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在餐厅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他与人有约,那人刚刚突然打电话告诉他来不了。外面阳光炽热,他也无事,索性就坐在这里消磨时光。
午后三点多钟,不是用餐的点,餐厅里很冷清,除了自己这一桌,就只有右前方的墙角坐着两位客人。那一桌位置较隐蔽,成人高的绿植与其他卡座分开,形成一个相对隐私的环境,唯一的视线贯通之处,就是谢晓这边。谢晓只要侧过脸,就能从绿叶稀疏的地方看清那两个客人。
两个人看不出来是什么关系。年轻一点的那个男人,穿着宽松的衬衫和休闲裤,面色苍白,眼角下隐隐有黑影,显现出几分病态,看起来挺年轻却又没有年轻人的朝气。另一个人年纪稍大,穿着白衬衫和西裤,衬衫的扣子谨慎地系到最上一颗,看衣服的剪裁做工,似乎是某个Jing英人士。他虽然气质清朗,还是难掩沧桑之色,怎么看也有三十多了。奇怪的是,那人坐立不安,四处张望,眼睛惊慌得像兔子一样,四处乱撞。撞到谢晓,一愣,瞳孔放大,又急忙把脸撇到一边。
匆忙之间,谢晓看到,他的脸颊红红的。
这么大年纪的人还会脸红?他觉得怪异,越发对那桌客人感兴趣。另外一个人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回过头来,对他笑了笑,又不甚在意地凑到身边之人的耳边。
“小八,热不热,要不我给你把衣服松开一点?”年轻男人说完,对着小八的耳朵吹气。他的声音不大也不小,传不到前台那边,谢晓这里却能听得很清楚。他似乎不忌讳被人听去,谢晓也乐得光明正大地偷听,他做私家侦探这一行,向来对奇奇怪怪的人和事有兴趣。
小八闪躲着哀求:“小白,不要这样,餐厅里有人?”
“你叫我什么?”年轻男人眉毛拧起来,眼睛显得有些Yin沉。
“予……予白。”小八吞吞吐吐地说。
这个年纪大的看起来也算是经历风浪的人,怎么这么怕这个年纪小的?谢晓思忖着。
“你总是这么不听话……”年轻男人说着,把手伸进裤子口袋。
似乎是开启了什么机关,小八惊呼一声,像弹簧一样从座位上弹起来,又被年轻男人按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身体。
“停……停下。”小八哆嗦着嘴唇。
“这就受不了吗?我才开最小一档,要不试试其他功能?”
小八慌张地摇头。
“我看你很爽吧,老二这里相当Jing神呢,把裤子都濡shi了一块。”年轻男人把手伸到小八下身鼓囊囊的一团,用手掂了掂,缓缓揉捏起来。铅灰色的西装裤裆口那里,有一小块深色痕迹。
小八羞愤欲死,他没想到自己在不刺激Yinjing的情况下也能够勃起,更不能否认孙予白双手带给他的刺激,一种甜蜜的快感,以分身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又被内裤和西装裤压制,重新作用在那一团软rou上。
“哟,裤子shi了,你猜,别人会不会以为你尿裤子?”孙予白停下了揉捏的动作,把手掌覆在那团深色的痕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毕竟还隔着两层衣服,这般轻柔的抚摸带来的刺激比直接揉捏要小了很多,小八喘了口气,才道:“请你停下。”
“把话说完整,主谓宾,谁请谁,停下什么事。”
小八咬了咬唇,把头低下去:“我求你……”
孙予白掐住他下颌:“嗯?”
“小八求……”闭着眼睛不去看对方的目光,仿佛这样羞辱的意味就会减轻很多,启唇道:“小八求主人……关掉按摩棒的震动。”
孙予白甩了卫八一耳光,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中道:“作出这副鬼样子给谁看,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你不会那么健忘吧,当初是谁,为了逼我喊主人,把我吊在刑架上,在肚子里灌满水的情况下整整打了五十鞭,五十鞭啊,打在快要爆炸的肚子上,每一鞭子,我都恨不得死去。”提起往事,孙予白语气急促了很多,脸上颜色也恢复了红润,看起来反而健康了很多。
闻言,卫八身体摇晃着,仿佛那鞭子穿越时空抽到他身上一样。他这一动,带动体内的按摩棒摩擦到那要命的一点,他身子顿时就软下去了。他不想露出太多丑态,然而前列腺快感气势汹汹,对他而言太过陌生,他不知道怎么去克制这种让人下身酥酥麻麻的感受。
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孙予白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卫八的狼狈让他平静下来,他翘起腿,神色间还带着几分悠然自得:“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手中……”
落在他手中会怎样?拆皮剥骨?生不如死?总之是不会好过。卫八心中充斥着强烈的不安和恐惧,头上冒出一颗颗细小的汗珠。
“所以你看,我对你多么仁慈,按摩棒是用最小一号,还给你做了润滑,很贴心吧?”孙予白闲闲地说:“你过去是怎么教育我的,奴隶可以请求主人,但主人是否答应在于主人自己,是吧?而我呢,想让按摩棒继续在奴隶yIn荡的屁股里震动。”
“你!”卫八瞪着孙予白,不曾想到自己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