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紧身内衣,不得不说,她身材极好,几乎立刻,喷薄欲出。
燕绥立即转身拂袖,擦身而过,一袖子甩向她心口。
一条黑影蹿出,扑向这必死的袖风,然后喷着漫天血雨重重落地。
隔着一个人被扫到一点的易铭也闷哼一声。
林擎却不管,还吹了一声口哨,只是手一沉,也改为抓向她腰侧,但易铭不知道穿了什么里衣,滑不留手,林擎手腕当初受伤颇重,终究是受了影响,一抓之下竟然滑了过去,只嗤地一声,溅出一抹血花,和易铭错身而过。
两条人影从林影中蹿出,一左一右,接住易铭,又有骏马狂奔而来,那两人四手齐掷,全力将易铭掷上马,那马全力狂驰而去,而两人转身拦住燕绥林擎,不顾性命地扑上去,眨眼就躺在地上,但两人之后还有两人,生生绊住了燕绥林擎的脚步……一看就是死士。
燕绥林擎亲自对付易铭,四大护卫就对付易铭的护卫。而拦在西番公主和她的护卫面前,时刻关注战况的文臻,叹了口气。
易铭此人,也确实算得上周全缜密。
对阵燕绥林擎和她,这是备了多少死士啊。
也幸亏如此,不然谁还能在这三人夹击之下逃生?
她对着对面脸色铁青的西番公主笑了笑,慢吞吞地道:“公主,你一个外国人,虽然也算不错了,但和我们东堂人比起脑子来,实在是有点不够用啊……”
胆量可嘉,勇气可嘉,但实力太差。
三千Jing锐虽然被迫割裂,但是斩首队员还是有装备可以渡雪山的,他们在此处假装谈判拖延时间,那边闻近檀和斩首队员也来了一出里应外合救人。
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燕绥林擎已经回来了。追不上便算了,毕竟Jing锐都不在身边,易铭一旦和军队汇合,他们追上也奈何不得,给她点教训就得了。
文臻等他们一回来,也顾不上别的,就往祠堂奔,那几人只好把西番公主等人押着,跟在她后面,迎面看见祠堂内外都是自己的斩首队员,便知道已经无妨,文臻稍稍放心,快步迈过祠堂门槛,忽然燕绥抢上一步,道:“小心!”将她一拎,拎过了门槛。
文臻莫名其妙,燕绥等她过了门槛,回手弹出石子击在门槛上,咻地一声轻响,门槛射出一道黑光,文臻瞠目结舌。
这不科学!
门槛来来去去很多人经过了,为什么别人没有触动?
“机关大师会根据每个人的习惯特性制作只针对某个人的机关。”燕绥道,“你个子不高,平常走路比较小心,提脚低。这门槛的机关应该是在关押闻家人之后易铭命人装上的,所以闻家人还没机会过这门槛,而她的士兵自然不会触及,而我们的斩首队员,一般人会抬高脚跨过,足够高的人会自然跨过。唯独你,一来因为个子,二来因为习惯,三来因为心急,是唯一一个会蹭到门槛,引发机关的人。”
文臻搓搓胳膊,觉得易铭也太可怕。
人都跑了,还能留下机关坑她!
关键是她也没和她见过几面,居然就注意到了她的习惯和走路方式,专门设计了针对她的机关!
她进祠堂,闻试勺等人见了她,一脸惭愧,文臻却无心和他们罗唣,此时才知道老祖宗竟然先回了镇上,又赶回镇上,才知道老祖宗竟然煽动了蒙田的老百姓,把易家的士兵给赶跑了。
这一手俨然是她在天京煽动民心的翻版,文臻听着倒是欢喜,听说老祖宗已经回了大宅,赶紧便进了大宅。
林擎不肯去,亲自看守西番公主。燕绥跟在她后面,低声吩咐了中文几句,中文转身去了,过了一会匆匆回来,背了个包袱。
老祖宗还住在默园,文臻一路过去的时候,灰头土脸刚回来的闻家人见了她,有人面露尴尬,有人殷勤攀谈,有人悄然走避,有人遥遥偷窥,文臻想起当年初进闻家时的情形,百感交集。
走过祠堂时,她和燕绥道:“当初小檀和离回家,就被关在这里……”
走过一间小院时,她放慢了脚步,道:“莫晓原先住在这里……”
走到默园里最外面那个院子,她道:“我的院子。”
那院子一直没人住,也没人打扫,露出破败之相,引路的人颇为尴尬,陪着的闻试勺也颇为尴尬。
燕绥道:“无妨,又不是你真正的娘家。改日陪你回三水镇。”
闻试勺脸色更难看了。
文臻却道:“改日去大燕南齐大荒哎!”
燕绥:“……”
能不能忘了这一茬?
进了闻至味的院子,文臻还在叨叨:“……当年老祖宗是爬墙过我院子来的……”
忽听有人喝道:“不孝丫头,什么光彩事儿到处说!”
文臻便笑了:“哎老祖宗,不是外人哎。”
闻至味咳嗽着由闻近檀扶出来,颤巍巍要给燕绥见礼,燕绥连忙上前一步扶了,文臻就没见过他神情这么慈祥过,也没见过他把腰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