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后我赶紧又牵着林景回了帐子,宿城真不是个玩露出的好地方,外头冰天雪地的,林景赤身裸体在室外呆了一会,就浑身冷得像个冰碴子,我摸了摸,一手的凉,顿时就有些心疼了,忙叫人打了一大桶热水来,拥着林景进去洗浴。
这蠢狗还不乐意,支支吾吾同我说这会儿若洗了澡,该把Yin道里的Jingye给冲去了。
我怒拍了他tun部一掌,一边赶鸭子上架把林景赶进了浴桶里,一边奚落他:“怎么总分不清轻重缓急?蠢得要死。”
然后也宽衣解带,迈入浴桶中,靠在林景身上,他身上真的是森冷,我冷不丁就被冰到了一下,又连忙直起身体,撩起热水来泼在他肩膀上。
林景手足无措地倚靠在木桶上,只我泼水到身体上时,才短促地眨一下眼睛,屋里其实也有些冷,一捅热水,暖融融的水汽上升,像是凭空编织的一场幻梦,我隔着水汽瞧着他腼腆的笑,又一泼水浇在他身上,然后手指下移,狠狠拧了一把他的ru头。
“嗯——”
长长短短的鼻音,水汽裹着好像连声音都变得晦涩难辨,又有一些不明晰的性感。
我被蛊惑着低头咬住他的ru头,那只紫红色的就像秋天的浆果一样熟透了的果实,一咬一含仿佛就能爆出汁来。
林景的nai头硬挺地抵在我的牙上,我略一厮磨,就听到他隐忍的闷哼。
他手臂靠在桶沿上,整个神态放松又紧张,如果不是chao红的脸上间或落下的细汗,这个姿势又慵懒又性感。
他像个正在哺ru的强壮妊夫,而我像个婴童一样用力地吮吸他的ru头,连同艳红色的ru晕一起吸进嘴里,在口腔中嚼吧嚼吧,惹得他紧张地用手掐住自己的nai头根部,仿佛在怕我把这个小果子给采摘掉。
“没nai。”我又咬了一会就停了嘴,不满地嘟囔。
林景好脾气地说:“等怀了宝宝之后就会有了。”
他又低头看自己被蹂躏得越发红肿糜烂的ru头,脸红如滴,整个人下沉了些,把自己浸在水里,连同那颗扎眼的大nai头。
到了水里依旧逃不到我乱动的手,温水让那颗果子越发润泽可爱,又没在空气里那么硬,软软大大的rou感十足。
我撩起眉看他:“怀了孕真就能有nai么?人家妇人都是结束妊娠才有的nai....”
“能的”,他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像在害臊,“但是不多....可能....不够吃的....”
我嗤笑:“尝尝鲜罢了,还能把nai当水喝?再说人nai朕也不是没喝过,滋味也就那样,腥甜又寡淡,也没什么意思。”
是真不太喜欢,要不宫里那些个nai奴,我也不会连一个个的长什么样都记不住。
林景垂头看自己的nai,好半天嗫嚅着嘴唇,说了句:“林景的nai水.....味道尚可.....”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都能想象林景看到小商言拱在他怀里,吸nainai吸得开心,等给商言喂完了nai,好奇地伸出一指从冒着nai滴的shi润ru头上刮下一滴nai来,犹犹豫豫地放进自己嘴中,然后就被那甜甜nai香给惊在了原地。
“别....别笑我。”他颊上飞红一直到了漫到了耳朵。
“朕笑你可爱,还不行么?”
“行的。”他愣了一下,也笑起来。
这很好,性事之外我也不想林景在我面前过于紧张,就如同弓箭,有张有弛是最好的,若真是时时刻刻都绷紧,再好的弓也会失去弹性。
我原本还有些担心我今日所为又吓到了他,但是好像林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又探出手摸到他腿间,肿胀的小Yin唇支棱在大Yin唇外面,一时半会收不回去。
林景唤我:“陛下....”
我拧了拧他的rou唇:“别以为朕跟你逗乐,朕之前说过的话就不算话,这里少不了要受苦,一边三个环,一个也少不了。”
我不要林景向我证明贞洁,是我要宣告我的占有。
“别怪朕,朕只是想要用朕的方式装扮你。”我另一只手穿过水流搂住他的后腰。
“不怪,林景也会喜欢的,就如同陛下一直约束着我。”
他说的不似作假,逼口一些和水不太一样的ye体溢出来,我蘸了点,又挥洒在温热水流里,“林景,你下面又流水了。”
他避开眼去,“林景的那里看着陛下....就会流水的.....”
我饶有兴致:“平时和原夜他们坐在一起吃饭,你这sao逼也能淌水?合着人家喝汤,你下面源源不断漏水,贱不贱?”
“平常不会漏水的”,他红着脸解释,半响又小声说,“但...会shi。”
我松开他的rou唇,转而教训似的扇他的脸:“一天天的,尽想着鸡巴吃。朕就是有两个鸡巴,也喂不饱你。”
他一时不察被我轻轻一掌扇得侧过脸去,又小心翼翼蹭上来,“是林景yIn贱。”
我晃了晃脑袋恍若自嘲:“朕怎就喜欢上了你这样的yIn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