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端绪的出生之外,端钰这个端府的二少爷,也同样不是林媛生的,只是和端家主母不同,端钰的母亲的确是难产而死,而林媛则趁机满脸疼惜的提出养育这个孩子的建议,当时已经怀孕的端家主母没有多做犹豫便同意了,还帮忙说服了端凌海。
两年之后,林媛当上了端家的新主母,端钰不是她亲生的这件事情,便彻底的在后院里销声匿迹了。
林媛自然不是多么在乎端钰的,只是她看中了端钰作为端家嫡子的身份,所带给她的利益,她不喜欢端钰,也不想在端钰身上花费时间和钱财,但却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没有比亲生母子这层关系更密切的了。
听完冬雪的解释,端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心中只觉得百感交集,同时也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实在是,他从前就想过许多回,对他冷漠甚至是厌恶的母亲,并非他的亲生母亲,只是谁能想到,事实上,她真的不是自己的母亲。
除了这个之外,冬雪还说了些关于端钰母亲的事情,端钰的母亲是一个普通商人之家的女儿,家里说不上多富裕,但也不差,当年把家里的嫡小姐嫁到端家当妾室,除了因缘巧合外,也是花了大力气的。
冬雪是端家的家生子,对端钰母亲娘家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说后来那商人之家整个都搬走了,与端钰的母亲也甚少联系了,至于再多的事情,她也不清楚了。
“是么?”端钰有些茫然的看着远方,心里有惆怅也有感伤。
冬雪心疼的拍了拍端钰的手背:“这事情,当年我们也不敢说,林氏把持着这后院,那位是个佛口蛇心的,她刚上位的那两年,后院里消失个把奴才也是时有的事情。”只是后来突然就消停了。
端钰看着这个疼爱他,照顾他长大的中年侍女,亲近而感激的道:“辛苦你了,冬雪。”
冬雪连忙摆手:“说什么呢?二少爷,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如果不是少爷,我早就被那恶妇给弄死了。”端钰十二岁那年,林媛借口想要弄死冬雪,结果就被端钰拦了下来,林媛当面狠狠的训斥了端钰妇人之仁,不堪大用,背地里,更是苛刻,把原本就不足的吃穿用度又缩减了好些,差点没让端钰度过那年的冬天。
端钰和冬雪互相扶持着走过了十几年,感情深也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的,端钰笑了笑,也没再继续说起当年的事情,以免冬雪想起来又伤心了。
站在端钰身后静静听着的两名黑衣男人看了眼坐在躺椅里的人,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情绪,只是很快就消散了。
傍晚的事情,端钰坐在院子里吃晚饭,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模糊的声音。
端湄的院子里,身型比一般女子要高大几分的端湄气的又砸了个花瓶:“凭什么,父亲凭什么这么偏心那个贱人!”竟然为了他罚自己禁足抄书,还要撵她回林家去给那个短命鬼吃斋念佛。
站在一旁的侍女看着端湄,欲言又止,端湄今时不同往日了,没有了林媛给她各种便宜和好处,这些Jing美的花瓶,可不是砸多少有多少的,而且林家早已经断了她的月例,林媛自身难保,端湄身上,可没多少银子供她挥霍的。
最重要的是,已经彻底得罪死林家了,端家便是她最后的退路和靠山,如果再惹怒端凌海,那端湄便是一点退路也没有了。
然而端湄的脾气比她妈还大,手段又毒辣,侍女犹豫了几番,终究是不敢劝。
端钰不知道端湄被罚禁足并抄书的事情,吃过饭完后,他又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儿,便回房,洗漱之后,打算早早休息。
他想着,如果自己睡了,端凌海要是过来,说不定就逃过一劫,当然,这仅仅是端钰的自我安慰,事实上,端凌海如果真要做什么,他根本无法阻拦。
但也不知道是端凌海听到了端钰的乞求,还是疼惜他这段时间睡眠不如往常好,端凌海见了安然睡在穿塌上端钰,只轻轻的掀起被角,搂着人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端钰一开始都没发现自己昨晚不是一个人睡的。
直到他下床时,看到枕头边摆放着的一块玉佩,这块玉佩通体透亮,翡翠的颜色仿佛流动的水一般,一看就知道绝非凡品,而端钰恰巧就在端凌海身上,看到过这样一块玉佩。
端钰抿了抿唇,垂眸继续穿衣,手臂却触到了胸前的一点shi润,近日因为nai孔通了,肥嫩的nai头便时不时溢出nai水,让端钰即羞耻又尴尬,所幸现在房里只有他一人,端钰小心的把被nai水浸透后半干而贴在nai皮上的衣服扯开,只是nai头的皮肤嫩的跟的很,便是这小小的力道,也给nai头带来一些微微的刺痛感。
端钰捧着饱满的nairou,轻微的揉了揉,试图缓解不适,另一只手则拿着shi润的巾帕,轻轻擦拭着nai头残余的nai汁,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端钰被惊的手一抖,手上顿时没了轻重,敏感柔嫩的nai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啊~”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这声压抑的惊呼,顿了下,随即推门而入。
直到一双绣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