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Yin沉的青年皇帝一巴掌甩在了试图勾引他的宫人脸上,没有上脂粉却艳丽的红唇轻启吐出令人胆寒的话:“拉下去,按宫规处置。”宫人凄惨的求饶被公事公办的侍卫拖了下去,按照宫规虽然要不了他的命,却也够他好受的了。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皇帝的脾气就变得一Yin晴不定冷漠暴躁时不时会打骂摄政王安排来的宫人和摔东西。然而曾经次次把发脾气的青年弄得难受哭泣令那些宫人都觉得不忍的摄政王近几年却近乎纵容发脾气的青年,只是严厉管制青年不好好吃饭,甚至强制性的逼着青年去学处理政事。有人想,可能是被陛下之前那次几乎死掉的自绝吓到了吧。
冯裕自杀过,下手很狠,那次足足修养了一年才堪堪把崩溃的身体修养得七七八八。冯桄为了让他不在产生那种念头甚至带着青年踏出了一直囚禁他的宫里,或许是之后青年有所好转,冯裕才没被一直囚禁在这深宫里。只是冯裕也得了不太好的疾病,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害怕黑暗害怕一个人呆,被强迫去上朝的他几乎坐不了几刻钟就会坐立难安难以忍受,讨厌在人多的地方呆。
冯裕呆呆的坐在宫人都被赶出去的寝宫里,他知道曾经投奔冯桄的暗卫头领九七一直待在他寝宫里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冯裕定了定神,神情苍白的突然笑了笑,招了招手:“九七,过来。”
青年赤裸无暇的白足在一身黑衣跪地的男人私处踩弄挑逗,男人隐忍的低着头,余光看着这个大笑着挑逗他年少遭遇巨变的长得如同仙人般的青年皇帝,分明是在笑,他却觉得有种压抑至极的气氛,就好像眼前的青年浑身都在流血。他不觉得自己当初投奔势力更强的人是错,可如今他却被当年他毫不犹豫抛弃的帝皇所吸引。男人有些痴迷的看着那只脚,忍不住失控的去抚摸。然而被变了脸色的青年一脚踹倒在地,眼睛都红了青年恶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冷冷的笑了起来:“你也配!”笑着笑着,却凄凉极了。青年跌跌撞撞的回身走进的帘帐,再也没动过。
男人捂着不知道为什么酸胀难受的心口,神色变了变,深深的望了一眼帘帐的方向消失了。
冯裕就这么过着时常陷入欲望里的生活,由一手把他生活包办的男人替他解决欲望。他觉得或许自己会一生都这么过下去了,直到死亡才能脱离这个见不到一丝光的牢笼。直到,他在朝堂上遇见了一个青年,一个眉目刚正不阿为人正直看他也是不卑不亢的青年。
在目光相遇的一刻,冯裕看到那青年愣了愣,随即恭敬的低下头去。在这一堂知道摄政王是什么样的人对青年皇帝却漠不关心的群臣里,那个刚刚入政的青年就像一束光。冯裕后来才想起这个人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姚辉。
冯裕忍不住悄悄的去关注他,那个与满身泥泞的自己完全不同的人。直到他收到了青年呈递给他的礼物,宫人转告了姚大人的话,见陛下脸色不佳,家乡有一补气养生的土法,特献给陛下想让陛下爱惜身体。冯裕看着那清隽有力的小字,愣愣的看着这个算是自从他父皇母后过世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心里酸酸的,可是他不能表现出在意,如果只是正常相交冯桄会容忍,一旦他放在心上便不是一回事了。
冯裕将那份礼物看似束之高阁,却小心的保存着。之后例行问宫人他做了什么的冯桄果不其然知道了这件事,由于冯裕表现得冷淡,冯桄也没说什么。
之后冯裕小心翼翼的关注着青年,没有在日常不耐烦的朝会上表现出异常,用有限的时间默默关注着刚正出色的青年。冯裕拒绝了青年多次的求见,而每次总会躲在宫里难受上半天。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冯桄出征,冯裕被留在了宫里,政务由冯桄心腹大臣一手处理。冯裕再次收到下朝后姚辉的求见,这次冯裕犹豫了,纠结很久之后鼓起勇气答应了姚辉的求见。
青年对着他这个在外一向不经事昏庸的帝王面前却恭敬又温柔,询问他是否用过他献上的东西,见他面色变化不大想亲自为他调理。一向冷漠暴躁脾气古怪的冯裕这次竟然变得不知道说什么,又心虚起来。
他不知道怎么的在青年温柔的目光下迷糊答应了青年的请求,在青年走后有些羞又恼的埋头在被褥里当蜗牛。
冯裕假装看不见冯桄心腹各种暗示的眼神,以正当的名义召了青年入宫。一开始在青年的身体触碰下会脸红心跳手足无措的青年帝王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在青年含着笑意不着痕迹的安抚下渐渐放松下来。有青年陪伴的日子冯裕居然觉得日子不难熬起来,他过得一日笑容多过一日。
一日在阳光正好的午后,披着外套的青年帝王在落着落花的树下睡着了。一旁调配药物的姚辉回头见此怔了怔,他伸手捻起了帝王头上的一片落花,那一刻与帝王的距离十分近,他几乎可以看到那张秀丽的脸上在阳光下白色的绒毛。
帝王突然翻了个身呢喃了一下,被之前压过的那半张脸上都带着红印子。青年以为帝王要醒了,快速的把手中那瓣落花收进袖里拉开了距离,最后却见帝王哼哼了几声睡得更熟了,随即帝王肩头的衣服滑了下去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