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只是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绞了绞。
傅星朗愣在原地,谢修贤还没有对他伸出去手做回应,傅星朗看着伸出去的手一下子有些进退两难。他正想十分自然地收回手,没想到谢修贤这时握了握他的手,然后很自然的收回来继续背在身后。
“哦,儿媳妇啊。”
“噗——”笑喷的人是在一旁看戏的林正信,见三人都朝他看过来,他赶紧正色,“没事儿,你们都当我不存在。”
傅星朗有些无奈,更多的是高兴,谢修贤这意思不就是承认他们了嘛。他露出得体的笑容:“嗯,父亲好。”
谢修贤梗了一下,也没想到傅星朗这么坦然,或者说厚脸皮。
谢景霖也没想到父亲这么自然地接受了,双眼一亮,嘴角上翘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谢修贤余光瞥到儿子这副样子,也是没辙。他早想明白了,这么些年父子斗争没什么意义,他本来就对这个儿子亏欠许多,更加没有干扰他们的道理,以后盯着些就是了,总不会让儿子吃亏。
谢修贤无奈地摆了摆手:“按习俗我们该好好坐下来吃顿饭,送见面礼和红包的,但今天情况特殊,霖霖的母亲也不在。”
谢景霖想到父亲为什么回来N国,情绪瞬间低落下来,他小声喃喃:“您就不能不来吗……”
一旁的傅星朗也听得清楚,轻轻抚摸着谢景霖的背无声的安抚。
谢修贤也听到了,他耳尖,这儿又安静,他听得一清二楚。他拍了拍谢景霖的肩膀:“国家供我,我自然也要回馈国家与社会。”他只能对不起家庭。
谢景霖握了握拳,轻轻点头,没再说话。
父子俩短暂的团聚时间结束了,谢修贤要进实验室了。谁也不知道这个病菌传到人身上会造成什么后果,他穿了全套防护服和防护面罩,包得严严实实,只是隔着护目镜,一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
谢修贤举起戴着隔离手套的手,隔着两道玻璃门朝谢景霖招了招手。谢景霖仿佛能听到谢修贤爽快地小声,和小时候一样。
谢景霖鼻子发酸,眼睛也涨得疼,嘴角却是上扬的,也举起手朝谢修贤挥舞。
父子俩数年的隔阂好像在这一刻冰雪消融。
谢修贤转身进去了,门一关,谢景霖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许久,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腿脚,一转身就撞上了傅星朗温暖宽厚地胸膛。
“星星。”谢景霖声音有些沙哑,“我爸爸是一个很伟大的人。”
傅星朗点了点头,手在他背后轻轻抚摸。
“爸爸很少陪我,小时候我不理解,为什么爸爸总是穿着白大褂进去一个不给我进去的房间,然后就会很久见不到他。那时候我不喜欢白大褂,我觉得一定是这件衣服太坏了,只要爸爸穿上他,爸爸就会被夺走。”
谢景霖埋在傅星朗胸前,沉默了一会儿后又道:“我妈妈也是一个很伟大的人。她很漂亮,唱戏的时候就像是在发光,我小时候看她在戏台上常常看得痴呆。”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妈妈开始好久好久都不能回家一次了,我只能在电视上或者她发过来的视频里见到她唱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喜欢她身上的那身戏服,我总觉得一定是因为戏服把她留在了外面,不让她回家陪我。”
后来他才知道,母亲是宋派戏曲传承人,为了拯救日渐衰落地戏曲文化,为了将戏班子传承下去,她只能全身心投入拯救日益消失的文化当中。
傅星朗一下一下地轻拍他的背:“爸爸妈妈都是很伟大的人。”
谢景霖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爸爸会没事的吧?”
傅星朗将他紧紧抱着,声音很轻,力量却很坚定:“会没事的。”
谢景霖在他怀中重重地点了点头。会没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农业这块是瞎扯的大家不要当真,架空背景。不过我国确实有援助非洲杂交水稻团队,援非13年,大家有兴趣的可以了解一下。最后引用一下袁隆平老先生的话:“造福世界人民是我的毕生愿望之一。”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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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7章
谢景霖和傅星朗等在医院, 一直到了凌晨一点才被傅星朗逼着在一间病房里睡下了。他睡得不是很安稳,凌晨断断续续的醒了好几次,都被傅星朗按着继续睡了。
他最后一次醒来已经是八点多了, 傅星朗这次倒没有再按着他不让起, 桌上已经摆放了热气腾腾的早餐。
“去洗漱一下吃早餐吧。”
谢景霖点头, 下床去了卫生间。傅星朗已经帮他把洗漱用具都准备好了。他洗漱出来后在房间里见到了一个意外又熟悉的人。
“妈妈?!”
“哎, 霖霖。”宋初曼笑着应了他一声,脸上是舟车劳顿后的疲惫。
“妈妈您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