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狂欢是从rou体开始的,rou体的拍打声、rou体的抽插声……都是这场狂欢的盛宴,白书厢骑坐在男人身上,脖子后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双手被红绳捆绑着吊在床上,衣摆覆盖下是光裸的tun部和含住的狰狞阳具。
黄局长似乎很喜欢这身浴袍,到现在也没舍得让干儿子脱下来,房间里只留下昏暗的壁灯就像真的过了一个洞房花烛夜,五十多岁又做了一次新郎,老夫少妻并不少见可他觉得这世上没人比自己更快活,就新娘这副身子他能玩儿一辈子。翻来覆去上上下下什么都能配合。
这一对儿圆润的屁股摸上去就让人不忍心撒手,还有下面那张粉嫩嫩的小嘴儿是怎么吞进自己这又粗又硬的宝贝的?
新娘上上下下的抬腰落下去的时候半道上被几根手指挡住了去路,“干爹~”白书厢抬腿夹了一下黄局长的粗腰,“手指……吃不进去……要裂开的……”
黄局长坏笑着在交接的缝隙处来回摩挲道:“就你这张小sao嘴儿再来一根也吃得下去,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说着就真得沿着缝隙硬塞了进去。
“嗯嗯……呃啊……不行……啊……”两道漂亮的眉皱成两座小山,吃力的将手指纳进身体里慢慢适应,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忍不住瑟缩起来,绑住双手的红绳将手腕勒出一道红痕。
“干爹~干爹啊……我想摸摸你,解开绳子好不好……”
“好儿子,干爹摸你就行了!”黄局长干脆的拒绝了干儿子的请求,另一只手覆上早已经不知被他玩弄了多少遍的ru头,上面shi滑的还有他留下的口水,如今这个像红豆一样的小玩意儿在他手里愈发性感迷人,周围的ru房都微微鼓胀起来了,他隐隐觉得这样的nai子是能吸出nai来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含上去吸裹起来,这方寸是属于他的,这具漂亮的身体没有哪一处是不属于自己的。
ru头是男人最性敏感的地方之一,当它受到刺激的时候就会产生强烈的性欲,青年的ru头被干爹含进嘴里用力吸裹,舌头划过ru尖,青年身下的阳具更加兴奋的挺立起来叫嚣着想要释放。
可是青年的双手都被绑缚着,他只能寻求干爹的帮助:“干爹……你摸摸我,我受不了了~”白书厢难耐的弓着腰想要摩擦下体。
黄局长好心的握住干儿子像白玉一般的玉柱,上下撸动,青年满足的喟叹一声,可是紧接而来的是身后更加猛烈的进攻,前后夹击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泻出呻yin。
“啊哈~啊哈~啊哈……”叫床的声音比叫春的猫儿还好听,哭腔里带着点鼻音,似是痛苦又好像欢愉到了极致,这让男人产生了极大的满足和自豪感,黄局长很喜欢听干儿子在床上的哭声,喜欢看他被自己干得红着眼眶求饶,干到兴奋处便将青年转了个身从后面插进去。
这样的姿势进入比平时要深,从后面抱着青年得腰用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干儿子得前列腺上刺激得他像丢了魂儿一样只会“啊啊啊……”的叫喊。失了神智,只剩欢愉。
青年就这样被顶得射了出来,紧接着他的干爹也在他体内高chao……
被子已经脏得不像样子了,干脆被扔到了床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四肢交缠的躺在床上,白书厢两只手腕通红,疲惫的倒在床上,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了。他的干爹把他像女人一样搂在怀里喘着粗气,肥硕的肚腩一鼓一鼓的像一座会动的山。
白书厢靠在干爹的怀里,微垂的睫羽使目光恰好落在那座rou山上,他似乎对这样的姿势一点儿都不在意,好像只对那团rou感兴趣,似乎那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物事。
黄局长把干儿子拢到嘴边儿亲了一口,问:“在笑什么呢?”
白书厢故意冷冷的道:“在想你那两个心肝儿啊,这么长时间不理我,想必是有了新欢就把我这个旧爱抛到脑后去了,枉我巴巴的从D市过来你个老东西也就新鲜了两天转头就上了嫩模儿的床!”
黄局长讨好的把人拉过来在嘴上嘬了又嘬:“心肝儿吃醋了?外边儿那些野鸡野鸭的怎么比得上你?你可是个妖Jing,把我的魂儿都给吸走了,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我这不是就来找你了么。”
白书厢扭过脸冷哼一声道:“你可是我干爹呢,我这‘干’儿子不就是被你‘干’的么!”
黄局长翻身将干儿子压在身下,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这个年轻的男人,好半天才道:“我黄某人小情儿再多可干儿子就你一个。”若不是这姿势和环境,黄大局长的口吻严肃的倒像是开什么重要会议。
白书厢伸手使了使力推开黄局长,“干爹先慢慢躺着,我去洗澡了。”说着便起身,浴袍已经脏了就连拖鞋也早已经不知道滚到了什么地方,白书厢索性裸着身子赤着脚去洗澡,反正自己浑身上下没有哪个地方是那个老男人不知道的,他也没有什么好遮掩。
纱幔后的人影若隐若现,黄局长忍不住下床走过去,“一起洗吧。”
白书厢悠闲得靠在浴缸里,看到走过来得黄局长道:“干爹不怕擦枪走火?您这老腰可还受用?”
这酒店的设计真是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