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当桑榆杀凌菲之际,赤蛇真君跟时婧正带着各自的属下清洗蛇族,凌菲培植许久的党羽全数被歼灭,时隔将近四十年,桑榆终於清理门户,一路走来风风雨雨,至此终於尘埃落定。
边陲小国被灭後,袖月跟灵蛇真君让现今的蛇神桑榆殿下留在了蛇族。灵蛇有领地有税收,养活不是蛇神的妻子跟可爱的女儿不成问题。
莲韵是小蛇神,不需要父君的俸禄供养,可以反过来养活父君跟母亲。现任蛇神跟蛇君是袖月父君母神,两人皆对袖月疼爱有加,袖月跟灵蛇的寝殿紧次於蛇神夫妻,亦是各色宝石璎珞珍珠堆砌而成,里面珍贵之物数也数不尽,就拿寝殿的帷幕来说,便是鲛人公主所织,她有五色斑斓的鳞片,织就的布匹轻若鸿毛却流光溢彩,布匹的颜色是宝蓝色却隐隐发散着五彩光芒。
多宝格上陈列着各式宝物,有各式各样不同的来由跟功用,白蛇真君给他们两人的补贴最多,他与桑榆殿下同吃住,几乎不在自己的领地,领地贡献的珍奇异宝,他都给了桑榆,又让桑榆转手给了女儿女婿。
袖月的梳妆台上搁着各色蔻丹跟珍贵的头面,宝钗步摇,皆收拢到了神木制成的雕花木盒里。
袖月大致看了寝殿,知道父君母神疼爱她,各式珍宝不要钱的往她的寝殿塞,正跟灵蛇商量着是不是回他的领地,毕竟她非蛇神,住这里名不正言不顺。
灵蛇笑应,"安心住下来吧 ,你的父母我们的女儿都在这里,何必为了别人的目光骨rou相离。"
袖月让灵蛇真君说服在蛇神殿的侧殿住下。桑榆体谅袖月生子辛劳,抱走了莲韵,叫她好好歇息。小莲韵跟着姥姥姥爷住进了蛇神殿。
桑榆逗弄着摇篮里的小莲韵,不知不觉忽略了一脸幽怨的白蛇真君,俊脸像一颗大苦瓜,可以挤出又稠又浓的苦汁来。
"桑榆殿下,我们不用过夫妻生活吗?"白蛇忍不住为自己的幸福发声。
"你当人家父君,女儿刚辛劳生子,不让她好好歇息,反而叫她顾孩子,说得过去吗?"
桑榆触碰了白蛇真君的逆鳞,他自然跳脚赖皮,"有什麽说不过去,自己的孩子自己顾。我们当初也是这样顾小季然不是吗?"
桑榆想起当初的日子,她缠绵病榻,白蛇既要照顾她还要照顾女儿,确实辛苦。招了手要白蛇靠近,忍不住捏了他的俊脸,捏完後眯着美丽眼眸覆上鲜嫩的唇瓣。
白蛇真君心知机不可失,趁着桑榆心软磨着她上了床,将小莲韵交给下人看顾。
白蛇真君帮桑榆卸着她的钗环,放下了柔亮如茵茵碧波的三千发丝。近期桑榆总是绑了辫子又盘起来,放下的发丝带着俏丽的微卷。
白蛇真君细心灵巧,刚刚虽然赖皮,事到临头却不会因为急色弄痛了她。桑榆见白蛇真君俊脸带着温暖的笑意,知道他把伺候自己当成了乐趣,心里越发明了自己为何如此喜欢他。
如果有一个为了爱自己不计较脸面得失,他所有的幸福都是自己,她会爱上他一点也不奇怪。
白蛇真君细心地帮她梳完头发才抱着她上了床榻,放下鲜亮轻柔的床帷。
桑榆才刚觉得白蛇温柔不急色,他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吻住自肚兜里若隐若现的酥胸,Jing准无比地咬住粉樱色小果核,另一个大掌也不闲着,搓揉着另一边的白嫩小山丘,小樱果让他用指尖夹起,粉嫩的果核被他夹得紧了,成了充血的艳红色,桑榆吃痛嘤咛一声,那动人的声音让白蛇吻没了。
"桑榆殿下,我爱你。"前生他为了帮老蛇神老蛇君报仇,伏杀凌菲丧了命,他不觉得可惜,若能帮桑榆扫除障碍,他什麽都愿意做。
今生他与桑榆隐於人间,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他嚐到了情字入骨的滋味,他为桑榆殿下簪花画眉,桑榆殿下为他择玉佩香囊,亲自为他薰好隔日要穿的衣裳。他们除却没有夫妻之名,已经过了夫妻生活二十多年。
这样的生活让他上了瘾,漫天箭矢中他为救妻女而亡,他不後悔,只是想起与桑榆殿下隐於人间的夫妻生活,他贪心了,他好想再陪桑榆殿下几年,想看着她笑靥如花,比担着晨露的鲜花更美丽动人。
"我亦然。"桑榆让白蛇真君吻得气喘吁吁,如兰的温热吐息像初阳蒸融了白蛇的俊脸,让他顶着热红的两片脸颊,像初出茅庐的小子,为心上人一个小小的甜蜜举动便可以赧颜一整日。
白蛇褪去了桑榆的罗裙,两条纤白的长腿像刚拔出地里的大白萝卜,白白嫩嫩,他便是那个农夫,想像着白萝卜的香甜便垂涎三尺。
他将桑榆的腿架上自己宽厚的肩膀,用嘴品嚐两条大长腿的根部,那嫩得出水小隙缝,又将粉色的小玉jing含进口里吸吮,吸得小玉jing汩汩出了透明ye体,伴随着馥郁的兰花香在白蛇真君的嘴里是一种化不开的滋味,他知道心上人为他动情,那味道动人至极,是生命的礼赞,是他们相爱的证明。
他的心里泛了酸楚,却让下身坚硬如石,桑榆为他动情,他亦然,想带着坚硬钻进桑榆最柔软动人之处,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