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重量。陆长治颠了颠戒尺,漫不经心地用它敲了下自己的掌心,轻飘飘地说:“我的心情不太好。”
顾识咎听到了戒尺敲击掌心的声音,他隐约地意识到自己将要被怎样惩罚,那一小段回忆糟糕透了,让他看起来有点不安。陆长治耐心地等了一小会儿,才听到他低声回答:“是,主人。”
语气倒还算是平静温顺。
顾识咎没能从皇帝的语气里发现什么。他不确定陆长治的脾气是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判断有误,还是因为他仍旧怀疑自己受到了欺骗,但他知道这并非毫无依据的警惕。
他上一次感受到陆长治的怒火是因为他麾下的拂晓军团炸毁了帝国唯一一座星空堡垒,他因此从被俘虏的敌国上将变成供人泄欲的性奴,被关起来挨了几顿好操。而此时陆长治的疑虑与两个月前他所遭受的报复本质上是同一件事的延伸——
帝国这样在军事力量上占据优势的国家仍然既追求又戒备顾识咎的能力,如今一团散沙,各自为政的旧邦联国家难道不需要一位成熟的将领?
军情司在顾识咎提交性奴申请到完成改造手术的这一段时间内大肆宣扬此事,目的之一就是为他返回某个邦联国家造成阻碍。但即使如此,顾识咎拿回通讯器的这几日里,也确实有人通过秘密渠道向他送来了一些信息,只是他还没有给出回复。
因此顾识咎完全可以理解陆长治对他的指责,而他也不在乎陆长治发泄在自己身上的脾气是因为什么而来。他停顿了两秒,握住脚踝的手指微微用力,把自己往上提了提,肩膀完全地贴在台面上,然后放松下去。
“请主人惩罚母狗,”他驯服地请求说,“母狗的逼犯了错,求您教导它……啊!”
陆长治对顾识咎的回答毫不意外,毕竟奴隶一向尽力装得乖巧。他把椅子向后推去,起身走到书桌前,低头审视自己的奴隶片刻,戒尺不偏不倚地贴上阴唇,轻轻拨弄了一下,把他的话音变成了一声甜腻的喘息。
双性性奴的宫腔被跳蛋蹂躏得得软烂可怜,女穴却还没有被操开,看着颜色稚嫩浅淡,阴道里含着的黏糊糊的淫水被戒尺分开唇缝才汩汩地淌出来,弄脏了皇帝的书桌。
戒尺的前端很快也被打湿了,染出一片可疑的亮色,陆长治微微旋转戒尺分开阴唇,把藏在下面的羞怯穴口剥出来,用尺身撑开,然后笑了一声,评价道:“你湿透了,奴隶。”
顾识咎看不到陆长治手中的戒尺,但此时他躺在皇帝用来办公的书桌上,膝盖打开,把腿间柔嫩隐秘的两口肉穴露在空气中,这反差足够叫任何一个有羞耻心的人辗转不安,但他的身体反应却已经足够诚实。
被坚硬冰凉的檀木尺子的一角抵着穴心碾了几回,阴道里的软肉就湿哒哒地挤在一起,穴口既畏惧又渴求疼痛地开合了几下,还是臣服于陆长治施加给他的欲望,淫水也淌得更多了。
奴隶在讨好主人上显然已经颇有心得,陆长治轻易地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他漫不经心地挪开戒尺,用戒尺的宽面拍了拍顾识咎半翘的阴茎,弯下腰,在他腿根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顾识咎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肌肉虽然紧绷着,显出漂亮的曲线,但上面覆盖着一层厚薄适宜的脂肪层,尝起来倒还算是细腻柔软。
陆长治在他的腿根上留下两个对称的牙印,呼吸碰触到微微张开的穴口,叫它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似乎想藏回阴唇后,却又忍不住吐出一团黏腻淫水。
顾识咎从嗓子底滚出几声克制的呻吟,连肩头都泛了红。
陆长治被诱惑了,他心不在焉地捏了捏奴隶的阴茎,低头噙住悬挂在阴蒂环上的铃铛,齿尖陷进那一小团充血挺立的软肉,把它微微拉扯出来。
这刺激太过直白,顾识咎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喘息着唤陆长治:“主人……”
双性性奴不曾想过主人肯来舔自己的女穴,何况他现在分明是在被惩罚中。然而他还没能说出什么请求疼爱或是宽恕的词语,陆长治已经用齿尖叼起敏感的阴蒂,柔软唇舌贴上去,把他绞成了一滩稀里糊涂的春水,昏昏沉沉地凑不成字句,只能发出一点毫无意义的单音,听起来倒还算是动听。
陆长治并不理会这么容易就被搞得一团糟的奴隶,他慢条斯理地照顾着阴蒂和肉嘟嘟的小阴唇,过了一小会儿就把奴隶玩弄得难耐地试图缩进书桌上的文件堆,又拎起戒尺在他大腿上警告地抽了一记。
顾识咎整个人都被情欲掌控了,他使不上力气,手指酸软,大腿挨了一下戒尺后膝盖很轻地晃动了一下,就再也抓不住脚踝,小腿滑落下去,晃晃悠悠地垂在桌边,被陆长治伸手按住。
奴隶不敢移动,喉结紧张地滚了一下,想不明白自己现在是应该道谢还是道歉,只好小声叫了两声“主人”,不过短短几十秒,几乎被舔到了高潮。
陆长治的嘴唇不可避免地被他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不过好在因为奴隶饮食只有营养剂和小蛋糕,味道不算奇怪,只有一点咸。
他以前从未对任何人做过这种事,但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