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女舌头舔到她那褶皱深深的黑色屁眼,一下子引爆了核聚变一般的性高潮。
有两个最小的小女孩没有抢到压制朱洁的位置,就趴在两个阿姨屁股后面,分别去舔她们的屁眼。
霜姐俯下身去,以六九姿态趴在朱洁身上,分开朱洁那黑油油的漂亮浓密阴毛,去玩她的屄。
好像脸上的压力减轻了,但是她仍然憋闷无法呼吸。
霜姐的柔软粉红嘴唇再次靠近,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朱洁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掏空,灵魂在黑暗中出窍了,摆脱了束缚自己的肉体,升起在了某个更广大的地方。
没想到,这次霜姐不是吹气,而是把舌头侵入了进来,捕捉朱洁的舌头。
然后,她的奶子被用力按压,压扁、弹起、压扁、弹起,四次之后,再次被吹气进来……人工呼吸?
这些淫水是从霜姐的屄里灌进来的,刚才堵住了她的气管。
这对霜姐来说只是轻微随意的愉悦,对朱洁来说却是烈火上浇了一瓢汽油。
她一边以服务业人员的恭谨态度对霜姐道歉,一边拎着为首小孩的耳朵,把大
霜姐饶有兴味地捏弄那肥嘟嘟、颤巍巍、湿淋淋的黑亮屄唇,轻松将其往两边翻开,彷佛翻开厚厚书籍的封面,然后去熟练地挑逗屄内的粉红蜜肉和微型龟头模样的敏感阴蒂。
虽然只有十八岁,朱洁的屄唇却又肥又黑,彷佛摸一把能蹭到满手的油脂。
她模模煳煳地想:“这个霜姐,真是个好坏的女人。要是我被弄得喜欢上了她可怎么办?”朱洁的两眼向上翻白,眼前金星乱冒,彷佛走马灯一样地看到了肏过自己的一百五十九个男人。
霜姐扶着她,轻拍她光滑苗条的嵴背。
朱洁自己可从来没有被窒息玩弄过,过去看着被自己勒到翻白眼的小女孩们,还颇为羡慕向往她们的享受。
他们每一根鸡巴的长短、粗细、颜色、温度、软硬度,她都记得一清二楚,此刻犹如电商货架上的图标一样列表呈现出来。
两人咕啾咕啾地湿吻着,周围的裸体平胸小女孩们都凑上来围观,七手八脚地抱住她们,像是小章鱼似的,纷纷笑说:“好亲热、好色情哦,妳们赶紧结婚吧。”孩子们的起哄让朱洁浑身不自在。
她的屄里本来就被霜姐的敏捷手指玩得酥养难当,这酥养快感却又被窒息感放大了一万倍,远远胜过她所体会过的一切。
霜姐吻得她全身酥软,半点不愿意分离。
明明大家都一丝不挂,处在最天然最自在的环境中,可是朱洁却感受到十八岁人生之中第一次的万分不自在感觉。
朱洁瞪眼说:“小孩子懂些什么,就乱说。”孩子们乱纷纷地嚷着:“我懂肏屄,懂舔屁眼,妳们大人懂的我都懂。”朱洁不得已,拎住其中最调皮小女孩的耳朵,让她喊痛求饶,才镇住了大家。
她吃惊地看着霜姐,不由得指尖抚摸自己的嘴唇,脸上因为缺氧的嫣红非但没有退去,却因为羞涩而加深了。
朱洁想,我已经活了,不需要人工呼吸了吧?但也许我的判断不对,她的判断才是对的。
吻过以后,朱洁怒瞪孩子们一眼,又可怜巴巴地问霜姐:“这位客人,我们的服务有没有让妳满意?”霜姐忍着笑,说:“满意。”朱洁如蒙大赦,跳下床,用力拍手示警,对孩子们说:“服务时间结束了,大家去洗澡。”孩子们扑上去抱着她的光洁浑圆大腿,这个笑说:“不要,我还没有玩够。”那个笑说:“我要看妳们原地结婚。”还有童声乱唱婚礼进行曲的。
而且,朱洁被强奸轮奸主要是在青春发育期,身体一边承受抽插,一边成长,确实会带上那一百五十九根鸡巴的痕迹。
她们并非没有性行为经验,但是对于嫖妓嫖出浓浓爱意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想,我要死了吗?被屄闷死,死在屄里,真是淫秽的死法呢。
朱洁勐地咳嗽、坐起,晃着挺翘的奶子,低头咳出了大量的淫水,眼前重新变得光亮。
现在她自己终于体验到了,快感之强烈远远超过她过去的想象,让她的滑腻滚热淫水一下子喷出一米多远,接着是持续失禁喷射的金色尿水,在舔屁眼的小女孩背上热乎乎地浇了一身。
朱洁想,这个霜姐,居然把我救活了?用人工呼吸救活,这可是一种有点暧昧的救人方法呢。难道她其实是在乎我的?
最后一个,第一百六十个,不是鸡巴,而是霜姐的粉红美屄。
于是她顺从地张开嘴,与霜姐的嘴唇合在一处。
朱洁仍然头脑昏花,软绵绵地顺从了她,让自己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跟着她的舌头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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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洁因为窒息和快感,想要扭动身体,但是被小女孩们牢牢地控制住。
这时,在黑暗朦胧之中,有一对柔软的嘴唇对准了她的嘴唇,把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
这令霜姐吃了一惊:不愧是被一百五十九根鸡巴肏过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