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晏家,直到开学之后,盛阳初才终于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盛阳初和晏星沉在宿舍里喜相逢,迫不及待地腻歪了一阵子后,晏星沉才告诉盛阳初他最近在忙什么——盛家裁撤了许多业务,卖掉了名下好几家分公司,晏家在分析师的建议下接手了其中一家,晏星沉最近正为了此事奔波。
原来盛擎天到处求人无门后,彻底走投无路,为了解决最大的麻烦,不得不把分公司卖给晏照晨,为了促成这一场合作,他答应不起诉。
晏星沉抱着盛阳初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用平静的语气说:“……而且盛擎天更在乎盛家的名声,所以他不会让盛月白被标记的事传出去。”
盛阳初愣了一下:“你早就知道盛擎天其实不会起诉晏家?”
晏星沉笑了笑没说话,不过盛阳初转念一想也明白了,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对盛擎天的了解竟然还比不上晏星沉,仔细想想,盛擎天当初要起诉晏家,也不过是为了谋求更多利益而已,如果没有利益,盛擎天起诉晏家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一切终于重归平静。
新学期开始之后,盛阳初和姜宁萌、王天虎以及季墨谷一起组成了学习小组,相互督促共同进步。
王天虎和季墨谷的成绩在盛阳初姜宁萌的带领下飞速进步,一转眼一个进了年级前五百,一个则进了年级前两百,而姜宁萌的成绩也逐渐稳定在了年级前二十,盛阳初就更不用说了,稳坐年级前三的宝座,时而第二时而第三,偶尔超常发挥一下还能考个第一。
然而姜宁萌虽然跻身学霸之列,但依然不改八卦本质,一有空就拉着盛阳初他们八卦,而从姜宁萌口中,盛阳初也得知了盛月白已经从实验中学退学了。
“退学?实验中学可是咱们A市排行第二的学校,退学了他还能去哪里?排第三的是哪个学校来着?”王天虎扭头问季墨谷。
季墨谷摇了摇头,并不关心,他们这些盛阳初的追随者,自然对盛月白没什么好感,更别说后来盛月白还干了那么多奇葩事。
“不知道,不过听说他从新学期开始就没来上学了,”姜宁萌耸了耸肩,“……好像是出国了吧?”
盛阳初也并不是很关心,不过这对他来说,也算是个好消息,至少以后盛月白不会再冒出来搞事情了。
姜宁萌感慨道:“盛月白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啊。”
盛阳初笑了笑,曾经的“盛阳初”不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但他能凭本事重新洗牌。
冬去春来,很快,这个学期就过去了。
在期末考试中,盛阳初发挥超常考了年级第一,聂之鸿龙颜大悦,竟然同意盛阳初和晏星沉一起出门旅游。
当然了,聂之鸿也跟着一起去了,所以最后仍然是爬山看风景的养生之旅,只不过从双人养生之旅变成了三人养生之旅。
晏星沉倒没有什么怨言,反而还挺乐在其中,各种登高爬山不在话下,渐渐地,聂之鸿对晏星沉的态度也重新和善了起来,毕竟这年头能耐着性子陪他一个老人家爬山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
回来之后,聂之鸿也开始教晏星沉写书法画国画下围棋,聂之鸿在下围棋这方面颇有几分天赋,每次聂之鸿和盛阳初下棋,盛阳初总是迅速败下阵来,但聂之鸿和晏星沉下棋却能下个你来我往。
久而久之,聂之鸿便不爱拉着盛阳初下棋了,反而天天拉着晏星沉一起下棋,盛阳初的下棋技术遭到了自家外公嫌弃,只能委委屈屈地在一旁给两人端茶倒水。
夏去秋来,暑假结束了。
新学期开始了,盛阳初和晏星沉也携手走进了高三。
毫无疑问,高三是高中三年最重要的一年,也是所有学生压力最大的一年,不过盛阳初和晏星沉的心态还算平和,因此不算太过吃力。
当然,这也是一班大多数同学的常态,比起其他那些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天天苦读到深夜的学生,他们已经足足做了三年准备,甚至是十二年的准备,自然不会畏惧这最终的挑战。
周考、月考、分班考、期中考、模拟考……一场又一场考试下来,大家逐渐习惯了,也逐渐麻木了。
又一次模拟考试结束之后,姜宁萌看着他掉落在桌子上的几根头发,一脸麻木地说:“我要秃了……”
盛阳初伸手拍了拍姜宁萌的肩膀:“你变秃了,但也变强了。”
上一次考试,姜宁萌终于挤进了年级前十。
姜宁萌抹了一把小眼泪:“高考什么时候才来?再不来我真的要秃了,我还年轻,还没找到男朋友呢!”
盛阳初怜爱道:“傻孩子,你还可以戴假发啊!”
姜宁萌哼了一声:“你这个已经有男朋友的叛徒闭嘴!”
他闷闷不乐地低头刷手机,却忽然大叫了一声:“卧槽!我刚刚在萧萧的粉丝群里看到,有人在岛国见到了盛月白!”
姜宁萌口中的萧萧也就是萧贤佑了,当然,是重回了自己身体的真正的萧贤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