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带着闫乱去找各种各样的医生和神棍。
这大约暂且称为催眠,闫乱年纪小,没有大人那样复杂的思想,找对了医生之后很快就封锁了这段记忆。
闫乱没跟褚时雨说得这么细,他只说,以前有个人吊死在自己家里,自己有了心理Yin影,后来去看了医生就忘了。
褚时雨满脸的惊骇心疼,他将手轻轻搭在闫乱手腕上,而后倾覆身体搂住他:“对不起。”
闫乱神志还有些恍惚,他在去找褚时雨的路上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当时那个场景,可越这样想,那场景、那女人凸出的眼球、那扭曲的脊柱像循环播放的幻灯片往闫乱的视网膜上打来。
“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闫乱。”褚时雨搂着闫乱的头,在他额上印上一吻,他此时的心疼难过不仅仅作为一个爱人、还作为一个师长、一个哥哥。
夜里闫乱没回家,带着不乱来投奔褚时雨;这晚上两人没睡,褚时雨躺在床上听闫乱讲童年的许多事,那是和褚时雨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童年。
褚时雨的童年充满阳光、善意、全世界的爱,他拥有最高等的教育与最高档的食物。
闫乱的童年充斥着Yin暗、忽视,他爸爸是古塔市的活阎王,没有学校敢收他,于是他读最乱的学校,吃过每一种速食产品。
褚时雨见过自己的爷爷被这个国家最一流的学者们簇拥着演讲。
闫乱见过自己的父亲满头是血地骗他说那是蕃茄酱。
褚时雨小学同学的家人们是外交官、是银行家、是金历杭的儿子。
闫乱的小学同学的家人们有些在牢里、有些和他一样,没有妈妈、或没有爸爸、甚至有的双亲一个都没有。
褚时雨清冷外表下是一颗从小感受着爱长大的心脏,他温柔强大,坚强独立。
闫乱阳光皮囊下是充满防备的、毫无安全感的心脏,所以他长这么大,很难有一个关系真正很好的朋友。闫乱遇见了褚时雨之后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感受到褚时雨如海般的温柔和包容,那些阳光和仁慈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闫乱发了疯地想要,他像一口被烧烫的锅,如果还没有水注入,那锅就要破漏了;但一旦有水注入,那锅就会欢快地、宛如重生地跳舞。
“你会一直爱我的,是吗?”闫乱的目光明亮,像瓦数最大的白炽灯那样,褚时雨甚至觉得太晃眼。
褚时雨轻轻“嗯”了一声,青灰的天色从窗帘里透出来,天快亮了。
“会爱你的,会无条件地当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那个人。”褚时雨说得平静,眼底却是掩藏不住的心chao涌动,他被闫乱说的那些事震撼着,心疼到甚至想要去替他承受那些恶意和伤害。
“睡吧,乱乱晚安。”褚时雨关了床头一盏夜灯,闫乱扣住褚时雨的腰,以一种占有的姿态搂住褚时雨,声音微磁:“老师晚安。”/p
第61章
十二月下旬就要开始艺考,每个学生的专业学得已经**不离十,最后小半个月主要留给学生们自主复习、背一些可能会问到的文艺常识知识点,以及针对自身的不足进行调整。
因为自主复习太压抑强度也太大,所以每三天就会有一个下午大家聚在一起放松。
这天下午一群人玩起了狼人杀,本来的上帝是戏文班的一个女生,她的上帝当到一半就被丁一斤喊过去改分镜了,在场正好还剩九个人,玩家缺一不可,于是周点点就把褚时雨拉到了小剧场。
“天黑请闭眼。”褚时雨无奈但顺从道,看着一群高中生闭上了眼。
预言家是虞旦、女巫是摄影班一个男生。
“女巫闭眼,猎人请睁眼。”褚时雨道,正对着褚时雨的闫乱缓缓睁开了眼,目光明亮地和褚时雨对视,然后冲他眨了下眼,褚时雨没料到自己会这样轻易地被还差一个月才成年的高中生撩到,褚时雨在眼底的羞赧还未彻底上来时迅速垂下眼睫:“好了,闫乱闭眼...”
......小剧场里沉默了几秒,而后发出一阵毫不留情的爆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老师你好蠢萌!”
褚时雨呆了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大家纷纷睁开眼看着他,有两个学生笑得前仰后合,褚时雨脸颊微热,却还得做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好了,重来吧。”褚时雨干干地说。他眼神一瞥,便看到了闫乱,闫乱不像其他学生那样嘲笑自己的失误,只是无声地笑着看他,眼底是和眉眼间淡笑截然不同的幽深欲望,褚时雨心中一跳,总觉得这个小孩最近变得特别危险。
“门我锁了。”闫乱的吉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吉他弦和空气共振发出微弱的声音,声音高低和褚时雨喉咙里细碎的呻.yin声差不多。
「删减部分见微博@家里有十七亩田」
“我下个月十八岁了。”闫乱把头搁在褚时雨肩膀上,声音沉沉的带着喘道。
褚时雨觉得自己浑身的皮肤可能都红了,他沉默着不说话,闫乱轻咬住褚时雨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