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宁泽柔软的腰身,言宁佑顶着两瓣软rou把Jing/ye泄入洞里,他闭着眼,亲昵地啄上男人的眼角、鼻头,仿若一只鸣叫的小鸟,正叽叽喳喳地说着爱语。
言宁泽抿着红润shi濡的嘴唇,眼神飘忽地看向电视,正在走向高/chao的电影一步一悚地发展着,还没等他看清那张恐怖的脸孔。
休整结束的言宁佑就拉着他坠入了下一轮的深渊。
03
周一上午,秘书向晨给言宁佑去了电话,确定对方在公寓而不是大宅,转而通知裴邵俊去公寓接人。
因为这周言宁佑要去美国签约,前前后后大概要小半个月才能回来。
出发前,他把言宁泽拉到身下做了两天。虽然言宁泽脾气冷淡,可也受不了这人反反复复的折腾。于是在裴邵俊到达公寓楼下时,自家老板又一个电话转而把人支去接个医生过来。
言家豪门是有专属的私人医生的,不过那个医生和言宁泽是老相识,等言易旻去世后,言宁佑就把老医生送走养老,接了对方的徒弟继续服务。
裴邵俊接了这位闹铃吵不醒、电话打不找的医生赶回公寓时,言宁泽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浑身骨骼都在高温下粉碎。
言宁佑要给他喂水,他就咬着牙不肯喝。
身下shi漉而酸疼的感觉切割着神经,言宁泽别过脸,不想搭理凑上前来的言宁佑,闭上的眼皮下,连眼球都开始滚烫。
何阳舒对言家大少爷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模式摸得透彻,其实每次的原因无外乎被折腾了、情绪不对了、营养不够了。
加上言宁佑变态的独占欲,自把人关起来后,就不准旁人探望。何阳舒万分怀疑,那个有心理疾病的已经不止言宁佑,还要换上言宁泽了。
“我给打个针。”何阳舒指着被子下遮住的双腿,示意言宁佑给掀开一点。
“打胳膊不行吗?”
“胳膊也要打,这个也要打,我的祖宗啊,你要是不想我来以后就下手轻点啊。”
以前的言宁泽,何阳舒也是见过的——言家的老大,天之骄子,又聪明又英俊,还很有情商。
如果不是言家董事长管不住第二条腿,他也不会突然多个弟弟,且在十多年后被这个弟弟篡位夺权、关入金屋。
“还是哥哥的身体太差了。”言宁佑眨着那双无辜的桃花眼,默默把人搂进怀里,然后拉下言宁泽一截睡裤,露出半边屁股,让何阳舒扎针。
看着言宁泽后腰惨烈的牙印,何阳舒真的很想拿起电话报个警——喂喂喂,警察叔叔,这里有人家暴。
“你去出个车祸,断点肋骨,内脏受伤试试?我保证你身体会比他更差。”给言宁泽扎了消炎针,又打了退烧药,何阳舒一脸嫌弃地被言宁佑丢出了房间。
从头到尾一点声音也没发出的言宁泽,现在脸颊驼红地趴在枕上,汗shi的乌发贴着额角,被言宁佑撩到了一旁。
“接下来的半个月,哥哥都不会见到我了,是不是很开心。”
累得不想睁眼的言宁泽,轻哼一声算作回答,其实没有言宁佑在的日子,他要面对的是比有人时更加强烈的恐慌。
可对着言宁佑,他却一点倾诉的欲/望都没有。
“晚安,哥哥。”
尽管天色敞亮,言宁佑还是亲着对方的眼角说道。
等他穿好衣服出门,并安排了何阳舒和管家的工作后,那守在门外的裴邵俊正低头按着手机。
言宁佑扫了一眼,是个抽卡游戏,装备全靠氪金,出卡需要手气,而他从小到大的手气都很不错。
在裴邵俊犹犹豫豫要不要点开的功夫里,言宁佑的手指在屏幕上一滑,十抽五橙,被这掉率吓到的裴邵俊哆哆嗦嗦地向老板打了个招呼。
言宁佑好脾气地表示:上班时间别玩游戏。
“对、对、对不起。”
“下次注意。”言宁佑看着裴邵俊那张刚出大学的新人脸,脑子有些恍惚。
其实裴邵俊长得不错,就是身材寡淡,瘦得好像风一吹就会折断的秸秆。
他的眼睛很好看,是那种规规整整、炯炯有神的凤目,和言宁泽很像,特别是笑的时候。
对于从这段关系开始后,就再没见过言宁泽笑脸的男人来说,裴邵俊的存在,算是个小小的调剂。
不然以裴邵俊的资历,连初试都是过不了的。
打了退烧药,温度虽然下去了,可言宁泽还是头晕得厉害。他陷入梦境,周围都是光怪陆离的行人,熙熙攘攘却静谧到毫无声音。
他走在这些没有脸孔、没有嘴巴的行人中,斑白的马路上空无一车。
很长一段时间里,总有人说,那场车祸其实是言宁佑安排的,为的就是夺取言家的控制权。
车祸时,言宁泽的脊柱受压,双腿失去知觉,前女友和他分手,言易旻也重病住院。
所有的结果都指向了言宁佑,可还没等言宁泽从自己残废的噩耗中清醒,他就被自己弟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