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开林清的脖颈,反倒在锁骨上重重一咬,留下一排牙印。每次做爱的时候总会这样,就像最原始的动物在配偶身上做点标记划归领地,占有欲作怪而已。
林清一手慢慢抚摸过顾柏深的发尾,揉捏着后颈,一手伸到下面去揉他腿间鼓起的rou柱,拉开顾柏深松松垮垮的睡裤,伸进去上下撸动。
抬头交换了一个吻,舌根都被吮的发麻,嘴巴里呜呜咽咽地哼着,喘不上气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才被慢慢放开了嘴。
他攀着人小口地喘着气,顾柏深趁着他失神的功夫解开了他睡衣的纽扣,门面大开,双腿也分开,就着这个不设防的姿势,好好地观察林清。
林清的皮肤本就偏白,白天的吻痕和印子还没消,脖子上还挂着他掳走的那条黑曜石项链。脖颈皮肤因为刚刚的深吻慢慢泛红,锁骨上的牙印叠了一层又一层。
厚脸皮如林清,也受不了顾柏深这种眼神一直盯着他,就算两个人坦诚相见过很多次,可顾柏深这种要撕咬他一样的目光,他还是受不了。
唔,看的后面痒了。
“……别看了,快点Cao我。”林清开口。
“要做快做,我想做。”
“这个…”顾柏深说着,伸出手,碰了碰林清的ru头。
糟糕,忘了……
白天的时候,被这人啃的红肿,擦着衬衫布料又痒又痛,又很明显,不得不贴上两个创可贴,换睡衣的时候忘记摘下来了。
顾柏深单手扯了扯创可贴,胶体黏在红肿rurou上,痒痛难耐,好像用细针撩拨一样。
“嗯啊、嗯、啊、好痒,疼,轻点。”
“痒还是疼?”
林清抬眼,眼角泛着点亮光。“想让你吃吃。”
“吃吃就好了。”
顾柏深凑下去,灼人的呼吸喷在敏感的rurou上,用牙齿拽开创可贴,露出里面被掩住的艳红色的小rou珠。
舌苔抵过红肿的ru头,敏感加倍,用牙轻轻地拽,惹的林清浑身一抖一抖,一会推他的脑袋,一会又哼哼着把ru头往他嘴里递。
顾柏深凑过去,把他整个前胸rurou都啃吃的发亮发红,林清只会仰着脑袋大口喘气。
顾柏深把人拉到桌子边,整个人嵌进林清的腿间,掐着人的下巴低头接吻。舌头搅动津ye,扫过牙关,嘴里的口水搅动水声。
林清的腿缠上他的腰,胳膊挂在他的肩膀,整个人圈在顾柏深身上,不知疲倦地讨要索取着好处,像只发情期的公狐狸胡乱摆着尾巴一样,sao浪至极。
顾柏深掐着他的腰,把林清整个人从书桌上捞起来,托着他丰满浑圆的tunrou,揉捏两下,抱着绕到床边,把人摔进大床里。
顾柏深不徐不疾地扯了自己的睡衣,自上而下地盯着床上难耐地乱扭的林清。
“快点、脱快点……”不知道顾柏深在等什么,林清躺在软床上起不来,只是伸着胳膊,做出想要拥抱的样子。
这个人,衣衫不整地喘着气,不知危险地躺在自己的地盘,朝着自己伸手。
顾柏深总觉得,跟林清独处的时间越久,自己就越像有领地意识的动物,想把他圈起来,锁起来,每天都把他放在床上狠Cao,Cao的他发热,发软,Cao的他起不来,让他永远都只能看自己。
顾柏深觉得自己碰上林清之后,理智的那根弦应声而断。
拉开睡衣,他俯下身把林清抱在怀里,严丝合缝,就像热恋期的爱人,可他们之间除了rou体关系,谁也给不了谁什么。
这才是他最痛恨的一点。
想到这,他伸手把林清的领口扯的更大,在他锁骨下方一块还算白嫩的地方咬上重重一口,咬到快要渗出血珠才慢慢松嘴,又伸出舌头安抚似地舔了舔。
林清也只是痛哼了一下,随即接受了他这个有点不知所谓的牙印。顾柏深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很早前就知道。
本质上也有些M倾向,做爱就是这种痛苦又快乐的事情,顾柏深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放浪开心。
林清的腿盘着顾柏深的腰,手揉着他的发尾,任凭身上的人不断啃咬,嘴里还配合地发出些哼哼声。
他抓着林清的睡裤,带着内裤一起褪下来,笔挺的性器早就站起来,后面的xue口也因为暴露在空气里下意识收缩了一下。
顾柏深习惯性地去找床头柜,才想起来老宅卧室根本就没放过这些东西。
转头去看林清的时候,这人早就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一小瓶润滑和套子,搁在自己的小腹上,讨好似地看着他。
“你……”顾柏深看着他一时有些无语。
“你在家的口袋里一直带着这些东西?”
“来找你的时候才会带。”说完冲着顾柏深眨了眨眼,“快点,我求你快点Cao我。”
刚伸手拿起润滑,还没打开盖子,就听到敲门声。两个人同时一僵,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不对吧…我放了安眠药了…”
“是剂量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