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阮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确实听说过关于两套器官共有的双性人存在,只是他也没有亲眼见过双性人。杜阮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被自己亲手送到那个好父皇手里拿去膈应自己那位好父皇的废后最后居然会被他一向花心多情的好父皇恢复原本的身份,甚至被尊为皇太后。他更没想到,这个曾经的废后居然是个双性大nai!
回想起白日在花园里见到那一幕,杜阮一直处于有些深思不属的状态。直到夜晚的时候,他批阅完奏折,睡梦之中竟然梦见将自己那位父后按在轿子里亵玩的人变成了自己,滑腻的肌肤、青年打颤的喘息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杜阮被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下身一片泥泞,他竟然在睡梦之中射了。
杜阮神色莫测自行去沐浴更衣后连夜召了妃子入寝宫,只是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了。杜阮神色难看的让妃子下去,脑中不知怎么的浮现了白日里青年浑圆带着痕迹的双ru摇晃被按在轿子里折腾得呻yin喘息的模样。杜阮闭着眼睛,手覆盖在从半软不软突然变得硬起的性器上撸动,想着那人被Cao得哭泣的模样,喷发了出来。杜阮擦掉手上的痕迹,神色莫名。
自从关注以后,他好像随时都能看见冯裕被自己的好父皇时常兴致大发就按在哪里亵玩的事情。或者说,他每日收到的情报都会一一描述清楚。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杜阮时常会撞见冯裕被强迫着在某处交欢渐渐沉迷的时候。听着耳边男人的调戏与青年隐忍的声音,杜阮神色冷了下来,他神情Yin鸷,露出一个有些Yin狠的笑来。既然放不下,那就不择手段得到好了。
几日后,皇太后冯裕突发疾病,太上皇急于求医奔赴南疆,于是病中脆弱无力的皇太后便被留在了宫里。杜阮将解药放在了冯裕日常的饮食之中,这种药即使被解了,之后也会有漫长的虚弱期。
杜阮把玩着从冯裕身上弄下来的一块玉佩,笑容占有欲十足。我的——父后,我终将占有你。
“父皇已经离开多日,父后饥渴yIn荡的身体没有得到满足真的受得了吗?不如由朕来帮帮父后?”杜阮一把捉住只穿着亵衣往床的另一边爬去的青年赤裸的脚拖了回来。
“不要……呜……陛下,求你……”青年的眸子里满是惊惶,强壮的男人却直接覆了上去,眸子里燃烧着浓厚的欲望与心愿得逞的迫不及待。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响起,青年的亵衣被直接撕裂,露出了布满痕迹显然被狠狠疼爱过的身体。青年捂着胸口的手被掰开用撕裂的布条绑在身后,那对毫无遮挡的白兔摇晃着跳动着若隐若现。杜阮几乎能看见那嫣红的ru晕。
冯裕无助惊慌失措的被压在床上咬着唇,长长的睫毛闭合间滚落下大滴的眼泪。杜阮看得心里发紧,他舔去青年眼角的泪,语带威胁:“裕裕若是再哭,我就把你抱出去做,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们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冯裕眼泪落得更厉害了,竭力控制自己的惊慌,一双漂亮的眸子像落满了露珠。杜阮显然走了一步坏棋,他有些无措的去哄哭得失控的人:“我骗你的,别哭了,别哭。”
青年的眼泪被肥厚的舌头舔去,杜阮终于做了之前一直想取代自己父皇做的事情。他像拍着小孩子一样拍着青年的背,把青年抱得紧紧的,在安全的姿势和安抚里青年终于平静些了下来。青年泛着些许委屈迷茫波光的眸子看着安抚他的新帝,颤抖的身体下意识靠近了温柔的胸膛。
新帝被朝思暮想的娇躯弄得欲火高涨,他带着几分挑逗掀开青年的袍子,挤进青年毫无防备的腿间摸到了一片濡shi。青年猝不及防被摸到敏感之处刺激得闷哼一声。
新帝喉结滑动,终于忍不住用手指滑进那肥厚多汁的Yin唇里准确的找到已经敏感得硬起充血的rou蒂。新帝揽着衣衫半褪泪眼朦胧已经动情的青年揉弄那颗shi乎乎的rou蒂。
“啊!……不要揉!”青年推搡着拒绝,大量的蜜ye从濡shi被刺激rou蒂而微微蠕动打开的xue口滑落下来,沾shi了新帝的衣袖。新帝眸色幽暗,突然将怀中的青年推倒在床上,扛起了那两条袍子下褪去亵裤后修长白皙的双腿。
新帝捧着青年的屁股,将脸紧紧贴在那道粉色的逼xue上,用嘴包裹住那颗rou蒂吮吸。青年挣扎着踢着腿:“陛下你不能……啊……呃……呜呜呜……”
饥渴的不断收缩的粉色小rou洞蠕动着吐出透明的ye体,新帝吐出已经伸出来的rou蒂,在那道举到眼前的rou缝上亲了一口,伸出舌头在吐着蜜ye的rou洞口试探了一下,然后插了进去。
“啊!”青年弓着背,被如chao水般的快感冲击得近乎失神。肥厚的舌头在狭窄的rou道里来回舔舐抽插,青年咬着唇被舌jian得汁水四溢。
新帝剥去自己名义上父后已经撕烂的亵衣,揉着那对还布满疼爱痕迹的雪白双ru轻轻的吻了几口。舌头滑过充血挺立的ru粒,引起青年的战栗。努力从情欲里找回几丝理智克制着过分敏感的身体欲望,青年咬着唇颤抖着道:“陛下……不能……”
新帝低头含住他的唇瓣亲了一口,青年颤抖着被迫接受这个漫长的吻。新帝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