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完,墨便以往常的默契配合着他,将这个特制的两用rou便器从铁链解下。半米见方的铁箱,不仅装下了一个成年男人,还被ye体填满了所有空隙,十分沉重,但对于早已超维的二人轻而易举。
长期持续汹涌的尿意如烈火燎原般终是焚烧尽每一寸神经,酸涩磨人的胀软感同大风呼啸般助焰,也吹走了修的所有理智。箱内尿ye隔着胶衣传来的挤压,来自膀胱的暴涨感、以及两人再次摧残灌入嘴中的尿ye,烈火烹油般进一步撑大本就不适的肚皮后带来的压迫感,这个被关在箱中作为便器使用一周的yIn畜,被强行隔绝了除排尿外所有快感,早已习惯于在极端的憋胀中摒弃掉作为人或是yIn畜的所有意识,彻头彻尾被尿意支配,真正沦为了满脑子只剩排泄的便器。
臣服于排泄欲的yIn畜脑中放空双目失神,自然未曾发现两人将他连带箱子抬入了他日常灌肠的玻璃槽中,墨从盥洗架上拿起早备的胶皮手套戴上,又换上了隔水的胶靴,打算好好清洗这个用时一周的脏臭便器。
眼神划过一丝难以分辨的恶劣,墨戴上手套的手依然不失灵巧,流畅自如地解开了缠于铁箱与颈间胶衣接缝处的胶带。随着阻隔的逐渐去除,满载的淡黄色的尿ye争先恐后般从逐渐增大的缝隙溢出,水势撑开缝隙,大量带着腥臭的ye体似倾盆般涌出缝隙,满头满脸地浇打着被撑口器撑开双唇的yIn畜便器,无法阻挡地从口鼻呛入。
“咳咳咳……哈……”修无法抵抗被尿ye浇灌口鼻,呛出眼泪,泪水又瞬间被继续溢出的尿ye冲刷,潜意识间大张着双唇试图呼吸,不仅无法缓解窒息感反而咽下更多sao涩的ye体,窒息和呛水让修整个五官都扭曲地拧在一起,彻底被浸染成只配在脚下接受各种脏臭羞辱的yIn畜模样,再无一丝曾经的霁月风光,墨却看得些许心热,抬起脚跟轻踩在胶衣脖颈上,压迫对方处于更加强烈的窒息中,急促地张大嘴呛入更多腥臊的尿ye。
整个过程不过两分钟而已,对意识模糊的yIn畜却格外难捱漫长,直到箱中ye体全数溢出,修才得以摆脱腥臊尿ye呛满口鼻窒息的痛苦折磨。
墨拆开铁箱,隔着手套将被各种束具固定成滑稽球状的yIn畜从铁箱抱出,取出已横亘其口中将近一周的的柱形开口器,解开了束缚,又解开胶衣,将软弱无力的他从憋闷中解救。Jing疲力竭的修瘫倒在被尿ye脏污的水槽中,除了身下被缠缚得短小的Yinjing全身赤裸,离开了胶衣和铁铐双重禁锢后放松地无力喘息,惦念已久的满腹排泄欲也在墨的黑色胶靴踩踏小腹下得到纾解,此时的yIn畜放松而满足地臣服在墨的践踏下。
墨居高临下得睥睨着,靴跟轻蔑地欺凌身下低贱的yIn畜,只觉得心中的征服欲支配欲愈发满胀,双眸愈发深邃,不屑又仁慈地用隔着鞋的脚玩弄着屈卑的臣服者。每次用力踩下,都压迫着充斥在对方膀胱中吸满尿ye的海绵,脚下sao奴被胶带束缚得格外短小的无用鸡巴在次次踩踏中小股小股地一下又一下喷射出橙黄的ye体,腿间一片狼藉。
久经憋尿后得以排泄,这样的快感如同无限顺延的高chao,持续而规律地小股失禁,整个尿道都间断着重复射Jing般的绝顶舒爽,久违的畅爽排尿使恢复些许气力的yIn畜忘乎所以,主动摇摆耸动着小腹以配合支配者的胶靴踩动,带着些微喑哑的声音发出无意义的甜腻浪叫。
“唔……哈……嗯啊……”原来撒尿竟如此爽,随着每次尿ye的喷射,尿道中传来的快感如同电流般流过全身各处聚向头顶,yIn畜模模糊糊想着,两眼翻白,两腿抖动着,束缚中黑色软小的鸡巴也甩动着臣服在尿高chao中,墨心知修已经完全沦陷于膀胱快感中,甚至以后会为了快感更加下贱地乞求自己允许他在自己教导下变得愈发yIn浪的憋尿行为。
排泄欲得以满足,久处于混沌中的大脑终于开始苏醒,思绪缓慢重归,可快感实在太过剧烈,将羞耻与常识一并吞噬,曾是运算能力超越电子智能的大脑,在此时被一个“爽”字所占据,墨终是再将修的身体拉入憋尿快感的更深处。
“yIn奴回神了?”踩玩的动作暂时停下,轻蔑的声音问道。
“啊……哈……”排尿的快感骤离,修的惊喘带着一丝不满,随即打算自己伸手继续被打断的欢愉。
墨并未计较身下yIn畜短暂的冒犯,反而蹲下为他束缚在Yinjing上黑色的软胶带一圈圈撕开,胶带类似于绝缘胶带,能紧紧贴住但扯下并无痛感,早就被剃光耻毛暴露在空气中的可怜柱状物,在一周的紧束后有些不健康的青白,想着,墨一只手拉开修按压小腹的手,另一只手粗暴地揉动欺凌这团疲软。
不再处于过分强烈的尿意下,憋闷已久的阳具终是在苛待中听话地颤巍巍站立,而理智逐渐回笼的修也不敢打乱自己主人的动作,安静不动地喘着粗气平躺在这滩尿中任由墨动作。
“躺好,腿张开双手抱膝,贱屁股翘起来”墨命令。
修听话地跟随墨的指示做出这般下贱屈辱的姿势,双颊坨红地颤抖着兴奋的身体,屁眼朝上高撅着肥厚白tun,抱住张开双脚将自己兴奋中翕张的屁眼,翘起晃动的鸡巴和深色外扩的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