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把上次的衣服还回去了。
叶锦林是个体贴的单身父亲，让他把一套干净的旧衣服穿回家，说空了再还。
家居t恤和宽松的长裤上，有着淡淡的棉麻味芳香剂的味道，给人阳光般温暖的感觉，程墨洗过一次，就变成了他衣柜里的柠檬香气。
“不好意思。”第二周还衣服的时候，他比划着手语，为自己“擅自改变了衣服的味道”而道歉。
“没关系。”叶锦林把衣服妥帖收进衣柜，“你还做着其他的兼职？来回路上注意安全。”
程墨低头。
他被客人带出去欺负了。这之前，他还算是个乐观开朗的人，经过那件事后，郁郁寡欢，对客人也不像之前那样坦诚热情。不过段雪川并不责怪他。
俱乐部里也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消息灵通的许凡舒是其中之一。他酝酿了好久，终于逮着程墨一个人在更衣室时，才有机会大吐苦水。
“陪哥哥聊五块钱的？”
许凡舒并不是刻意要开导这个年轻人，而是和他关系不错的都有伴了，姜尧也不爱听人啰嗦情感纠葛，于是他好不容易逮着个人，开始靠着更衣柜絮絮叨叨。
“刚在大厅里闹事那个男的，你看见了吧，既没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啥样。我还有个客人，那屌人，包养了我一个月，还叫我老婆？最后还不是什么表示也没有！他晚上还吃夜nai！烦死了，nai头都差点给他吸破，cao逼的时候倒是勤快……对了，曲辰店里有好东西……咱们去买都有优惠的，我帮你介绍……”
也不管程墨有没有读懂他的意思，许凡舒最后来了个总结：“总之啊，这些人都是大猪蹄子，榨干他们的钱包才是正道。”
程墨似懂非懂地点头，脱下外衣，准备换上工作用的薄纱衬衫。
换衣的空档，胸罩上方露出白嫩的rurou，许凡舒眉毛一挑，指尖调皮地戳上去，“好软……和周周的一样软。”
程墨歪头，许凡舒笑嘿嘿地，“段雪川家里那位，也跟你一样，很可爱的。”
说话间，自觉帮程墨扒下了胸罩。
“啊……”程墨轻yin出声，两坨软ru被箍着ru根挤出来，凸起鼓胀的ru包，但最引起许凡舒兴趣的，还是那两粒娇小可人的nai头。
“怎么这么小？”他笑着捏搓ru粒，惊喜地看见它们胀大，仿佛玫红色的待放花苞。
“……”程墨抿紧嘴唇。他想，在更衣室里被前辈玩弄一下，应该没有关系吧，对方看起来不会伤害他，而且，灵巧的指尖比客人的温柔多了……
许凡舒见他不抗拒，突然灵机一动，“今晚还没有客人吧？我带你玩好不好？有个很有趣的客人，我跟店长说一下就行。”
段雪川同意让许凡舒带着程墨一起接客，经过上次那件事，让程墨一个人他也有点不放心。
于是宽敞的床上，许凡舒先带着程墨“放松放松”。
修长纤细的身躯交缠，互相抚摸，暧昧的嘤咛声围绕。程墨衔住面前垂下的nai子，淡淡的甜味，是nai水的余韵。许凡舒跪坐在他头顶方向，同样叼住他的ru头，轻轻拉扯起来，原本瘫软着的ru包被迫耸立，并且更显挺拔丰满。
“呜、嗯……”程墨断断续续地呻yin，修长的双腿并拢，全身上下只有内裤包裹着微shi的性器。
说是放松，但他更紧张了，不仅是因为身体被带起热意，而且和胸部波涛汹涌的许凡舒呆在一起，也让他暗暗忐忑。
咔嚓一声，门开了。今晚的客人被服务生领进来。
男人见到床上的春光，色眯眯地搓手，“今天有两个宝贝啊～～～”
“附赠的哦。”许凡舒和男人已是熟识，一边招呼他赶紧过来，一边抓揉程墨的软nai，刻意展示，“今天小程无聊，我就带他来了，你不介意吧？”
买一送一的好事，男人怎么会介意，见到新鲜的nai子，立刻扑上床来吃nai。程墨吓了一跳，被许凡舒从背后紧紧抱住，“这位主人吸nai很舒服的哦。”
男人毫不顾忌这是许凡舒刚舔过的，握着ru球，舌尖挑拨nai头，清楚地看见nai头胀大的全过程，又温柔地含住ru晕，轻缓舔舐，“真可爱……来店里多久了？”
他得知程墨无法说话，更是怜惜，“啾啾”地亲吻ru尖，“主人今晚一定好好疼你。”
程墨被两人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只得被男人舔得胸ru震颤，咬着嘴唇轻喘。
许凡舒说：“不怕，有我在。”
男人急切想抓许凡舒过来，享用两对nai子的盛宴，许凡舒却说：“不急不急，先洗澡。”
他缠着男人进了浴室，坐进放好水的浴缸，和程墨一人一边，用浴球给他擦背。
男人对程墨还十分新鲜，对他慢慢地说着话，让他也跨进去，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双手便正好从腋下伸出，满当当地握住nai子揉捏，两指掐住鲜软的nai头轻轻揪扯。
程墨面红耳赤，呼吸炙热，他低头只能看见一双厚实的手掌肆意玩弄ru球，不安感再次