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爱你的一切。”他顿了顿,脸颊也染上了浅红却依然目光坚定的说了下去,
“我永远不会放弃你。只要你还存在,我就依然热恋着你。请更加相信我一些吧。”
季臻默默地看着他,目光深了一些,许久,变回了人形。
他浑身赤裸,洁白如玉,如墨的发丝轻轻荡在颈间、耳畔。
他垂下头,闭上眼,轻轻吻上半跪在地上的辛鹤的额头。没有说话。
在微风穿过窗卷起纱帘的傍晚,季臻睁开眼突然开口笑着道:
“我们做爱吧。”
辛鹤的动作狂野但劲道柔和,似乎想要给足季臻安全感。
他把他抱到了床上,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季臻的眉宇,薄唇,锁骨。在深色的大床上,让赤裸的青年极致地绽放。
虽然一直烧着耳朵,但辛鹤依然固执的每亲一口季臻的肌肤,就低低叙述一句“喜欢”,他揉搓着那簇红樱,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有些满足地舔舐、加深,目光迷恋、深情,被纵容着犯下更多“罪过”。
“喜欢死了。”
他抓住季臻的手,和他五指相扣,不羁又俊美的脸凑近季臻的唇,有些凶巴巴又无比清晰地说下这句话。
他似乎感受到了季臻来时的低迷心情,企图用自己的坦诚来让季臻心里快乐一些。
季臻眯起眼,双腿勾上男人的劲腰,暗示性地摩擦了一下,笑出声来:
“快点。”
辛鹤没忍住骂了一句,被撩拨得眼角泛红。他伸出一只手来抚慰青年的肉棒,低下头和他纠缠亲吻,碎发在灼热的空气中划过漂亮的弧度。
舌尖勾缠出色气的银丝,季臻被辛鹤较为精湛的手法弄出甜腻的喘息,目光都仿佛枫糖染上桃花般魅人。
挺立的肉棒被一下又一下的套弄舒爽得不一会儿便淌出精水,顺着会阴流到了软白的股间,被贪吃的小洞收缩着吃进一些。
辛鹤草草给他扩张了一下,便把巨物释放了出来。那青筋毕露的凶兽雄赳赳气昂昂顶在了季臻滑腻的臀缝上,慢慢的顶弄,试图直捣黄龙。
季臻前面已经释放过两次,后面自然越发空虚难耐,他主动伸出手握住了那紫红的肉棒,手法娴熟地套弄了两下,然后用两根指头分开了松软的臀肉,露出里面吐露蜜汁的靡红小洞,抬高腰肢,轻笑一声:
“进来。”性感又迷人。
辛鹤蹙起眉哼了句“真骚”,红着脸用力挺身而入,肉棒被紧致的小洞吮吸,越往深越紧,层层勾缠,湿热舒爽到不可思议。
仿佛坠入窒息的棉花糖中,甜腻中带着浓浓的爱意;欲念中带着不醉不归的清醒。
每一下都顶在了g点上,骚心不自觉流出色情的淫水,臀肉被囊袋拍击得啪啪作响,混合着水声格外靡丽。
季臻咬着唇,目光迷离,正渐入佳境,却猛然看见辛鹤拿起了床头的手机,拨打出去了一个电话。
“哈恩,你在……嗯做什么?”
辛鹤有些得意地打开了免提,熟悉的询问声充斥着这个房间。沈野低沉磁性的声音有些疑惑:
“阿臻?”
辛鹤又是一记冲撞,逼得季臻“啊”了一声,带着情欲的战栗。那边不说话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无比记仇的辛鹤拿着电话,挑起浓眉,黑眸里闪过满意和愉悦,他揉捏着季臻胸口的红痕,对那处牙印爱不释手,嘴里还问着“这里舒服吗?”“那里还要吗?“深不深?”之类的羞耻话语,奇怪的是,这种时候他反倒不脸红了,反而像是一只臭显摆的开屏孔雀,语气也轻快暧昧。
季臻被弄得不上不下,喘着瞪他一眼。
那边沈野过了一会儿就挂掉了。辛鹤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把季臻修长的双腿架到了肩膀上,进入得更深更狠,嘴里还念叨着“还是我更厉害吧”“草得爽不爽”之类的,似乎对这类羞耻的骚话有点上瘾。
季臻呻吟着应付过去了,却被他以吻封缄。辛鹤在他耳边粗喘着有些凶狠和怨念道:“要是臻子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真是便宜那个老男人了……”
季臻:-。-
沈野把手机倒扣在办公桌上,一旁的助理有些心惊胆战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虽然黑着脸但依然是微笑的模样后更加害怕,险些晕厥。
男人揉了揉太阳穴,把报表一目十行看完,然后在协议上签了字,推给了助理。
助理连忙接过一溜烟跑出了低气压的办公室。
高大的男人扶着额头,将签字笔在桌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突然低笑了一声:
“狗东西,真记仇。”
然后起身穿上休闲大衣,拿起车钥匙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办公室。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季臻又高潮了一次,汩汩骚水从骚屄中流出,浸透了床单,留下了更为深色的痕迹。
辛鹤也正抓着他的臀峰肏干,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季臻的腿根往下滑,空气中弥漫着石榴花的爱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