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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渐渐安静下来。沉怜听着没人才又打开门,把烛台端到书房里,房内一时多了些微烛光。
书房里可不如门外宁静。
易昀君浑身羞臊心如擂鼓,又是着急又是呜咽,沉怜也有些慌张,忙不迭的扯着袖口给他擦脸擦眼泪,又搂着他拍后背吻脸颊的,安抚了好半天。
“你怎么还这么爱哭啊。”
“我……”
易昀君刚停下,又被她一句话说得流眼泪。
“我知道我没用,从前在家里爹就老说我,我也想像别人那样果决强硬,可……可我又不是别人。”
易昀君断断续续,越说越伤心,又怕被人听到,一时只能咬着沉怜的衣裳,抽抽噎噎,哭得压抑。
“我又不是说你,别坐这儿了,地上凉我坐得难受,去坐小榻吧。”
易昀君被她拉到榻上,顺手就抱着枕头捂住脸趴着流眼泪。沉怜找到他平时用的水盆,拧了清清凉凉的一条毛巾想给他擦脸。
“别哭了,来擦擦脸。”
易昀君仍是趴着。小榻是平时他看书累了休息用的,比寻常的床榻要窄小许多。沉怜要拉也不好用劲。拉了一会儿,沉怜唬到:“你不起来我就扒你衣裳了。”
倒像是她成了误人清白的浪荡公子。
易昀君被她唬得连忙转身。
沉怜给他擦了眼泪,柔声说到:“不就是想我,我都没说话,你急什么。”
易昀君的脸实在是烫得厉害,她说完这几句,便是浸了凉水的帕子也凉不下来。
沉怜索性丢了帕子,捏着他的下巴,寻着口唇亲上去。易昀君嘴巴些微张开一些,口中就滑入一点舌尖,软软的往他嘴里挑拨。
沉怜模模糊糊察觉出易昀君的生涩来。
他此刻全身僵硬,手里抱着枕头抖的厉害。
亲了片刻,易昀君忽然扔开枕头,搂着沉怜的腰,小心翼翼的动作,她竟在这动作里体会到了十二分的深情爱怜。
他同秦郁,同解清雨都不一样。
秦郁搂着她,总是充满情欲挑逗,解清雨搂着她,总是当她孩童。
易昀君是生涩又深情的,连沉怜让他解裤带也是手忙脚乱,裤腰没解下来,反倒系死了。
沉怜隔着亵裤摸到他身下,那处硬挺挺往她手心戳。她揉捏片刻才惊奇到:“你怎么生的这么大。”
易昀君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不住的喘大气。
沉怜费了几分力才拉下他的亵裤,指尖划过铃口便沾shi了。他还是少年人。沉怜揉捏几下,竟就受不得,喷了沉怜一手。
噗嗤,沉怜起身想去拿帕子擦手。易昀君忽然伸手从后背把她搂住了。
“我……我……你别嫌弃我……”
沉怜也不去拿帕子了,就着手边扯的衣裳,擦净了往地上扔。
她拉着易昀君的手往自己衣裳里伸。
“往胸口摸。”
易昀君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便想抽手,然而沉怜拉着他。
“别……你摸摸我……”
他摸着摸着便摸到了沉怜胸口两团嫩rou。沉怜平日里是个猴急的性子,易昀君摸得两下,她便躁得下身发痒,伸手往后去摸易昀君的物事。
那处半软的挂在腿间。
沈怜自己剥了衣裳,把人推倒了,扶着他那话儿往嘴里送。
易昀君惊得两腿乱踢,只是一时被她磕的疼了才乖巧下来。那话儿着实有些大,沈怜含得辛苦,唇边溢着涎ye,shi淋淋的淌到下巴上。
她试了几次,总是不能含尽。
眼见那物又硬挺起来,沈怜便脱了罗裙,扶着那话儿往xue口凑。
那话儿委实是和易昀君不相称的大,沈怜不敢胡来,身下分明淌水淌得厉害,她也不敢贸然往上坐,磨蹭半天。
易昀君再如何少年心性,仍旧是个男子,那话既已经顶着xue口,他一旦反应过来,当即搂着沈怜往里冲撞。
内里骤然塞得满胀,沈怜闷哼一声搂紧他的颈项呻yin到:“你……你……怎么这么莽撞……”
起先二人正兴头上,冷不丁小榻撑不住咔嚓一声,两人就着一角滚到地上。
小榻竟塌了一角。
沈怜易昀君皆愣住了,两人搂作一团,屏气凝神听了好一会儿,门外依然安静无声。又听了片刻,沈怜才捂嘴吃吃的笑起来,翻身跨坐到易昀君身上,低头捧着他的脸亲吻缠绵。
易昀君长到这个年纪,哪里碰过这样的阵仗,这样的人。沈怜于他是裹了糖的小炮仗,舔了糖就得炸嘴巴。
“小榻塌了。”
“啊……”
“明天管事要问你的。”
易昀君埋头在她胸前,闷声说到:“我如今脑子满脑子都是……”
“枉读圣贤。”
沈怜被他古板的话说的又吃吃笑起来。
“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