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太狠,这皮都磨红了。
落下小臂,双目含怒地张开嘴,言宁泽简洁快速地回道:
“害虫。”
小害虫言宁佑这会还美滋滋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哥哥被逼出的皮肤饥渴。
因为很多项目都没去尝试,半天时间到是足够三人转上一圈出来。
晚饭是在加达尔湖旁的餐厅,深知哥哥酒量的言宁佑,给他满了一杯红酒,用餐期间又加了调制鸡尾酒,吃完饭回酒店时,言宁泽半路就有些瞌睡。
酒Jing发酵在神经里的松软让言宁泽看起来无害又柔软。言宁佑点了点哥哥的手背——没有躲开。
其实言宁泽现在完全是反应迟钝,记忆和金鱼一般只有7秒。
到了楼层的伊莱把醉酒的言宁泽交给了言宁佑,松开领口回房间的路上,男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件“大事”。
刷开/房门,进了屋内。
终于获得二人时间的言宁佑,弯腰抱起了正在醒酒的言宁泽。
没了昨日的挣扎,把人放进床铺后,言宁佑还偷到了个颊吻——当然是他把脸凑到言宁泽的嘴边。
甩掉鞋子,站在床尾,欣赏了一会言宁泽迷糊的表情。
言宁佑脱下上衣,从小腿的方向,一点点压了过去。
——TBC——
言宁佑其人,床上小疯狗,床下癞皮狗。
言宁泽其人,rou骨头。
40
言宁佑小时候就听人说,一个人长得好不好看,除了五官,还看骨像。
从脚踝的形状,到腿胯的比例,腰身紧收的弧度就像一个斜坡,他蜿蜒而至,越过小臂的遮挡,到了骨rou均匀的肩头。在抚上哥哥的耳坠时,被酒Jing麻痹的言宁泽睁开眼,怔怔地看向了对方。
心里打着坏念头的言宁佑,一点被抓包的尴尬都没有,他哼着柴可夫斯基的四季,手指弹动着钻探进言宁泽的衬衣。
腰窝的凹陷在指腹的揉按下失守,言宁泽瞥着眉头轻哼了一声。他还能从言宁佑口中听出,对方哼着的正是四季的九月——狩猎之歌。
相比起多才多艺的言宁佑,言宁泽小时候学的东西远没有对方繁杂。在上初中前,言宁佑就把钢琴的考级过了,不过回了言家后,言宁泽却没看对方动过屋里的钢琴。
“我醒了。”背过手抓住言宁佑摸进裤边的右掌,无名指嵌入股缝的感觉让言宁泽生理不适地蜷起脚趾。
“嗯,我看到了。”
“手拿开。”
“哥哥不和我说说你这两年做过的事吗?”
“说可以,但不做。”
拧着眉头回完这句话后,言宁佑的手掌已经恶劣地顶起了言宁泽的裤子。包在后tun的布料向后拉扯,腿间的位置自然绷紧,卡在言宁泽敏感上的摩擦,卷起了一团烧心的火苗。
已经深刻体会到言宁佑说话不讲理的特质,言宁泽握住搭在腰上的小臂想要起身,结果言宁佑抬起双腿,夹住了言宁泽的下半身,两人就这么面对面侧躺在双人床上。
一个起不来,一个动不了。
“你讲讲道理好吗?”
“我亲你时,你是有感觉的。”
言宁泽啃着下唇倒吸一口凉气,他就知道言宁佑要拿这点说事。
“不是因为你,也不止是因为你。”
“所以哥哥是想说你欲求不满到,任何一个陌生人亲吻你,都可以让你勃/起吗?”
这话一出口,言宁佑的瞳上就沾染了一丝暴风雨前的chaoshi。
言宁泽很怕这家伙会在伊莱的面前发疯,如果被自己的同学知道自己和亲弟弟上了四年床,言宁泽怀疑下一个要疯的就是自己了。
“没有人会像你一样,不管不问地凑上来。”
“哥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口舌干燥地僵在原地,言宁泽听着耳膜上隆隆的振响,舌尖舔着牙槽,却不知道这话到底要从何讲起。
“哥哥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顺着床垫滑上前来的言宁佑,好像一条蟒蛇,他慢慢收紧尾巴,将猎物捆死在了包围圈中,等对方麻痹昏迷之后,就是他可以饱腹之时。
“我讨厌没有人的地方。”
“哥哥不要岔开话题了。”
“你是不是只会去听自己想听的?你问我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吻而起反应——因为你啊言宁佑。”
言宁泽不喜欢没有人的地方,因为会很安静。就像空荡荡的别墅,那些照顾自己的管家和阿姨,对他很好,却不亲近。他没有享受过拥抱,仅有的那么几次,大概还是在他没有学会走路之前。
等魏安鸢去世,他和任何人的接触都保持在了安全距离外,克制又保守。
最后一次的反转,就是言宁佑把他关起来的那段时间。
公寓很大,很安静,他听不到人声,触不到人的体温,没有交流,没有社交,他成了完完全全被保存在玻璃屋中的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