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到长相,都这么刚刚好长在他的喜好上?
“嗯?”郁寒试图再度凑上去。没想到林尘的耳垂竟然这么敏.感,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想喝红酒吗?”林尘的右手,不知何时端着一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酒ye浅浅覆盖一层,在灯光下流彩生辉,但是比起酒杯,更让人心动的是捏着酒杯的手指,细长白皙,在酒ye的映衬下,比白玉更莹润,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手背隐隐透出青筋,极具力的美感。
林尘端着红酒,不容置疑地压近郁寒的嘴唇,透过透明的酒杯,郁寒看到了林尘的眼睛,眼型细长,眸光微垂,不笑的时候冷淡得让人害怕,一点透过酒杯光反射进林尘的眼睛里,却并没有使那双眼睛变得温润,反而更显清冽。
“……要。”
宴会还在继续,轻缓的音乐在舞池中回旋,灯光在杜老离开后黯淡暧昧下来,不再那么明丽耀眼,灯光下的人们在暖黄的灯光下心情放松下来,觥筹交错间,有女士的裙角随着音乐轻扬。
从杜老爷子走后,一直暗暗观察着林尘的人看到,站在他对面,那个身着酒红色西装,长相称得上风流纨绔的男人,靠着墙壁,微微屈膝,颤抖着睫毛闭上了眼睛。
鲜红的酒ye顺着颜色略深的唇流进唇中,不知是灌酒的人太急,还是喝酒的人太紧张,那些酒,大半都顺着白皙的脖颈从唇边滑落,划过不断吞咽的喉结,微凹的锁骨,打shi了白衬衣的衣领。
捏着酒杯的男人……或许称呼为男孩更为合适,表情冷淡地灌完了酒,将空了的酒杯放回桌上,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条雪白的帕子,非常暴力地塞进了男人shi透的衬衣领口里。
等暗暗观察的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才发现那个被按在墙上灌酒的人,不正是京城花名在外的郁大公子吗?他那张天生风流的脸,比某宝某爸爸的辨识度都高。
他们刚刚看到了什么?这一定只是一次单纯的喂酒吧,一定是他们平时玩得太不正经,所以才会在这么正经的一幕面前想法这么不正经,对吧……
郁寒站直身体,若无其事拿帕子擦拭着胸前酒渍,余光一一扫过众人,丝毫没有自己刚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的羞耻,反而挑衅地回望四周隐约探过来的视线。
大部分人都在扫视中回避开来,一种不知何处起的羞耻感让他们避开了目光,明明郁寒才是被喂酒的当事人,但是围观群众总感觉对方的脸,可能还没有自己热。
郁寒当然不会再脸红,他的脸红,在上次就用完了好么?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他还敢主动邀请,有什么好害羞的?
看到大部分人识相地不再关注这里,郁寒悠闲回头,看向林尘。然后,浑身僵硬。
林尘身后,林母的目光从震惊到十分震惊,再到缓慢收敛情绪,等郁寒看到时,已经是面无表情。
“丹丹阿姨……”郁寒手中,擦拭酒ye的手帕掉到了地上,声音迟涩。
林尘转身,看到林母,倒是没有郁寒的惊慌,淡定地和自家老妈打了个招呼:“妈妈,你和爸爸谈完了吗?”
徐丹递给郁寒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没有再多顾郁寒,转向林尘时,脸色已经十分自然,也没有提刚才看到的事情:“妈妈已经差不多了,你爸他还早,估计待会儿还要和人一起吃饭,到时候我们先回去,不用等你爸爸。”
林尘点了点头,见母亲有带着他离开的趋势,林尘看了眼僵在原地的郁寒,想了想,问徐丹:“妈妈,你有手帕吗?”
徐丹看了眼郁寒掉在地上的,绣着“LC”字眼的手帕,往郁寒被洇shi的领口扫了一眼,从手包里拿出一叠手帕,递给林尘:“下次不要这么不小心,把人家衣服都弄shi了。”
郁寒感受着尚还shi润的衬衣领口,感觉不需要手帕,自己身上的温度完全可以把衣服蒸干。
林尘拿着手帕,向郁寒走过去,帮他把脖子擦干净,又用手帕包着衣领拧了拧水,将手帕放进郁寒手里:“下次想喝酒,可以来找我。”
郁寒拿着手帕,欲哭无泪。
徐丹带着林尘从大厅中穿过,转过一面墙后,突然道:“小兔崽子,除了灌酒,你没把人家怎么样吧!”
徐丹走在前面并没有回头,但林尘能想象得到她脸上的表情,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没来得及。”
“尘尘,妈妈很担心你。”徐丹走了一会儿,忽然停下来,林尘险些撞到她身上。
她转身,因为战地记者的工作而略显粗糙的手摸着林尘的脸,林尘已经不笑了,但是徐丹却能感受到林尘不同于往日的开心,眼里流露出担忧和愧疚并存的神色。
她在担心,在内疚。
知子莫若母,徐丹早就察觉到林尘某些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他从小性子清冷,与再热情的人交往反应都是淡淡的,看上去不太好相处,但是奇怪的是,从小到大的人缘竟都还不错,大家一致觉得林尘冷淡的外表是假象,实际上很好相处,很长一段时间里,徐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