食,协同七十多岁高龄的姚恪前往岭南。
四月初八,太后心系天下苍生,与张皇后一起前往清风寺为天下百姓祈福。
四月初九,一个清瘦苍白的女子敲了刑部衙门前的登闻鼓,鼓声一响,惊动了整个刑部衙门。
陆谨正在批公文的笔一顿,抬起清冷的眸子,目光看向匆匆进来的桑弧。
他道:“何人喊冤?”
桑弧道:“是一位姑娘。”
姑娘?
陆谨放下笔,正了正官帽,起身出去。
“堂下何人喊冤?状告何人?”
陆谨冷冽的目光从上方看下去,落在跪着的单薄少女身上。
那少女怯怯的抬起头来,咬着牙,从袖里颤颤的拿出一张状纸,她声音沙哑道:“草民白露,状告公主府世子苏继言,他jian污民女,虐杀民女父母,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陆谨微微一惊,他按下内心情绪起伏,面色平静道:“将状纸拿上来。”
陆谨看完状纸之后,白露又将自己悲惨的遭遇哭诉了一遍。
原来她是京郊的佃农之女,种的是安乐公主的田地,因为有一年交不起租子,家中便将她卖给公主府做奴婢,她被府上管事的安排到了别院,苏继言的去了别院后,便拿着别院里的丫鬟玩乐,不听话的就会被弄死,她看着好几个同伴都弄死扔到了枯井里。
她害怕死在那里,于是便逃了出来,被别院的护院发现后,着急之下跌入水中,她善泳,借着水逃到了对岸,这才捡回来一条性命。
可谁知这么做更加惹怒了苏继言,苏继言派人将她的父母兄长都给杀了。
白露不敢回家,但父母兄长之仇不能不报,于是她撑着羸弱的身子回到了京城,四处打听才知道刑部正在查苏继言的事情,于是她就跑这里来告状了。
陆谨听完后,冷笑两声,这个苏继言,果然是个沉不住气的性子。
不用他们找他,他自己就会闹出事情来。
“别院在哪里?”
陆谨又问了一句。
白露抹着眼泪道:“在城北的星隅街里面。”
陆谨让人将白露带下去,他带着刑部的官差直奔星隅街。
苏继言还在院子里醉生梦死,和几个丫鬟们饮酒作乐。
连正院的大门被撞开了都不知道。
直到一个小厮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惊慌道:“公子,不好了,刑部的人来了!”
苏继言吓得酒杯都掉在地上,二话不说,推开后窗就想要逃出去,可他刚跳上窗子,就看到后院站着乌压压的一堆人。
官差们手里拿着长刀,为首的那位身穿绯色官袍,面如冠玉,可不就是陆谨吗。
可苏继言不怕陆谨,他即便没有了郡王身份,也是公主府的世子,何必要怕陆谨。
苏继言冷静下来道:“陆谨,你若是识相的话就放我离去,再怎么说我也是公主府的世子,我母亲深得皇上和太后宠爱,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陆谨闻言,眼底透出一抹嘲讽之色,他道:“苏继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就算是太子王爷站在这里,本官也是要抓的!”
说罢,他一挥手“拿下!”
众人朝苏继言冲过来。
苏继言原本是天生神力,可也架不住这么多人对付他,官差被他打倒了一批,不过最终,陆谨命人撒下渔网,将他整个人都给困住了。
桑弧带着官差们在宅子里面四下寻找,果然在枯井里看到四五具尸体,他命人将这些尸体都打捞上来。
死去的都是女人,身前穿的都是丫鬟的衣裳,正好印证了白露说的那些话。
陆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