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常用双手包住儿子的nai轻轻揉搓,感觉那不算丰盈的rurou从自己张开的指缝中鼓出来,柔软而又细腻地贴在他手指的边缘。他觉得自己像一头闯进天堂的公牛,在撒开四蹄狂奔的途中猝不及防抓了一手云朵,心里熨帖得直想仰天长啸。
他俯下身低头去蹭儿子的脸,跟儿子面贴着面一下一下轻轻厮磨。陈清一“嗯”了一声,抬起胳膊揽住他爸的脖子,随后收紧了把他爸往下压。陈继常撑在儿子两侧的胳膊卸了力,直直覆在儿子身上。
陈清一喜欢来自他爸的压迫感,这让他有种固若金汤的踏实感觉。他像羊羔儿一样在他爸颈窝里蹭来蹭去,嘴唇时不时擦过他爸的脖颈。他浑身肌rou一点劲都不使,撒了思想的缰绳让脑子里飞速转动的齿轮停了摆,整个人极度放松地摊在他爸身下。他那来回蹭着他爸皮肤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开始自由地分泌唾ye。
陈清一闭着眼,只是遵循着亲近父亲躯体的本能反应,用自己柔软的两片唇去贴他爸脸上和颈上的皮肤。无意识分泌的唾ye随着他的嘴唇,在他爸喉头脸侧留下一路温热。
陈继常感觉自己的脖颈逐渐濡shi,他偏了偏头用唇去碰儿子的脸,正好碰到儿子微张着的、挂着晶莹唾ye的嘴角。他伸出舌头去舔儿子嘴角的唾ye,那条舌头便回家似地寻觅着热源钻进了儿子的嘴里。
陈清一还是软软地张着嘴,整条舌头都被他爸吸过去重重地含,他爸两片有力的唇噙到了他的舌根,反倒让他觉得自己在用舌头Cao他爸的嘴了。
他迷糊而又惬意地想,他爸的鸡巴Cao他的逼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像这样整根深入。
陈清一感觉他爸吮得好用力,快把他嘴里的唾ye吸干了,于是他张开嘴一使劲儿一转攻势,把他爸的舌头带进他嘴里吮吸咬嚼。
透明的口ye在他们交错吸吮着的唇边淌出一条蜿蜒的小河。
陈清一满足地喟叹。单跟他爸这样贴着亲嘴,就已经能让他在那天上的的白云朵里打滚了。
陈清一把手从他爸肩上拿下来,轻轻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他爸,让他爸重新支起胳膊悬在他身体上方。接着他的手又一路下行,抓住他爸一直的鸡巴上下虚虚撸动。
他爸的鸡巴虽然一直硬着没堕了,但经他这么一刺激又迅速涨大,邦邦硬杵成一条蓄势待发的铁棍。他引着他爸的鸡巴来到他的逼跟前,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他爸粗大的gui头往自己的逼上蹭。
他爸的gui头上渗出的点点前列腺ye,跟他逼上泥泞的shi滑蹭在一起,在黑夜中发出小小的水渍声。
他被点燃似地揽过他爸的脖子,又跟他爸亲作一处,发出“啧啧”的唾ye交换声。他一边疯狂地把自己的舌头往他爸喉头深处塞,一边死命地把他爸的鸡巴往自己的逼里摁。
眼看那蘑菇状的gui头马上要破门而入,陈清一却感到身上的人堪堪停住了。他抬起头,就着从窗帘缝隙一闪而过的车灯光亮,看见他爸情欲勃发而痛苦隐忍的脸。
陈清一突然福至心灵:“不是吧爸,你要找套子?”
陈继常缓慢而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在陈清一意料之中,他心平气和:“你想想你多少年不Cao女人了,家里哪儿找套子去?”
陈继常飞快地摇头,言语间有含混的躲闪,陈清一依稀听明白了几句:“……你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要保护好你……怀孕了怎么办……”
陈清一“嗨呀”一声,就张开腿挺着下身用逼去磨他爸的鸡巴。他那向两边绽开的逼rou像蚌一样附上他爸的鸡巴,随着他的耸动在鸡巴上均匀地刷着从他逼里流出来的透明yInye。
陈清一感觉自己又要开始流口水了,身下的逼水也跟口水一样泛滥,他难耐地说:“我能不能怀孕还是另一说,我就想要你这根鸡巴无缝Cao我,不要套子。”
陈继常还想说什么,陈清一抬起小腿勾住他爸屁股,手也攥住大gui头瞅准了就往逼里塞:“行了你给我来吧,大不了我明天……呃……吃那什么……药……”
鸡巴找逼可比小蝌蚪找妈妈容易多了,何况陈清一逼shi得跟发了大水一样,天生就会戏水的莽龙啪叽就入洞了。陈清一被他爸的驴屌捅得一句话唱出了三个调,他感觉自己的逼被捅裂开了,他整个人就像石膏画像一样从逼裂到头顶,就差咔嚓一下崩个稀碎了。
他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得其实很不错,从他能跟多数姑娘差不多时间来月经初chao即可见一斑。发育完好的女性器官在初次做爱时大概率是不会出血的,陈清一的逼也确实没有流血。
但是,不流血不等于不疼。陈清一逼里火辣辣地疼,烧得他脑子里净往出蹦跶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他逼里又麻又涨,Yin道的软rou受惊似地痉挛着,疯狂排斥往里面杵的这根棍子。他龇牙咧嘴地逼自己放松Yin道,用超强的毅力使劲往下吞他爸的鸡巴。
陈清一心想,我他妈跟亲爹做个爱容易吗,我要早有这努力劲头哈佛也得跪下求着我去!
他爸也好不到哪儿去,刚进去的时候是被儿子的逼夹得差点射了,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