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借我看看,说得像是什麽可以单独拿出来把玩的东西,这可是私处,木子城对好友这种表达方法和求知慾感到绝望。
但他也没有强烈的抗拒感,可能因为彼此熟悉,而林徽除了好奇以外没有对此厌恶。
“让你看了你就能看明白了吗?”
“不看不知道啊。万一呢?”
看到室友叹气,林徽就知道成了,直接上手摸这朵新长的花蕾。
他只能从裤管的位置探入两根手指,便差不多把视线全挡住了。最先摸到的是两片嘟嘟的rou馒头,按一按还有种半硬的触感,应该是黑发a被分开到两边的卵蛋,但没有了一般的皱纹,而是像布丁般滑溜溜。
棕发alpha用指背蹭蹭rou逼,不解地问:“你把毛都剃了吗?以前你杂草丛生的啊?”
“掉光了,可能也是返祖吧。”
木子城的肩以上位置其实已经到上舖床,生无可恋地侧头枕在床褥上,被同性的室友摸着花xue。
“你打算就保持这个姿势调查?”他不是觉得有多羞耻,只是觉得有些麻烦,不论是被人研究还是这玩意本身。再者这姿势实在别扭。
“这样就好,我看得到哦。”可以一会alpha又说:“还是再下来一点,这样比较方便碰到。”
木子城只好退下两格梯子,还得压下腰,形成手臂勾着杆子,屁股後撅的状态,娇xue对着林徽的胸到腰之间。
这小花放在背阔胸宽的男人身上味道又不一样,林徽撩起包子皮,扒开了内Yin唇被牵动,变得平顺了一点,只有一小褶,顶端是玫瑰粉红。女xue在主人不知道的时候已初步成型,花豆、Yin道的结构都在,就等着有人来开发了。
在手指滑到Yin豆时,tun部明显地缩了一下。林徽不懂便问:“有什麽问题吗?痛?”
木子城知道自己不是痛,但再多也说不出了:“不是,但我也不知道这是什麽感觉,这感觉是第一次。”
“我刚刚摸到一个不到指甲盖一半的小凸起,”林徽描述自己的动作,因为他知道室友看不见,礼貌上至少也应该让他知道发生什麽事。
“会反感吗?”他又问。
黑发alpha摇摇头,手臂挂在栏杆上。
於是他又把指腹压在Yin豆上,这次它只瑟缩了一下。的的手指在Yin户外滑动,就像在抚摸一只小巧脆弱的小动物的皮毛,也像是划船的动作:食指是桨,拇指中指撑开形成载人的空间,刚好也是中间宽、头尾尖的样子。
食指的动作一时轻一时重一些,从豆豆到洞xue,每次走过都对小点揉摁一下,到了洞口便摸一摸对外可见的rou壁,如此反覆,根本不知道对Yin户主人来说是多大的刺激。
“…唔…”被摸得爽了,木子城的声带不自觉溢出一点哼声,弱得几乎不可闻,核子也在抚弄中不时抖一下。
林徽刚好围绕圆核打过一圈,正在压着它打圈,对待它就像对待游戏机上的按钮。小点终於不堪受辱,紧紧地往内收缩数秒,再放松时大了一圈,一阵水流从甬道处的xue口蔓流而出,覆上馒头般的Yin户。
“嗯?”棕发alpha发出疑问的声音。
早在刚刚拨弄初见的器官时,都能感受到渐渐多起来的shi润,这次较稠的汁ye很好地方便了他手指重覆性的动作,只是这种像是打开了水窍的排水量却是一种新的状况,但也成功令他对shi润的来源有更深的认知。
“洞里冒水了,我进去看看。”
这句话有些奇怪。alpha和室友说一声,便用修长骨感的中指刺进了新生的sao洞里去。入口的地方的rou较薄,戳进指头并不难,可以越往里走,Yin道便越窄小,可能是因为太娇嫩没长完,又或者是里面一圈圈的yInrou吸收了更多营养,导致了rou更厚。
长得壮还是不同的,里头的媚rou紧收和压迫感比浅的地方更强,手指像是被吸牢紧啜着,xuerou把握施力的时机,一握一握,手指有感官的地方全是这种凹凹凸凸的感觉。
青年的手指两个指节位置骨头更宽,他自己不觉得有什麽特别,但木子城的异物感就更强了,稍粗的关节在深入的感觉太过突出,甚至超越了手指本身,夺取了他的注意。
“呃…有什麽在往里走……”黑发室友说。他不能准确地感受到距离,只知道愈接近自己的小腹处,也是愈深。
这令他有点憋扭。
林徽说:“嗯,是我的手指。”他想先别逆着走,进到里面看看尽头有什麽吧,然後被小逼咕咚地吃了最长的手指,这样一摸便前方有道不知深浅的rou壁。
“好像到底了。”他说。
他开始一点一点地摸起尽头的rou。这里比较滑,用力一按放开就会马上弹起,还有明显的蠕动感,感觉更像是肌rou。这里的rou壁又比刚才更密集紧致,林徽有预感如果是更粗的东西进来必定是举步维艰。
他的手指不留缝隙地探索,在旁边和前方的Yin道上按压,发觉这肌rou和左右上下颗颗柳絮不同。中间一挖,原来只是闭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