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明焰皱皱眉,道:“怎的不可?你不是经常用鸡巴去喂你那总管么?”
鹤明焰看着从忆那瘫软模样,心知差不多了,一手罩住那龟头,掌心牢牢压在马眼上,硬是把快要泄出来的精给堵了回去。
鹤明焰说话算话,掌心拱起,手微用力一磨,引得从忆哀鸣一声,腰一跳一跳的,泄了鹤明焰满手。
从忆啊的叫了一声,腰身一阵抽搐,眉毛打着结,脸都扭曲了,分明是难受得不行了。
从忆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舔弄,早已腰间发麻,身体后仰,斜斜的瘫倚在鹤明焰给他垫的软枕上,头正好靠着那矮矮的炕桌。
鹤明焰舔干净了,回味无穷似的道:“真好,真是便宜了冉总管了。”
这话又把从忆臊得不敢抬头。鹤明焰低声一笑,把斜倚在软枕上的从忆两腿一抬,让那后穴穴口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那小穴,明明已经被自己肏过多少次了,还是那么紧致诱人,那么无辜的翕动着。
从忆脑子里一阵阵轰鸣,想要发出来的念头硬是把他那点残存的理智轰得粉碎。他犹如一个败军之将,到底还是竖起了白旗,羞耻的低唤了一声:“师……师尊……”
待那穴口已被彻底软化了,鹤明焰这才站起身,叉开腿半蹲在炕前,对着从忆抚了抚自己早就坚挺起来的深紫色阳物。
鹤明焰凑到他耳旁,低低的问:“想射?”
鹤明焰嘴角一翘,扶着自己深紫色的鸡巴,一气插进了那流着淫液的后穴。他没有做任何的停顿,一下子就肏到了底,然后撑着炕沿,斜刺着一下下的肏干起来。
鹤明焰轻轻咬了咬从忆的耳垂,道:“唤我……师尊,就让你射。”
他这一声淫叫,显然让鹤明焰更兴奋了,一个深吞,就把那根硕长的鸡巴吞到了底。紧接着,鹤明焰捧着从忆那两颗已经硬胀起来的囊袋,前后晃动,吞吞吐吐,舌头搅个不停,内壁还不住收缩,吃得从忆只能嗯啊直唤。
从忆喉咙里一阵呜噜,手在褥子上无助的乱抓着,想要压住那小腹灼热的欲望,终是抵抗不过,带着哭腔道:“要……要射……”
从忆看着眼前这人,顶着师尊那张脸,却挂着个无比放荡的表情,做着极致下流的事情,心跳得比鼓点都快,不知道自己心里这滋味,到底是害怕,是厌恶,还是羞耻,还是激动,或者是……期待?
“唔嗯!”从忆一个没忍住,又酥又软的哼了出来。
从忆呜咽一下,生生的觉得自己被劈开了,那根巨大的肉棒,就这么畅通无阻的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从忆没想到鹤明焰连这事都知道,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怔愣之时,鹤明焰已张开鲜红嘴唇,正正的把那滴答流水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就算知道眼前这淫魔,和师尊不能算同一个人,但看着他顶着师尊的脸,埋首到自己腿间,从忆还是一激灵,抓住他的头发,道:“不可!”
他本就是斜靠着,身体自然的会有些往下滑,而鹤明焰这个姿势,就好比拿鸡巴从下面堵住了他,又像是把他捅在了自己鸡巴上。
从忆的手插在鹤明焰的发间,既想扣住他脑勺,把他套在自己鸡巴上好生伺候,又想把他赶紧拽开,让他不要用师尊的身体做这种事。这么纠结犹豫着,还不待他最后做出选择,鹤明焰已经“啵”的一声,把他的龟头吐出来,然后伸出舌头,舔着那最敏感的冠状沟。甚至还把舌头卷戳成一个小尖,用舌尖去顶那翕动的马眼。
鹤明焰在从忆射精之时,一直握着他的龟头不放,不停旋转打磨,刺激得从忆一边哭一边叫,看着竟是比不让射时还要可怜。
鹤明焰一面感叹,一面低头,小心的舔起那皱褶密布的穴口来。
从忆盯着那又粗又长的一根,心里不由打了个颤,声音都有些抖:“太……太大……会痛的……”
鹤明焰伺弄了一番龟头,又想起那有些寂寞了的两颗囊袋,捧起来分别含进嘴里,用滚烫的口腔好生裹挟一番之后,再吐了出来,吐出来之后还就着囊袋上的软肉一阵吸吮,直吸得从忆快要哭了出来,腰不住的往上反弓打挺,鸡巴抖了又抖,眼看着已是要发出来了。
后穴被那湿漉漉的舌头一碰,从忆无助的往后一缩,叫道:“不可!”
初次醒着被肏的从忆,一上来就
鹤明焰哪里会理他,反而更用力的压住从忆腿根,自己用舌头在穴口戳来戳去,最后干脆伸进穴口,把那周围一圈软肉舔得湿漉漉的,引得里面的淫水顺着那穴口缝隙往外滴。
徒儿,你在梦里,不是想要吃师尊的奶子,还要把师尊的奶子吃到肿么?”
从忆又羞又窘,喝道:“不要再提!”
待从忆一滴都发不出来了,鹤明焰这才收起手,送到自己嘴边,眯着眼舔起那白浊精水来。
鹤明焰吃够了奶子,嘴唇顺着从忆的胸口一路下滑,在肚脐处打了个转,引得从忆又轻颤几下之后,继续往下,身体跪到了炕下,嘴唇堪堪停留在那一方茂密草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