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严珩知道自己在梦中。
这是一场自觉梦,他梦见时间回溯,自己又回到了学校里的那间杂物间,他依然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与身体的火热格格不入。他被动着摇晃,因为有个人正在他的下体耕耘,猛烈的撞击使他在地板上摩擦。
严珩抹去眼角的泪水,看清楚了身上的人——傅谦。
奇怪的是,他身上没有一处淤青,脸蛋并未红肿,傅谦也没有在他的耳边说着令人作呕的话,而是沉默地在他的小逼里抽插,脸上竟看不出表情。
只是小逼的快感如此真实,真实到他怀疑这是否真的是梦。
他的看了看周围肮脏不堪的环境,想要逃离这个梦,可他不能,他知道自己永远也无法从回忆中解脱。
他感到委屈,他竟然会为自己感到委屈,这难道不是生而注定的吗?为什么会在梦中感到委屈呢?
严珩不解,可越是这份纠结,越让他感到痛苦,就像农村的孩子来到了城市,就再也不想回到家中了,他也一样,他再也不想回忆痛苦的性事了。
是谁给予了他温柔的抚摸?严珩在梦里,他突然想不起来了。
眼中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他看到傅谦晃动的身体渐渐俯下,亲吻了他的眼睛。
严珩知道自己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见傅谦的脸贴近他,正在帮他抹去滑下的泪珠。
“怎么哭了?”傅谦问。
严珩摇了摇头,“没什么,做梦了。”
傅谦抱着他,继续耸动起腰身,将Yinjing插入早已shi漉漉的小xue。
严珩这才感觉到小逼的酸痛与肿胀,他惊叫一声,原来傅谦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就开始Cao弄起他,怪不得梦中的感觉如此真实,自己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肚子里的Jingye和黏腻的身体早已被清理干净,大概是傅谦在自己睡着后做的。可此时又变得一塌糊涂,傅谦的Jing力一直未减,若不是严珩扛不住,他恨不得做一天一夜的爱,虽然服用了药物,但性欲始终无法减弱。
严珩的双腿被张开到最大,他的腰下垫了个枕头,使他的屁股抬得更高了,小逼就像一朵娇嫩欲滴的鲜花,在空气中一张一翕地绽放,流出yIn荡的汁水。
傅谦突然拔出Yinjing,将严珩的屁股抬得很高,严珩的腰快要被摆弄折了,他无力地问:“你干什么?”
“帮你舔。”傅谦回答。
柔软的舌头贴上小逼时,严珩忍不住媚叫一声,这和被插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了顶撞的痛感,只剩下奇妙的快感。
被Cao得还未合上嘴的小逼,大敞着让傅谦的舌头直接进入。傅谦轻舔着小逼,让舌头在小逼里搅动着,仿佛是在舔酸nai盒子,每个角落都舔得干干净净。
傅谦一点也不觉得恶心,他从未给别人口过,可这种感觉却无比熟悉,仿佛他生来就是爱这个小逼的,小逼的汁水也让他神魂颠倒,他猛吸着小逼,汁水混合着严珩的体ye流入口中——这可比Jingye肥美多了。
严珩无意识地将小逼往傅谦脸上贴,想要他的舌头不断触碰自己的敏感点,严珩一想到傅谦的舌头不仅舔过自己的小逼,还舔过他的ru头,吻过他的唇,将唾ye涂满在全身,他就越发感到兴奋。
当严珩开始颤抖时,傅谦又将Yinjing插入小逼。他翻过严珩的身子,插得严珩整个人贴在墙上,不得动弹。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严珩一点也射不出东西来了,他的下身突然猛烈地抽搐,yIn水从小逼里喷出——他干性高chao了。
傅谦抽出Yinjing,严珩立刻瘫软在床上,下身还在微微抽搐,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就被捅进了Yinjing,Jingye全部射在了里面。
傅谦又掐住严珩的腮帮子,不许他吐出来,继而吻上他的唇,用舌头把Jingye都堵在了嗓子眼,严珩不得不吞了下去。
严珩不满地瞪了傅谦一眼,他并不想吃满是腥味的Jingye,这令他作呕。
傅谦把他抱入浴室的椅子上,将浴头拿给他,一句话也没说,自己出去了。
严珩坐在椅子上,努力地将自己的腿掰开,清理着黏腻的下体。热水浇在他的小逼上,红肿的小逼被烫得生疼。严珩又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插入小xue,他一想到傅谦在自己睡着的时候也为他这样清理,脸就羞耻地红了。
等到严珩洗完澡出来时,看见床上堆着几张shi巾,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了。
傅谦没有留下任何字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