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夫妻。
丈夫,玩妻子的身体,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而且,看看妻子的脸庞,看看妻子的鼻尖,看看妻子微微起伏的胸脯,那种我见犹怜凭君采摘无法抗拒的迷醉模样,居然有另一种独特的魅力。
……醉奸?自己还真没玩过呢。
费亮老师实在忍不住了。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的凑上去,靠近弥漫着香水和红酒混杂味道的那片空间,坐上那柔软的粉紫色床褥,轻轻的、颤抖着,却是贪婪和某种报复心理似的,开始颤抖得,抚摸上了薛小艺的身体。
一摸上去,又如何停得下来?
从额头,到脸蛋,从嘴唇,到下巴,从脖子,到锁骨,再向下,向下,一直到她连衣裙下起伏的乳房。
指尖摩挲,逗弄,体验,亵渎……虽然很轻柔,但却不是爱抚,就是淫玩。
啊,自己又玩到了!玩到了这脸蛋、这嘴巴、这颈子、这锁骨、这乳房、这乳头。一路摸索过去,那些女人身体的妙处,随着他的指尖而起伏应合。妻子的肌肉依旧紧实,肌肤却更加的光滑细润,那种触感……尤其是隔着纤薄的衣衫,捏弄妻子那虽然不够巨大,却很酥软弹翘的乳房,那种亵渎的快乐在指尖流动,真是太美妙了。
而伴随着自己的狎玩,妻子的表情更加可人……她长长的睫毛盖着眼帘,嘴唇微微嘟起吐露着芬芳,起伏的呼吸沉闷深长,虽然衣裳有些凌乱,但是却有一种“我无法反抗,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奇妙的魅力。
费亮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甚至忍不住得意的狞笑了出来。白天积累的郁闷,都伴随着此刻的销魂烟消云散。
妻子身上这件米色的连衣裙,设计上有一根性感的缎带打个活结在两侧的肩膀上,这本来只是一种时尚设计,但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却成了方便他的入口。
“撕拉”、“撕拉”两声,他简单的抽开了两个活结,可以方便的将妻子连衣裙的上摆,从她的肩膀两侧,褪了下来。这件薄纱连衣裙自己那天偷看妻子试穿就看的很High,却遭到了妻子一通嘲讽和冷遇,此刻还不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被脱下来了?
老老实实给你老公玩吧,你是我的老婆,在卧室里裸露身体,给你老公奸污,不是做丈夫的最基本的权力么?
渐渐裸露了上半身的妻子,白皙的如同雕塑。小艺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迷人的性感,骨骼、肌肤、静脉都仿佛油画。妻子这些年保持体型保持的更加完美了。
而脱落的上衣带来的,挺拔的锁骨、垂落的肩膀、可爱的圆溜溜的肚脐眼点缀在平坦的小腹上;剩下的,就是两根粉紫色文胸吊带,孤独、无助的挂在妻子那精致、挺拔甚至稍微有点削瘦的肩膀上,而妻子那一对漂亮的胸乳,就这样,如同两只可怜的,即将被猎人虏获的小白兔一样,包在粉紫色纯棉的文胸罩杯下,暴露在他的面前瑟瑟发抖,等待着他尽情的玩弄。
好多年没玩到了,妻子的奶子,似乎还比当年还饱满了一些……这一对尤物,如今,终于又落到自己的手心中,任凭自己蹂躏和玷污了。
“嗯……”
可能是自己太兴奋,玩弄妻子罩杯下的乳房稍微有点用力了,醉梦中的妻子,似乎感受到了一些不适,眉心轻轻的打结,嘴唇微微的抖动,发生一声呜咽,但是也只是微微的一声。
费亮也有点紧张,他知道如果这会儿妻子被弄醒过来,算上自己和妻子的实际关系,事情很可能没那么容易收场。但是……伴随着妻子的呻吟和自己的淫弄,妻子的奶儿,发出更加美妙的荡漾,这更加让他兴奋和失去理智。
后果?能有什么后果?妻子给丈夫玩奶,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妻子穿这种漂亮的内衣文胸,不就是给丈夫脱着看的么?毕竟,自己和眼前的丽人,依旧是夫妻啊。
继续,继续!
而且……他真的,从来没有过,这么奇妙的性经验。
那种“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肯和自己发生关系”,却因为醉酒而“不能反抗,失去知觉,由得自己奸污”,再加上“法律上,这个女人依旧是自己的妻子,应该接受这样的义务和命运”,混杂在一起的奇妙的禁忌的刺激,让他更加的沉溺其中。
还是快点脱掉文胸,玩更多吧……他轻轻的揭开妻子的乳罩的上半边沿,把那纯棉柔软的罩杯布料,微微的向下剥开,剥开,剥开,像撕开柚子皮似的褪开。妻子微微鼓起的乳房,白皙得如同的玉雕,可以看到几条青涩的静脉,在乳肉里调皮的绵延,像玉石里闪耀的纹路和光泽;而那乳峰的弧度,也慢慢的涌起、涌起,直到两颗鲜艳的大小如同樱桃似的乳头,“扑”得展露出来,微微散开的粉红色乳晕,那曾经让他痴狂却好久没有触碰的妻子的胸乳,终于把最可爱的部位,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就把乳罩的罩杯“卡”在那弧度的下方,而妻子温润的乳头,在空气中可能也受到一些刺激,微微的挺立起来,就这么卡着“罩杯”,暴露在空气中,任凭他得意的视奸。
轻轻拨动一下,那乳头,会可爱的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