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谁的?嗯?你叫他老公?”骆晓冬恼火地抽着他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巴掌声,肥美的双臀晃出淫糜的肉浪,满是吃味,“还没结婚就叫人老公,靠,那我算是什么?不是你老公也能肏你?嗯?!”
满意的看着白皙躯体上留下自己的标记,骆晓冬露出一丝笑意,一口咬住周舟的耳朵,含糊不清在他耳边说道:“要是被你男友看到这些,就会知道你这个骚货出轨了吧?和你分手之后,你就又是我的了,唔——小船哥,把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亲——就像以前一样,我们也是这样随时随地就做了起来,不是吗?呵呵,哥以前说最喜欢被我肏了,还记得吗?”
“呜呜呜,属于老公的骚穴被前男友肏了,哈——啊——”刺入的巨大刺激感在一瞬间拉回了一丝丝周舟的理智,让他发出了尖叫,快感与负罪感同时侵占了他的大脑——明明不久前还答应过傅楷只能吃他的鸡巴,但他又再一次出轨了,而且下面的小穴还如此兴奋,紧紧地吸着不放,没有一丝要停止的意思。
含住周舟微微伸出的殷红舌尖,骆晓冬把他舌根吮吸到发麻的地步,还意犹未尽地去咬他的脸颊,脖子,肩膀,简直像是一头要捕猎的饿狼一样。但是为了惩罚这个骚货把他甩掉,骆晓冬没打算让他过得舒服,把人按在地毯上,像是狗一样四肢着地,却仍旧抱着他的下身猛肏。
又湿又热的性器抵在肉穴前,周舟软了腰,那处习惯于欢爱的后穴主动地嚅动着入口,吸着龟头不放,孟浪之极,骆晓冬低喘一声猛地挺身而入,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抚平了褶皱,刺入肉穴当中,龟头直抵深处。
“骚母狗,爬啊,不爬主人就不肏你的骚屁眼了。”骆晓冬故意停了下来,保持着肉棒插入的姿势,双手撩拨一样揉着两瓣肉臀,诱使着那个孟浪的菊洞因为得不到抽插而饥渴地分泌出一股股淫液来。
身上的男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他破处的纯情男孩了,周舟彻底处于劣势,像是被惹急了的兔子一样挣扎乱跳却没有任何的杀伤力,而且随着骆晓冬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爱抚与撩拨,他的身体也逐渐起了反应。
被压制住的周舟艰难地想要去够手机,可骆晓冬压根不理会,反而更加热切地扒了他的上衣,用力掐上两颗樱红的乳头,“你叫他来啊,我要让你现任男友看看我把你肏得多猛,还是小船哥已经骚到想玩3P了?”
不然我就叫我男朋友来了!”
鼻间萦绕着令他疯狂的雄性气息,周舟一下子就被这股混合的香气俘获,像是中了迷药一样放弃了挣扎,双眼迷离地主动把衣衫褪下,只因浑身火热得像是在桑拿室中一样,皮肤都泛起了粉红色,蒙着淡淡的汗液。
多日没有欢爱的两具躯体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般,在客厅外的沙发就天雷勾地火地干了起来。骆晓冬坐在周舟身上,朝那张被他吻得红润的双唇伸出自己虬结着青筋的粗大性器,“小船哥,好久没被你吸鸡巴了,我想得紧,快吃进去!”
周舟的下身被冲撞得浑身不稳,前肢艰难地趴在地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喘声。
许久未开荤,日日夜夜出现在脑中意淫的身影就在眼前放荡地袒胸露乳,脱下衣衫,骆晓冬下身早就已经起立站好了,从裤裆里露出一根分量十足的杀气腾腾的肉棒,周舟瞧了一眼就口干舌燥,化成了一滩春水似的倒在男人怀里,让男人可以狠狠地将那张梦寐以求的丰润双唇吻得啧啧作响,透明的涎丝都流到了下巴。
“你也是老公——唔,老公~”像是动物一样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周舟软化的态度立即讨好了面前这个急红了眼的男人,双腿紧紧夹住他精壮的腰身,像是荡妇一样挺着双乳,周舟被曾经的小情人把奶头都吸得成了两颗肿起的樱桃,就连锁骨到腹部,也全部都是鲜艳的吻痕。
周舟不回话,只是睁着一双无辜澄净的眼睛看着他,眼中只剩下纯粹的欲望,嘴角还挂着精水,像是精灵又像是天使,骆晓冬不悦地捏住他的脸颊,抽出自己还没发泄的性器,“舔得这么湿,真是努力,现在就给小船哥下面的骚穴吃。”
虽然觉得耻辱,可被抱起的下身却瘙痒难耐,只吮吸着肉棒却得不到痛快的感觉让周舟彻底抛弃了理智,就像是真正的骚母狗一样努力趴了起来,每爬一步,骆晓冬就会挥舞着巨大的肉棒从后面追上来猛地肏上来,底下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鼻间满是浓郁的气息,周舟也心神火热地握住粗长的肉茎含了进去,像是享用着美味一样吸了起来,努力地纳入到喉头,灵活的唇舌把每一寸茎身都舔得泛着水光,
“该死,一段时间不见,小船哥吸鸡巴的技术又进步了,小嘴又紧又热,一点都不输下面的骚洞,啊——”骆晓冬也忍不住发出低喘,心中忽然有一个不爽的想法,“该不会是给你现任男友吸鸡巴练出来的吧?”
等到周舟四肢无力地瘫倒在地,骆晓冬干脆拉住了他的手臂,像是骑马一样又狠又深地从后面把他插到了最深处,周舟的身体微微痉挛,前面射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来,竟然是被猛肏到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