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他就会受到他该有的惩罚。”
我狐疑地盯着他,问到。
“你怎么能确定?”
“你可以明天看新闻。”
我半信半疑,紧接着想到了件事。
“那谁,那希芸不在这了吧?她也是生魂吗?怎么就缠上了我?”
“她不是生魂,过了头七的便已经有了意识。她之所以跟着你回来,是因为你身上有……我上次……渡给你的……阳气……”
那厮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要不是我听力极好,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而他所说的阳气,等我回想起来是什么东西之后,脸突然就红了。
“你……你小子……能不能别他妈随便亲我!渡阳气,就,就不能有点其他的方法??”
还他妈是舌吻,一想到我吃了他很多口水,心里就一阵反胃。
我急忙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一口气把里面的水灌了进去。
“没有……其他方法了。”
白无妄也红了脸,在他那白的过分的脸上尤为明显。
“跟你说,下,下不为例了!还有,你他妈让我拿着个蜡烛干什么?”
我故作镇定,躲闪的眼神却出卖了我的不安。
“代替煤油灯的。”
白无妄跟个纯情小男生一般,我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一双漂亮的眼睛也不敢看我,整个人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扭捏着。
我一看他那样,心里就起了抓弄的心思。
“今晚就谢谢你了,为了报答你,就让我陪你睡一晚吧。”
果然,我成功地看到了他那不知所措的眼神和更加红的脸了。
我暗自里满意极了,随后起身摸了摸他的脑袋。
“别瞎想啊,你去住酒店太费钱了,而且这从国外赶回来帮助我,我总不能让你大半夜跑出去找地方住吧。”
我记得他说过,他家不在这边,来这都是住酒店之类的。
白无妄仰着头看着我,似乎有些吃惊,也不知道他在吃惊什么,我也没理他,径直回房间把那张床单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之后一夜无话,我俩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被闹钟叫醒的我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起床洗漱了。
直到我换衣服时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我才想起来,床上还有个人。
我回过身来,发现那小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紫色头发,正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被我抓到了视线之后,他尴尬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挠着头讪讪地跟我打招呼。
“盛哥……早。”
“我得出工去了,你可以再睡会,之后记得给我把门锁了就行。”
我把T恤套上,嘱咐完他拿起手机就出门了。
而出门的我自然看不到白无妄掀开被子看了眼后苦恼和窘迫的神情。
之后我在车上吃早餐的时候,刷到了一条热搜,热搜的内容赫然就是昨晚的女白领那件事。
失踪女白领的尸体已找到 2522431 热
我点进去看了眼,之后愤怒地把手机关上了。
希芸的尸体的确是在一个冷冻室里找到的,找到时浑身赤裸,蜷缩着被冻成了人形冰棒。
法医连夜鉴定,发现她死于低温,死前曾受过不同程度的虐待和qj。热搜里有这么一个采访那畜牲的视频片段,问他杀人动机,他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话。
“谁让她出现的时机不对,她倒霉呗,还独自来找我。”说完他甚至还轻笑了声。
评论里瞬间掀起滔天巨浪,一些人赞同他的说法,甚至出现了被害者论,说女同或许只是她们掩饰自己内心淫荡的幌子,说不定是她自己去找领导的呢。
我没看完那些恶心的评论,梦里被困在冰冷的冷冻室里的那种绝望又浮上了我的心头。
忽然想起了昨晚白无妄对那女白领说的话。
“这种渣滓不值得你赔了自己的一生,明白吗?”
希芸一定是知道女白领要孤注一掷地替她报仇了,所以才会带领我们去找到那男人。
或许她是不希望女白领变成一个杀人犯,这辈子都不得善终。
我把手里的包子快速解决完了后,重新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马路上川流不息,人来人往,卖早餐的小贩四下吆喝着,形色匆匆的上班族绷着脸挤着公交,领着菜篮子的大妈大爷推搡着,也不知道在争执着什么。路边背着书包的小学生蹲下身来喂着路上的流浪猫,他的身后是一片朝阳。
白领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