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耳边shi热yIn荡的纠缠弄得快受不了,偏头去躲,却被厌酌极霸道的捏着下巴咬住了喉结。他就着这个野兽噬人的姿势拔出手指,又硬又长的rou棒抵着那口软xue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将军垂死般仰起脖子,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整个身体像是离弦之箭一般绷着,眼睛瞪得和颗琉璃珠儿似的,他无助地捂着嘴摇着头,没有任何办法抗拒这不容置喙的侵犯,和泼天的快感。花xue被开拓得很周到,并不很疼,只有钝钝涩意,和爽翻了的快乐。之前被手指插玩的时候那xue儿里头就瘙痒酸胀极了,这会儿正正好被顶满了,严丝合缝地被填上了。yIn乐伴随着被破身的惶恐,让将军咬着指节,眼角竟落下一滴泪来。那泪水划过他英俊的颧骨,没入黑发中去。
“哭什么?”朦胧间厌酌的声音几乎是宠爱的,那泪痕被人温柔的舔去,然后脸颊被细细地啄吻。厌酌体贴地没有动作,只是埋在里头,抚摸着男人的脊背和胸膛,耐心地等他适应。他贴着将军耳垂黏着嗓子哄孩子似地安抚他,“别怕,会让你很舒服的。”
“唔……”被塞满时的恐怖与快乐渐渐褪去,跟随而来的竟是空虚,xue里头又弥漫上痒意来,迫切地需要那根rou棒搅一搅。将军不自觉地扭起了腰tun,随即被自己的yIn乱惊住了,闭上眼更不敢去看身上笑盈盈的美人。闭上眼后身子更敏感些,shi润的吻落在他ru头上,那处也被伺弄得舒服极了,将军在厌酌的唇舌下弓起了腰,实在是受不了这等舒爽,几乎是主动追逐着想被人舔弄。
“总这样害羞可不行。”厌酌是真的觉得这大男人可爱得紧,他着实很想看看那shi漉漉的眸子,可看秦晗一脸耻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无措,又不忍心了。他手段虽多,床上也放荡,却到底是不喜欢真的肆意欺辱人的,只是想看看这将军舒服得不能自己的样子。厌酌吻了吻秦晗颤抖的睫毛,知道这将军适应后逐渐渴了,也不为难他,扶着男人有力的腰肢极有技巧地顶弄起来。
厌酌是风月里混惯了的,宠爱情人的技巧甚至可以让花魁倒贴了去,他在男人体内绕着圈磨,碾着xue里深处,顶得那将军扭着腰,舒服地发出呜咽,又羞耻地咬唇忍耐。
若是屈辱和拷打,秦晗一身硬骨嶙峋,反倒比谁都能抗得住。偏生这等境地,说是被迫做了人家床上人,可是厌酌的温柔却是连秦将军这等不知风月的粗人都体会得到——在军中这些年头了,哪怕没干过也听了不少,那些个莽汉便是对自家夫人,都少有如此耐心细致的。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如今看来实在是不假,战场上的硬汉在床上硬生生被这等柔靡手段杀成了绕指柔,软化成一滩春水。yIn乐难耐之余,秦晗心底却也多了份荒谬的惶恐,竟渴望能被人更细致地抱在怀里温言软语。可能每个双儿被破身时都会有这般地慌张,这慌张居然因为厌酌的温柔而更猛烈了些,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秦晗争强好胜地在军营混了二十几年,头一遭有这等软弱心态,一察觉,最先涌上心头的便是羞愧和对自己的唾弃。他一方面攀登着极了,含着rou棒喷着水;一方面心底煎熬,被渴望和羞愧压得几乎崩溃,连带着身子一直放松不下,肌rou绷得酸痛。
厌酌摸着这一身硬梆梆的腱子rou,在心底里暗叹,瞧他这幅紧张模样,第二天身子估计酸软的动弹都难。他揣摸不到将军兜转挣扎的心思,却敏锐地察觉到了秦晗的脆弱,并立刻又心软了。厌酌更紧地搂住男人,rou贴着rou,唇舌在他脸颊留连,耐心极了一下下慢悠悠Cao他,留出手配合着Cao弄的频率安抚秦晗再一次硬起来的rou棒,指尖贴着rou红色的guirou打着转,这将军是真的生了一副yIn物身子,哪都敏感,稍微用点力蹭,就能带着底下rouxue狠狠一吸。
上下都被伺侯得周到,舒服的快让人丢了魂。秦晗在这快感中逐渐迷失了自己,他没意识到,已经闭着眼扭起了腰tun,嘴里含混不清发出满足的轻叹。男人嗓音低沉浑厚,喘息时整个胸膛都在隆隆地响,胸脯上红艳的ru首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惹眼得紧,被厌酌用唇舌捉住了继续温柔地吮吸,将军的yin哦瞬间便转了个调儿。
“睁开眼看看我。”
厌酌一边插他汁水四溢的软xue,一边吻将军颤抖的睫羽。他吻得轻盈,唇瓣带着香气,呵在脆弱的眼皮上,下头顶得却愈发凶狠,传出噗嗤噗嗤的shi浪水声。那吻像是落在秦晗心间上,把他挠得发痒,鬼使神差地,他睁开了眼,就看到自己大开的腿间白生生抱着自己的美人。
厌酌曾被皇帝笑骂过容姿过盛,倒也不假,他一张脸可以说美得锋芒毕露——那美丽太过盛气凌人,如同雪里一粒朱砂似的红梅,或者怦然炸响的烟火,刺眼辉煌,令人几乎不敢直视,看一眼都觉得亵渎。秦晗之前一直被屈辱压着,他是不曾也不敢有心思仔细看看厌酌的,哪想到这一眼便惊艳至此。将军猛然被这等美艳迷了眼,几乎看愣了。厌酌这会儿没有笑,一双美目带着欲望直勾勾地盯着他,秦晗心不在焉地意识到他的眼睛是透彻的蓝色,颜色浅淡通透,如同一汪美玉。厌酌不笑的样子锋利得逼人,几乎要把秦晗割着了。
可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