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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宁佑挑着眉头把冰球推进了言宁泽阖拢的小/xue,从滚烫到极寒的落差,刺得言宁泽十指紧扣,哑得只剩一道道残音的嗓子,呼哧呼哧地吐着拒绝的喘息。
“啊——太凉了……”
放下冰格,给了言宁泽一个安抚性的拥抱,言宁佑抚着哥哥嶙峋的脊柱解释道:
“下面肿了,冰敷一下。”
“胡扯。”
融化的冰水滋润过gui裂的大地,言宁泽咬着冰球把残渣吞下,腹中翻搅的热意稍稍散去,之前被言宁佑掐出印子的ru尖招人地挂着汗ye。
言宁泽只听过扭伤要冰敷,Cao多了、xue肿了这种说要冰敷——都他妈是耍流氓。
“老师怎么一下床就不认人了呢。”挖了个冰球自己嚼着,言宁佑气定神闲地抚过哥哥的肩头,五指抓掐的力道按压出了深红的指痕。他很喜欢在言宁泽身上留下标记,看上去就像在给所有物盖戳一样。
“别演了。”
“那我们换一个?”
“求你安静一会。”
言宁泽惨遭打散的脑浆这会尚未恢复,唠唠叨叨的言宁佑此时简直比五百只鸭子还要扰人。
抿着嘴,双眸闪烁地眨了眨,言宁佑荡漾着水纹的瞳孔上满是Yin翳的深痕。腰腿酸疼连坐着都难受的言宁泽,根本无力观察对方的不同,完全融化在后/xue里的冰球失禁般冒出小股清水,聚在桌面的溪流随着抽/插的拍打溅起了层层水雾。
补了水份,稍作休息的言宁泽很快就被下腹堆积的热意压垮,躺于桌上下/身悬空的姿势,让言宁佑轻易地插了回去。他把冰格中最后一颗冰球也投喂给了哥哥的rou/xue,随着冰球一起顶进去的gui/头,在shi软的甬道内享受着双重的快感刺激。
xue内又痒又麻还冻得难受的言宁泽,抓着对方绷紧的小臂,被Cao得直哭。缀着晨露夕霞的眼睫扑闪出微暗的情花,失去控制的神经在花间跳跃吸嗅。言宁佑抱起哥哥翻压在桌上,抵于桌边的腰胯让后tun高高耸起。言宁泽眯着shi红的眼角,迷糊地挨了两下掴打,印了巴掌印的屁股在Yin/jing的穿刺下抖着。
流出口角的涎ye伴着言宁泽通红的脸颊,yIn靡浪荡的脚尖痉挛着踮起,就像跳在湖上的黑色天鹅。浑身上下都被情/欲逼疼的言宁佑,从后扼住了哥哥秀长的脖颈。
他有些庆幸对方现在正因为药剂而神志不清,不然这么粗暴的对待,肯定会让言宁泽发火。
就着餐桌玻璃做完一回,言宁佑把之前拿来的外卖打开,搂着犯晕的言宁泽吃了一些。体力恢复后不久,Yin/jing已经射到水亮红肿的言宁泽,抽泣着再次硬了起来。
连言宁佑都觉得这巧克力的效果有点过了,再做下去,以言宁泽的体质肯定会生病的。
“哥哥,这巧克力是谁送你的?”拿着领带把言宁泽的双手捆到背后,已经撸得通红的Yin/jing,此时还半勃在胯间,射了五次Jing后,第五次淌出来的基本都是清水和尿ye了。
“……万、奚昶……的男朋友。”
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按住言宁泽挣扎的手腕,言宁佑打电话过去时,万奚昶正惴惴不安地盯着聊天界面。他刚和言宁泽说完那个巧克力,对方就不见了,现在已经半夜,突然电话进来,吓得万奚昶在室内纵起,然后捧着手机小心翼翼地接了起来。
十分钟后,万奚昶的男朋友被他一脚踹出门去送药,其实一般人就算兴奋也不会到言宁泽这般,可对方车祸之后,肾脏受损,身体的代谢能力差了很多。
自知闯祸的男人,再三保证,这药没有后遗症,不是毒品、不是兴奋剂,其实配方还和中医有点关系。
接过针剂的言宁佑把配比看了两遍,确定没有哥哥过敏的药物后,才给他打了一针。
安静下来的言宁泽,侧缩在床上打了个喷嚏。言宁佑抱他去洗澡时,抠挖的手指从后/xue里带出了几缕血丝,同样累得不清的言宁佑掀掉床单倒头就睡。
贴在胸口的温度让脑中的噩梦稍稍减速,他站在布满时钟的屋内,看着头顶飞过的蝴蝶,这感觉很奇妙也很梦幻。追着蝴蝶奔跑的言宁佑来到了一扇门前,他拧开门把,在打开的瞬间,冲撞而出的蝴蝶风暴迷乱了视野。他手忙脚乱地捂住眼睛,直到扑闪的刺痛消失,光亮的门内,旭日如火,滚烫而热烈。
“宁佑、宁佑……”
拍在脸上的触感唤醒了噩梦中的言宁佑,他眯着眼视线失焦地转了转眼珠,等对上言宁泽泛红的面颊时,言宁佑深吸了口气,慢慢平复下背脊上的战栗。他知道自己病了,病得很重,他的偏执伴随暴力,偶尔还会有些血腥的想法滋生。
言宁泽不是能拯救他的良药,但是有哥哥在,至少他会试图去治疗自己,虽然现在还收效甚微。
“哥哥,你在发烧。”
凑到言宁泽面前,用额头感知了下温度,其实不用掀被子也知道对方身上的惨烈程度。
虽然在发热但是很清醒的言宁泽,盯着言宁佑起身拨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